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有意义材料
有意义的记忆研究材料的内容和种类十分广泛,可以是句子、诗歌、散文、词汇到图形、音乐等,很难尽述。研究者使用有意义材料从事记忆研究时,一点也不比使用无意义材料容易。由于使用有意义材料会使反应变量变得错综复杂,研究者不得不采用更多的控制措施,以保证实验顺利进行。这些措施还得以安排合理的刺激材料。例如,将有意义材料分解成容易归类的或便于定量的子单位,这些子单位可以是“意群”、“韵律”、“音节”、“词性”、“长度”等等。亨德森(Henderson,1903)成功地选择一段能分成差不多相等的意义单位的材料,这种思想是有参考价值的。
巴特利特(Bartlett,1932)认为一般的记忆实验由于采用无意义刺激材料,对于日常生活的记忆缺乏现实意义。事实上,一个人总有很大的潜力从材料中得出符合个人偏好的意义,剥夺这种机会就很难看到被试者如何把材料加以组织和吸收。奥尔伯特和普斯特曼 (Allport & Postman,1974) 的一项研究结果与巴特利特的假说基本吻合。他们有意编造几个战时的谣言故事,并使这些故事相当自由地发展起来,然后注意它们在传播中的变化。结果证明,在传播过程中,每一个人都加上了一些他们自己在知觉和回忆中的错误,而这种变化与传说中的人对所在地区的恐惧和愿望相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