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领袖

文学领袖 - 图1 克尔凯郭尔追求奥尔森,和她订婚,之后又弃她而去。

后来,克尔凯郭尔不仅在辩论中胜出,还逐渐成为哥本哈根文学界的领军人物。

克尔凯郭尔全身心投入哥本哈根的文学界中。那时候,海贝尔是将黑格尔哲学引进丹麦的明星人物。也正是在此阶段,克尔凯郭尔和雷吉娜·奥尔森订婚。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她还是一个14岁的少女。

间接沟通

克尔凯郭尔认为,直接沟通具有欺骗性,仅与客观思维有关,而且并没有认识到主观的重要性。客观性剥夺了读者对自己观点的使用,而间接沟通却能够让读者用自己的思想形成个人意志。

他还写到,基督教要求对情感和内心世界进行关注,本质上还是主观意念。相比之下,假定的客观哲学构建,如黑格尔提出的“世界历史进程”,就比较冷酷无情。

在其著作中,克尔凯郭尔强调了主观性。他将自己的作品分成前言、序言、初探、插曲、后记、给读者的信,都是由匿名的部门、机构的匿名编辑来校勘,就是为了显示没有明显的权威性观点,促使读者自己去对内容做出评价。

自从用继承的遗产出版自己的书以后,克尔凯郭尔就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写作,也有足够的钱来享受舒适宽敞的六室城市套房。

文学领袖 - 图2 索伦·克尔凯郭尔在丹麦哥本哈根的大房子

“婚姻是一场重要旅程,能够发现人类所承担的责任”,克尔凯郭尔在《人生道路诸阶段》中这样说。

克尔凯郭尔的写作主题大部分都是与雷吉娜的浪漫故事,但都持消极态度。在以笔名约翰尼斯写的《非此即彼》中,他曾经说:“让自己充满诗意地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是艺术,而让自己充满诗意地离开她则会产生杰出作品。”之后,在《非此即彼》最后一部分《诱惑者日记》中,他写道:“青春期时性欲的唤醒让欢愉不是依赖自身,这种快乐的满足建立在与另一个人的关系基础之上。性吸引虽然令人们兴奋欢喜,但可怕的责任也随之而来。焦虑就在这种着迷与恐惧的矛盾中来回摇摆。”

文学领袖 - 图3 克尔凯郭尔的作品通过对细节的辩论考察两性关系的本质。

最终,雷吉娜不得不离开。克尔凯郭尔并不是绅士般地表示遗憾,宣布取消婚约,而是在公众场合羞辱她,希望她主动结束这段关系。事实上,他的确做到了,雷吉娜后来嫁给了一位有着单调的外交生涯的官员。在克尔凯郭尔的哲学书籍中,在描写两人关系的篇章中有对雷吉娜羞辱的内容,这也是《非此即彼》立即获得成功的原因。

即便如此,克尔凯郭尔从未在文学书籍中涉及这一话题。失意引导他关注非高雅人群,包括妓院中的人和酗酒者。在酗酒者中还有当时著名的“童话故事”大师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克尔凯郭尔热衷于批评安徒生,他发表的小说作品《幸存者生活摘记》就是批判安徒生的。

文学领袖 - 图4 丹麦作家兼诗人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

克尔凯郭尔不喜欢被讥讽。有一本叫《海盗》的讽刺周刊,将其描绘成一个在哥本哈根漫无目的地游荡,向人们不停述说的古怪人物,嘲讽“他的裤子太短了”。

这种嘲笑深深地伤害了克尔凯郭尔,他在日记中写道:“天才就像雷电,迎风而行,让人们恐惧,让空气清澈。”

文学领袖 - 图5 今天的哥本哈根河畔的酒吧和饭店灯火辉煌,充满乐趣。在克尔凯郭尔那个年代可没有这么美的景致。

选择自己的命运

在《非此即彼》中,克尔凯郭尔提出新观点,我们进行选择的本质,是介于感观上的自我满足和无私地沉浸于对纯洁与美德的追求之间。这种追求在根本上也是基督徒做出的承诺。选择不能理性做出,它在本质上是“存在”的,这就是存在主义。

这是什么意思呢?存在主义者称这样会定义或创造人,人在做出选择之前是不存在的。所以人们也不能理性地评判其他人。克尔凯郭尔对雷吉娜采取的就是这样的方式,让其他人认为故意不断在公众面前羞辱一位年轻女性,为的是唤醒她取消婚约。但是,对克尔凯郭尔来说,他也创造了一个新的克尔凯郭尔。

克尔凯郭尔曾经很自负地写到,无论何时,我们都不能摒弃伦理道德,这种行为不符合社会正义,应当被“严格禁止”。他在另一本书《恐惧与战栗》中表示,蔑视公民美德,徘徊于疯狂边缘,也应该被禁止。

文学领袖 - 图6 《克尔凯郭尔日记选集》扉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