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运输业。矿山与石坑。

接下来我们可考虑地理的位置是由工作的性质所决定的那些行业。

乡村的搬运夫和少救马夫,差不多是运输业中小行业的仅有的残存形

式。铁路和电车的规模不断扩大,经营它们所需的资本,甚至增加得更大。一个大的商船队,在统一的经营管理之下,从它的迅速地和负责地在许多港口装卸货物的能力中,得到种种利益,而商业的日益夏杂和多样化更增加了这些利益;以船舶的本身而论,时代是有利于大船的,在客运业尤其如此。①因此,在运输业的某些部门中,赞成企业由国家经营的议论,除了在运出垃圾、自来水、煤气及其他类似的企业之外,比在其他任何行业中都更强烈。①大矿山与小矿山、大石坑与小石坑之间的竟争,没有那样清楚地表现出

一种倾向。在矿山国营的历史中,有很多非常黑暗的不幸之事;因为,矿业的经营有赖于主持人的正直和对于细节问题及一般原则的判断太多,以致国家官吏不能经营得好:由于同一理由,我们颇可期望小矿山或小石坑在与大矿山或大石坑竞争上,保持它自己的地位,如果其他情况不变的话。但是, 在某些情况下,深的竖坑和购买机械及交通工具的费用太大,不是很大的企业是负担不起的。

在农业方面,没有很多的分工,也没有大规模生产,因为,所谓“大农场”所雇用的劳动,还不到集中在一个中等规模工厂的劳动的十分之一。这一部分是由于自然的原因,季节的变化和在一个地方集中大量劳动者的困难,但一部分也由于与各种租地法有失的原因。对于这一切问题,等到我们在第六篇中研究与土地有失的需求与供给时,再加以讨论,最为妥当。

① 例如,一个人初次学溜冰时,他必须全神贯注,保持身休的平衡,因此他就剩下不多的心力去做别的事了。但是,经过多次练习之后,动作交为半自动了,局部神经中枢提任差不多一切调节筋力的工作,大脑就自由了,而这个人就能不断地自由思索,他甚至能变更他的方向,以避开途中的障碍,或者因稍有高低不平而使身体失去平衡,就能恢复这种平衡,但绝不去打断他的思路。在存在于大脑中的思考力的直接指挥下的神经力的运用,似乎已经逐渐在神经与有关的神经中枢之间,建立了一种大概包含明显的身体变化的关系,而这种新的关系可看作是神经力的一神资本。局部神经中枢也许有点像一种有组织的政治制度: 骨髓、脊骨神经和较大的神经球,一般有省级机失的作用,不久之后能够节制区级和乡级的机关,而不必麻烦中央政府。它们很会发出关于工佗进行的消息:但如没有重大事情发生,这些消息是不大受到注意的。可是,当必须完成一项新的事业时, 例如溜冰时要会倒退,全部思考力就会立即运用起来:神经与神经中枢的特殊的溜冰组织已在平常溜冰中建立起来,依靠远种组织的帮助,思考力此时就能做如果没有这神帮助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再举一个较力高级的例子来说:当一个艺术家最有兴致作画的时候,他的大脑完全用于他的工作;他的全部心力完全用于作画,但紧张过度因而不能维持很久。在儿小时的愉快的灵感之中,他也许发表了对后代的人的性格具有显著影响的思想。但是,他的表达的能力,是由无数时间的辛勤工作所获得的,在这种工作中,他逐渐建立了眼身手之间的密切失系,足以使他即在专心谈话、而几乎不觉得有笔在手的时候,也能对他所相当熟悉的东西画出优美的轮廓。

① 詹姆士·穆勒甚至认为他在左东印度公司的职务,并不妨碍他的哲学研究的工作。但是,他的最旺盛的

力量之这样的分散,降低他的最好的思想的品质,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似乎是可能的事,虽然它不过是略为减少他自己一代中的伟大贡献,但是,恐怕大大影晌他所做的影晌后世的思想途径的那类工作的力量。达尔文之所以能做这么多的那业工作,是因为他尽量少用他的微弱的体力:一个社会改良家如果剥削了达尔文的为社会作有用工作的空闲时间,他就是为社会做了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