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戏曲编导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陈毅 1961 年 3 月 22 日在戏曲编导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收入《党和国家领导人论文艺》。讲话认为，对待历史上的人物，不能因为其有局限性而完全否定。对于古代文化遗产，要批判地接受，不要一笔抹煞，要采取认真、严肃的态度。对于旧剧，既不能原封不动、完全不改，又不能随便篡改，搞得面目全非。编写历史剧和改编旧剧，意识形态不能和现在完全违背，但是也不要把现代的意识形态强加在历史剧和旧剧里面，甚至到里面去找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要尊重历史规律，要以历史还诸历史，按照历史的本来面目来取得教训。在改革和推陈出新的同时，对于中国的旧戏还有一个加以抢救和挖掘、整理的问题，要在保存、收藏、发掘的基础上去整理，并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以保持和发扬民族传统。讲话还强调，戏就是戏，要给人愉快，给人艺术上的满足，而不是作为政治课来上。讲话论及“人性论”问题时，反对不加分析、抽象地理解“人性论”。指出我们不是在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都反对“人性论”。我们讲无产阶级的人性论，并以此代替资产阶级人性论。讲话还要求剧作者要解放思想，解除顾虑，大胆创作，破除创作中的公式化现象，不要都是团圆主义。他指出悲剧还是要提倡，悲剧对人很有教育意义，并不是每一个戏都要有完满的结局，实际生活中也不尽是完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