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明

1917 年 4 月 4 日,我在彼得格勒就标题所点出的问题先在布尔什维克的会议**[13]**上作了一次报告。当时到会的都是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会议**[22]**的代 表,他们就要回到各地去,因此不容我有任何拖延。会议结束后,主席格·季诺维也夫同志代表全体到会同志向我提议,要我随即在准备讨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统一问题的布尔什维克代表和孟什维克代表的联席会议**[14]**上再作一次报告。

不管立刻再作一次报告对我来说有多么困难,既然我自己的同志和孟什维克都有这种要求,而他们又因归期在即,确实不容我拖延,我也就没有权利推辞了。

在报告会上,我把我那篇发表在 1917 年 4 月 7 日《真理报》**[23]**第 26 号上的提纲①念了一遍。

无论提纲或是我的报告,在布尔什维克内部和《真理报》编辑部都引起了一些分歧。经过多次商谈,我们一致认为,最好把这些分歧拿出来公开讨 论,这样,可以给将在 1917 年 4 月 20 日在彼得格勒召开的我党(由中央委员会统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全国代表会议**[24]**提供材料。

为了执行这个展开讨论的决定,我把下面这几封信刊印出来,在这些信里,我并不想对问题作全面的研究,而只想提出对于工人阶级运动的实际任务有特别重要意义的几个主要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