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病快好时,母亲的那项任务也干完了。自此,她每天下班回来总是很准时,晚饭也可以早早吃上了。

关于生日的一场风波母亲再也没有提起过,但劳累之后的牢骚却一如既往;我的顶撞也在事过一段时间后又重新恢复了起来。

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

我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不过,还有两件事需要讲讲:

第一件事发生在我病愈一个月后,母亲告诉我们她的单位又来了项任务。我不吱声,父亲说干不干让她自己拿主意。第二天,母亲告诉我们她把任务推掉了。

第二件事是关于那个沙漏的命运。我把它藏在写字台的小柜子里了。后来我翻找东西时不小心把它砸了。我本想用簸箕撮起,又怕母亲看见,就用报纸把碎片和细沙包好,扔到楼外的垃极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