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大镖客?

所有的问题已陷入迷宫了!但是,等一下!那个骑白马、戴着白帽的人是谁?他会大开杀戒或是被屠戮呢?日正当中,而法兰克·派斯特正策马入城门。

我被形容成一个“万能高手”、“牛仔经理”、“工作强人,让属下又爱又恨”的人。真不可思议!由于这篇“创意惊人”的报道,我收到了足足有两尺高的读者来信。有的人可以善意地看出字里行间的真义,并了解真正在克利夫兰发生的事;但是有些人则下了错误的结论,武断地认为我是荒野大镖客。有一位从未见过我、从未与我共事过、更从未询问过与我共事伙伴的施乐同仁,写信到总公司告了一状,因为她认为这件事让她及整个公司都陷入困窘不堪的情境。

这个经验给了我一项极有价值的教训:“成功”并不会替它自己说话。以我为例子,《华尔街日报》虽然一片好意地报道我们反败为胜的事,但最后却依然被歪曲了。为什么?我想其中的道理就在于,人们总倾向将成功及失败的原因归诸于单一的个人。不论是成功或失败,我们总会这样认为:如果有成功的奇迹,一定来自好人的努力,而坏人总是破坏每件事。

《华尔街日报》的记者认为我一定是个 10 英尺高的超人,而且不是真的拥有什么点石成金的绝技,只是靠着踩在别人身上,才使任务完成。

他错了!我没有这佯做,而且永远也不会这样做!

如果只靠踩着别人,牺牲别人,那任务永远不会完成。在克利夫兰发生的一切证明这一点。那时该销售区已经失去了重心及凝聚力,大家都不抱什么希望;当员工陷入低潮,没有人会出面负责恳谈、或是拉他一把。领导统御的功能完全丧失,全然没有传授与激励这回事。

初到克利夫兰时,我察觉到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失败者”这几个字, 而他们似乎也接受这样的字眼。在他们的想法里,克利夫兰已经是个大黑洞, 是座大坟场,他们被缠在最底部已经无能为力。当时我并没有想要做一个奇迹创造者,我只是跳进这个大黑洞,让每个人相信我们会像支团队一样一步步地往上爬,并且一次一铲土地填进洞里——最后将黑洞堆成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