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哲学
从棕榈泉回来后,我立刻召开了一个全区的业务会议。我告诉全体人员: “牛皮已经陷在水沟里了,每个人都必须加倍努力去拉它出来。”我告诉他们,我怀疑第二季所剩的时间是否足够让我们完成工作。
这种悲观的论调使每个人愣住了。业务代表及经理人原本都已习惯于我那种“可以做”的呼吁,所以我现在故意投出一记变化球。除了要将他们摇出原来的安乐窝之外,我自己其实也半信半疑。来个又急又迅速的快攻,原本是我的专长。但是由于我在东北地区出生长大,而成人时期又在中西部度过,因此我知道冬季的冷风期会让一个组织失去大约三到四个月的功能。寒冷且潮湿的冬天,这些地区的商业活动会倾向于缓慢下来,大家都做些必要的文书作业、训练以及其他杂事,直到春天降临。等到天气转好,大部分组织才会从冬眠中复苏,但是珍贵的时间已经失去。我在 1991 年所犯的错误是允许冬眠发生,而且醒人的闹钟可能不会及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