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房租才能住下
我把达成计划目标比喻为“付房租”,是要向他们发出一个讯号——就如同每个家庭每个月都要达成一定的预算,以便居有屋、食有饭一样。任何
一个不能分担预算达成计划的业务人员或管理人员,都会“住”不下去。 我公开要求与每位经理人签订一项合约,在合约内他们每个人必须同意
在下个年度里,达到最低要求的各项业务数字及行动计划,并愿全力以赴。接着各经理人就该与其所属的业务人员,共同发展出这项合约的内容,以确保每个团队成员都能同舟共济地履行合约。
达成这项计划就像是要进入某家高级 KTV 或夜总会,必须先付最低消费额一样,付了基本消费额才能进门。想要点饮料、吃牛排必须额外付现钞, 而开胃的海鲜鸡尾酒、助兴的噪音喇叭,以及逗趣的高帽子,更需要额外的付出。所以光会做计划还不够,应该要力求达成计划,以超越仅求糊口的现况。
但如果经理人惊慌失措,或者不切实际地强行订定目标,那这个作法就会全然失效。最典型常犯的错误,就是依据过去的绩效数字设定业务目标, 现今的市场状况瞬息万变,原本一片繁荣,可能在几个星期内就变成荒原。所以如果领导人不全神贯注,保持弹性,等到业务经理及代表拚了老命,却仍离目标老大一截时,后悔就来不及了。既然所有业务人员的奖金发放是基于达成计划与否,那么前述的结果最后只会深深打击业务人员,使他们士气低落。
相反地,如果把一个过去表现不佳的区域当做永远翻不了身的咸鱼,随便订下一个低目标,就是没有考虑到长期冬眠的生意也会有遍地开花结果的一天。为了要避开前面提到的这两项陷阱,我让自己像海绵般地吸收各类统计数字。我要知道管辖范围内的每件事,包括基础数字、轶闻、证据、分析、谣言,甚至是任何人所做的合理猜测。
这也是为什么站在这个团体面前时,我知道自己对他们的要求并不是缘木求鱼。因为只要一看纪录我就能够洞悉全貌,例如我的业务人员在拜访客户的次数上,就比不上其他区域的业务人员,他们没有在客户的决策者面前出现,结果自然是签不到生意。
我一向信服:如果别的地方做得到,那我们也能做得到,而且可以做得更好。克利夫兰的低落绩效与别人是否期望过度并没有关系,反之亦然;问题是从来没有人对这个团队说:“就是去做!去做那些姊妹区域内正在做的事就好了!”
业务人员都能言善道,最会找借口,他们会想出一百万个理由来向你解释为什么生意做不成。不过你还是必须听他们讲,而且非常认真地听,听完后,再实际看看周遭的竞争者怎么做。例如亲自打电话询问某位主要客户, 他上一次见到竞争对手的业务代表是在什么时候?是不是上个星期?你上个星期有没有在那里?如果不是上星期,是多久以前?我认为,如果竞争者能突破某项障碍,我们也能。
施乐有一套非常有用的“正确行动”专案,能够在悲剧发生之前,找出并矫正不符标准的行动,稍后我会详细阐述其内容。但是在克利夫兰,我发现有好几个连续两三年绩效不符的业务代表,居然都没有被送进此专案接受训练。我就任时,只有一个人正在接受“正确行动”的训练。居然只有一个人!”
这样的现象是不是让你意会到什么?它至少告诉了我,不论上级要求的业绩是过度或不足,任何失败都不需要承担后果。所以,未达成业绩要求, 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老板都不在乎了,底下的人又为什么要在乎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