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结

本书自始至终把政治说成是一场竞赛。我们讨论了政治竞赛的性质和竞赛涉及的问题。我们谈了大部分已在宪法中载明的竞赛规则以及这些规则是怎样被改变的。书中大部分专讲政府的与非政府的参与者以及他们的历史、结构和权力。在这最后一章里，我们考察了两种思想流派，试图总结和分析谁胜谁负以及竞赛实际上是怎样进行的。但是并没有完全讲完。

在本书开始时我们说过，我们大多数是竞赛的旁观者——非参与者。但是正因为政治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竞赛，所以我们也就是非常特殊的观众。我们能够参与竞赛，并能通过参与来改变竞赛方法和竞赛结果。正如一位受尊敬的政治学者所写的：

政治冲突不像一场足球赛，在标准场地上由固定数量的运动员在完全排斥于场外的观众面前进行比赛。政治更像原始、古老的足球赛。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参加，可以是一个镇的所有居民同另一个镇的全体居民进行比赛，在田野上或前或后地活动。

许多冲突是用各种方法产加限制的，但政治冲突的特殊性质在于竞赛者和观众之间没有明确的界线，因此通常无法禁止观众参加竞赛。

——E·E·沙特施奈德，《半自主的人民》（纽约：霍尔特，莱因哈特

和温斯顿出版社，1960 年）第 18 页。

我们并不期待那些有权者鼓励我们参与竞赛。我们的参与将改变他们的权力，因此不能期待他们会欢迎我们。但是他们的阻力只会增强我们的决心。“权力属于人民”不一定只是一句口号，它也可能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