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连几天不见好转。我想尽一切办法讨母亲欢喜,父亲也时时劝解, 可母亲却连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然而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很适时地得了感冒。开始没什么,只是嗓子疼,自己胡乱找了两片药吃,直到一天下午一下子烧起来;到了晚上,我头疼得象要裂开,浑身上下滚烫;父亲带我去医院打了一针,也不怎么见效。父亲有些着急了,一夜起来好几次,给我送水送药、测体温;母亲却好象无动于衷——其实她也一夜没睡,我听见她和父亲嘀咕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