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关于经济体制

他认为在生产资料所有制基本解决后,解决好体制问题,以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是一件大事。他提出,所有制的革命“是有底的”,不能无限地改下去,但体制怎么管理,怎么解决其中的矛盾,“难说有什么底”。他说, “在全民所有制中,也还有要解决的矛盾,至于劳动中人与人的相互关系和分配关系,更是要不断改进,这方面很难说有什么底。”(33)他提出在社

会主义建设中,各方面的利益应作全面安排,统筹兼顾,不应只顾一头。“给生产者个人以必要的利益,给生产单位以一定的主动性,这对整个国家工业化好不好?应当是更好一些”(34)。

他反对高度集中,提倡扩大地方和企业的权利。他指出:“应当更多地发挥地方的积极性,在中央的统一计划下,让地方办更多的事”。“地方的权利过小,对建设社会主义是不利的”(35)。“有两个积极性,比只有一个积极性好得多,不是从地方主义出发,不是从本位利益出发,而是从国家整体利益出发,要为国家利益争地,闹其可闹者。”(36)“一切统一于中央,卡得死死的,不是好办法”(37)。

他还对社会主义现代化中的一系列问题提出了重要见解,如工业为主导、农业是基础的思想,农业和工业、重工业和轻工业并举,以农轻重为序的思想,以大型企业为骨干、大中小企业并举的思想,正确处理积累与消费的关系,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利益的思想等等。正是在这些思想的指引下, 动员和团结了全国广大群众,调动了他们建设社会主义的积极性,通过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奠定了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物质技术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