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见，里斯本！

对我来说，1970 年的春天若是一天能有 48 小时，那就太 美好了。那时， 我获选为瑞士联邦理工学院地球物理研究所招聘顾问委员会主席，所以须得尽地主之谊，为几位以荣誉教授身份到访苏黎世的候选人充当向导。我的大部分精力就这样耗费在安排讲席、洽借课堂、拟定行程、打电话、写信、修改计划等等繁琐的行政事务之中。更要命的是，我曾答应过三篇约稿，所以， 还得努力爬格子以不误约期。此外，我还要维持我们实验室研究工作的正常运行，当然也少不了要为学生和研究生开课。就在这忙得不可开交之际，4 月下旬，我又收到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发来的一份电报，邀请我担任“格洛玛·挑

战者号”第十三航次地中海钻探计划的共同主持人，而雷恩则是另一位共同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