庄子追求的精神自由
庄于为了逃避现实,主张追求个人精神自由。认为一般人的精神不自由是由于“有已”,必须做到“无已”、“无名”、“无功”。不感到自己的存在,就不会追求名誉,更不会追求成功。他说:“至人无己,神人无功, 圣人无名。”对于“死生、存亡,穷达、贫富、贤与不肖、毁誉、饥渴、寒暑”,都应该看作“是事之变,命之行也”(《庄子·德充符篇》)。应该安于命运的安排,就不会苦恼。对于得失,要安于无所得,“藏天下于天下”,也就不会感到有所失了。对于贫贱,要感激造物者善意的安排,“天地岂私贫我哉”,就可以得安慰。对于毁誉,“不如两相忘而化其道”,这样就不会发生干扰。他说:“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庄子·大宗师篇》他认为做到“坐忘”即最彻底的忘记,不仅忘掉一切客观事物,而且不记得自己形体的存在,屏除聪明智慧,去掉任何认识活动, 达到与天地万物浑然一体的精神境界,“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从而获得绝对的精神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