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阿列克辛斯基的手法

我们这里分析过的远不是彼·基辅斯基的全部论断,要全部加以分析, 就必须写出一篇比本文长四倍的文章,因为作者的论断没有一个是正确的。他文章中正确的东西(如果数字没有差错的话),只有一个提供了关于银行数字的脚注。其余的一切,全是胡说八道,其中夹杂着一些空话,如“把木橛钉入发抖的躯体”,“我们不仅要审判凯旋的英雄,还要把他们判处死刑, 消灭他们”,“新世界将在痛苦万状的痉挛中诞生”,“这里要谈的不是证书和法律,不是宣布各族人民自由,而是确立真正自由的关系、摧毁世世代代的奴隶制、消灭一般社会压迫特别是民族压迫”等等。

这些空话掩盖和反映出两件“事情”:第一,它们的基础是“帝国主义经济主义”“思想”,这种“帝国主义经济主义”同臭名昭著的 1894—1902 年间的“经济主义”一样,把马克思主义歪曲得面目全非,对社会主义同民主制的关系一窍不通。

第二,我们在这些空话中亲眼看到阿列克幸斯基手法的再现,关于这一点我们要专门谈一谈,因为在彼·基辅斯基的文章中有整整一节(第 2 章第

5 节:《犹太人的特殊地位》),完全是按照这种手法写的。

从前,还在 1907 年伦敦代表大会期间,布尔什维克就屏弃了阿列克辛斯基,当时他为了回答理论上的论据,竟装出一副鼓动家的姿态,大喊大叫, 文不对题地使用了一些反对一切剥削和压迫之类的响亮词句。“看啊,这简直是嚎叫了”,——当时我们的代表们这样说。然而“嚎叫”并没给阿列克辛斯基带来什么好结果。

现在我们看到,彼·基辅斯基也在照样“嚎叫”。他不知道应当怎样回答提纲所提出的一系列理论问题和论据,于是装出一副鼓动家的姿态,开始大喊大叫,讲一些关于犹太人遭受压迫的空话,虽然每一个多少能够思考的

人都明白,无论一般犹太人问题或彼·基辅斯基的一切“喊叫”,都同论题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阿列克辛斯基的手法决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

载于 1924 年《星》杂志第 1 期和第 2 期

选自《列宁全集》第 2 版第 28 卷第 115—170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