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两个危险的敌人——陈伯达和江青

田家英与陈伯达是在延安认识的。当时有一个中央政治研究室,毛泽东兼主任,陈伯达是副主任,田家英为该室经济组后为政治组的研究员。陈写了几本书,田曾帮助他搜集了很多材料。当时延安的条件很差,搜集资料的工作十分困难。书写出来以后,陈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却问田家英:你做了什么工作?这件事使田很寒心,对陈的为人也有所认识。

全国解放后,因工作关系,田家英与陈伯达接触很多,因而比别人更了

解他。陈有一副伪善的面孔,装得诚实、谦虚,其实作风霸道,心地偏狭, 爱贪别人之功,又善于倭过于人,内心深处藏着野心,田家英早就看出陈伯达的这些品质,说他是伪君子,小人,野心家,陈伯达写的东西,别人提不得不同意见。谁在毛泽东那里做出工作成绩,受到赞扬,他都不能容忍。田家英因长期受毛泽东重用,成了陈的一块心病。 1955 年,根据毛的提议, 重新成立中央政治研究室,陈为主任,胡绳、田家英为副主任。陈对研究室的工作不闻不问,研究室的工作全靠胡、田主持。1962 年以后,毛泽东对田逐渐疏远,陈伯达乘机向毛泽东“告状”,说田家英“独断”,“大权在握”, 他陈伯达对研究室不能管,管不了,等等。这纯属诬陷。当年在研究室主持工作的胡绳和许多在研究室工作的同志都可以证明,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可惜,毛泽东听信了陈的谗言,并且在一次中央的会议上这样说了,田受了不白之冤。不过,背后“告状”一类的小动作,终究摆不到桌面上来,田当面或者在电话中质问陈,陈张口结舌,支支吾吾,好久说不出话来。田家英秉性耿直,是一个不吃暗亏的人。当年许多人怕陈伯达,田却不怕他。陈因为理亏,对田无可奈何。由于长期积怨,他对田怀恨在心,必欲除之而后快。“文革”伊始,机会已到,陈伯达首先发难,急急忙忙于 5 月 9 日(请注意: 这是“5·16 通知”发出的前 7 天,田家英被宣布停职反省的前 13 天),跑到马列主义研究院(中央政治研究室的后身)去点火,鼓动揭室,毛泽东兼主任,陈伯达是副主任,田家英为该室经济组后为政治组的研究员。陈写了几本书,田曾帮助他搜集了很多材料。当时延安的条件很差,搜集资料的工作十分困难。书写出来以后,陈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却问田家英:你做了什么工作?这件事使田很寒心,对陈的为人也有所认识。

全国解放后,因工作关系,田家英与陈伯达接触很多,因而比别人更了解他。陈有一副伪善的面孔,装得诚实、谦虚,其实作风霸道,心地偏狭, 爱贪别人之功,又善于倭过于人,内心深处藏着野心。田家英早就看出陈伯达的这些品质,说他是伪君子,小人,野心家。陈伯达写的东西,别人提不得不同意见。谁在毛泽东那里做出工作成绩,受到赞扬,他都不能容忍。田家英因长期受毛泽东重用,成了陈的一块心病。1955 年,根据毛的提议,重新成立中央政治研究室,陈为主任,胡绳、田家英为副主任。陈对研究室的工作不闻不问,研究室的工作全靠胡、田主持。1962 年以后,毛泽东对田逐渐疏远,陈伯达乘机向毛泽东“告状”,说田家英“独断”,“大权在握”, 他陈伯达对研究室不能管,管不了,等等。这纯属诬陷。当年在研究室主持工作的胡绳和许多在研究室工作的同志都可以证明,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可惜,毛泽东听信了陈的谗言,并且在一次中央的会议上这样说了,田受了不白之冤。不过,背后“告状”一类的小动作,终究摆不到桌面上来,田当面或者在电话中质问陈,陈张口结舌,支支吾吾,好久说不出话来。田家英秉性耿直,是一个不吃暗亏的人。当年许多人怕陈伯达,田却不怕他。陈因为理亏,对田无可奈何。由于长期积怨,他对田怀恨在心,必欲除之而后快。“文革”伊始,机会已到,陈伯达首先发难,急急忙忙于 5 月 9 日(请注意: 这是“5·16 通知”发出的前 7 天,田家英被宣布停职反省的前 13 天),跑到马列主义研究院(中央政治研究室的后身)去点火,鼓动揭发田家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