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续前。

即使在植物界中,不顾自己的种子的利害的那神植物,不论其生长怎样茂盛,不久就会从地球上灭亡。在动物界中,家庭和种族的义务的标准往往

伦敦,比只有四万五千居民的镇市,使英国生活的都市性增加了百倍以上。

① 为了这类理由,威尔顿(见 1897 年的《统计杂志》)提出了极端的建议,主张在比较并城市的死亡率时, 省略所有十五步土三十五步的人。主要因力这个理由,伦敦的十五步至三十五岁女子的死亡率,是异常地低。高尔顿迭择考文垂作力典型城市,照他计算,城市居民中技木工人的成年的儿童,等于住在健康的乡村区域中劳动者的成年的儿童人数之一半多一点。当一个地方衰微的时候,身强力壮的青年流住他外,剩下老弱的人,因此出生率一般是低的。另一方面,吸引人口的工业中心会有很高的出生率,因为在那里活力充沛的人特别多。在煤业和铁业的城市中尤其如此,一部分因为这些城市,不像纺织业的城市那样有男子不足之患:而一部分因为矿工作为一个阶级来说是早婚的。在这些城市中,有些城市的死亡率虽然是高的,但出生率超过死亡率之效为人口的千分之二十以上。在第二流的城市中,死亡率一般是最高的,主要因为它们的卫生设备还没有像那些最大的城市那样好。韩克莱央特教授(见他所著的《达尔文主义与人种进步》一书)有相反的论述。他相当注重减少像肺痨和瘰疠这类疾病对人类所发生的危险,因为这类疾病主要是侵袭休质虚弱的人,因而对人种皮生淘汰的影响,除非在其他方面也有相应的改进。但是,肺痨病不是使所有的患者都死亡的;所以城少它的使患者衰弱的力量终归是有些好处的。

是很高的;即使那些被我们看作是残忍的典型、凶暴地利用环境而不给任何报酬捕食生物的猛兽,作为个体来看,也必然是愿意为它们子孙的利益而努力的。从家庭的狭隘的利害到种族的利害,我们看到,在像蜜蜂和蚂蚁那样的所谓社会动物之中,生存下来的种族就是其个体最努力为社会尽各种义多而不是为它自己的直接利益的种族。

但是,当我们说到赋有理性和语言的人类时,民族的责任感对加强民族的影响,是有各种形式的。的确,在人类生活的野查阶段中,个人对别人所提供的服务,有许多几乎像蜜蜂和妈蚁那样,完全是出于遗传的习惯和没有理性的冲动。但是,有意识的、因而是道德上的自我牺牲不久就出现了;这种自我牺牲是由预言家、僧侣和立法者的具有远见的指导所莽成的,并为寓言和传说所谆谆教导。逐渐地,起源于下等动物的没有理性的同情心,扩大其范围,并为人有意识地所采取作为活动的基础;民族情感,其出发点也不比在一群狼或一群盗匪之中占优势的出发点为高,民族情感逐渐发展成为高尚的达园心了,而宗教的理想也得到提高和纯洁了。凡是这些特性得到最高度发达的民族,如果其他情况不变,在故争以及与饥饿和疾病的斗争中,必然比其他民族坚强;最终必占优势。因此,生存竞争终于使人类中这样的民族获得生存:个人为了他周围的人的利益最愿牺牲自己,因而是最适合于共同利用环境的民族。

然而,不幸的是,使一个民族能胜过另一民族的一切特性,并不是都有利于整个人类的。好故的习惯曾经常使半野蛮的民族能够征服在各种和平美德上肚述他们的民族,但过于著重这个事实,无疑是错误的;因为,这种征服已经逐渐增大了人类的体力和创立伟大事止的力量,而最终恐怕是利多于害。但是,一十民族与另一个民族一道或凌驾这个民族之上繁荣兴旺,如果仅仅因为这个事实就说它不足以有功于世界,则对这个说法是不必加以上述的附带条件。因为,生物学和社会科学虽都表明,寄生的民族有时也意外地有利于他们所赖以繁盛的民族,但在许多情况下,寄生的民族为了他们自己的目的,充分利用那十民族的特性而不给以任何好的报答。在东欧和亚洲, 对于犹太人和阿米尼亚人银钱商的服务,有经济上的需要,或是在加里福尼亚州,对于中国人的劳动,也有经济上的需要,但是,这种事实本身并不是一介证倨、甚至也不是一个很充分的理由使人相信:这样的办法会提高整个人类生活的品质。因力,虽然一个完全依靠自己的资源的民族,如果不是相当具有最重要的社会美德,就不能兴盛;但是,没有这些美德、不能独立创造伟大事业的民族,也会能依靠与另一民族的关系而繁荣。不过,大体上—

—可有重大的例外——在获得生存和占有优势的那些民族中,最优良的品质是最高度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