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格与不及格之间

当我正在为搜集本书而研究资料时,某个周六下午,克利夫兰以往的业务代表及经理人约我到保罗·麦金农(我在克利夫兰的最佳助手)的家里聚会;保罗在危机时总是沉稳冷静,是智慧的泉源,因此我们昵称他为“教士”。“教士”准备了许多啤酒、意大利面饼、香肠,以及一堆茶余饭后的战争故事。让我讶异的是他们那天不断地提起,我们一起工作的那 5 年有多快乐, 而这群人真的是尽心尽力地全然投入工作。

其中一位业务代表提及,当他的小孩太早起,导致他原本安排的行程大乱时,他总是会跟老婆吵起架来。他并不是担心迟到会被责罚,而是担心会错失工作的乐趣。

他之所以有这样感觉,是因为身为领导者的我做了分内的工作。“你很难不陷入那种乐趣之中,”一位经理人回忆道,“你会看到法兰克在早上 7 点整开车进入停车场,车窗开着,收音机响着摇滚乐,而他的手会拍着方向盘,敲出音乐振动的旋律。他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

那是不是装出来的。我每天早上总是迫不及待地要去上班。我一直是那样。念大学时,每天晚上我都不想上床睡觉,因为我还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或许我是有一点夸张了,而你可以不必像我这样夸张。只要你不断地问

这个问题:“这是不是个有趣的工作场合?”然后再问另一个问题:“为什么不是?”然后再问另一个:“我能够做些什么去改变它?”

我所做的改变是,听从乔治·尔邦的建议。在 2 月底或 3 月初的某个星期天清早,我们将所有同事赶上几部租来的巴士。那次的“远足”并不像电影“动物狂欢节”中那样疯,但我们有不少欢乐。我们一整天都待在纽约州皮肯皮克(Peak’n Peak)的度假区里。那一整天都下着雪,我们到一家餐馆享用辣椒比萨作为晚餐。餐后,业务代表们演出一些嘲讽经理人的短剧, 获得许多欢笑及如雷的掌声。当然,少不了摇滚乐及现场的 DJ。我们一直玩到晚上 10 点多将近 11 点才回到克利夫兰。

请记得,那些狂欢的人几个星期前还坐在会议室里担着心,不知道谁是

第一个被砍头的人。

是什么在同一时间改变了?

如果我用辞太过诗意,请见谅,但请让我为你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