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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责条款 - 图1 诺亚因觉得自己被孙子迦南羞辱而将他判为奴隶。

幸运的是,还有一条出路。对奥古斯丁来说,正义来临的方式就是死亡。真好啊!“以前人们听到的是‘如果犯下罪过你就会死’,现在烈士们听到的是‘宁死也不要犯下罪过’。”

多年以后,奥古斯丁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提出了其著名的祷告词:“请赐我贞操与节制,但别现在就给我。”然而,不久之后,他似乎就得到了神的启示,决心将自己的生命奉献给教会。

特殊的道德标准使奥古斯丁特别提倡奴隶制,这种奴隶制(早在英国人进行奴隶贸易之前)在中世纪很普遍,形式多种多样。

奥古斯丁将奴隶制这种做法追溯到“正义”的诺亚,他以奴隶这个名字“为儿子的罪过打下烙印”[4],并确立了好人有权使用罪人的原则。他在《上帝之城》中解释说:“奴隶制的主要原因是罪过,它将罪人置于同胞的统治之下——这种情况若没有上帝的判决绝不可能发生。上帝永远是正义的,并且知道如何对各种各样的罪行给予适当的惩罚。”

在大洪水期间,除极少数人以外,其他人都被视为罪人,被洪水卷走。

但是,奥古斯丁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毕竟《圣经》里没有这样写。事实上,《圣经》从来没有提到过“原罪”,而奥古斯丁的观点与《圣经》的一些内容相互矛盾。例如,《以西结书》第18章说,只有罪人会死,而他们的孩子是无辜的。

当然,奥古斯丁认可的权威是上帝本身。奥古斯丁认为他所得到的“启示”是真实的,哪怕明显与《圣经》有矛盾。“所有真理的源泉是神圣的启示,而不是理性。”就像之前的奥利金主教一样,奥古斯丁用寓言的方式解读《圣经》。他相信上帝在《圣经》上蒙了一层纱,用来在信徒中选出能懂的人,筛掉配不上的人。

免责条款 - 图2 拉丁文《圣经》

即使在当时,也有基督教学者抱怨,奥古斯丁似乎把魔鬼看作人类的创造者。他们认为,宣称婴儿生来就被诅咒实在太荒谬,认为这与上帝对正义的热爱相矛盾。一位名叫摩根(被称为伯拉纠)的威尔士修道士反驳奥古斯丁,认为罪恶的是灵魂,而不是肉体,所以罪恶不能一代一代地传承。

伯拉纠坚持认为,人可以在善恶之间做出选择,而不是生来就是罪恶的,人确实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伯拉纠还批评奥古斯丁偏向富人,富人只要在去世时将土地留给天主教修道院,教会就向他们许诺能够得到上帝的恩惠。

免责条款 - 图3 三只聪明的猴子——捂住眼睛、嘴巴和耳朵,远离邪恶。伯拉纠认为我们还有更多的选择。

对奥古斯丁和教皇来说,最后一条指责太过分了,他们决定把伯拉纠“逐出教会”。伯拉纠不得不返回不列颠,在那里度过余生。真惨啊!

毫无疑问,天主教哲学的千年历史中另一个伟大人物是托马斯·阿奎那。阿奎那一生很胖,患有水肿(浮肿),两只眼睛一大一小,使他看起来总是“歪歪扭扭”的。他总是内省,经常沉默。当他开口时,通常又与别人和他的谈话内容无关。

阿奎那决心成为一名修道士,并且做得很不错,他在1323年被教皇约翰二十二世封为圣徒(赐予圣人称号),在200年后被公认为“教会的博士”,被称为“天使博士”。阿奎那得到这个荣誉,主要是因为他花费了多年时间写作《神学大全》(也叫《神学总论》)。

免责条款 - 图4 托马斯·阿奎那花费多年时间写作《神学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