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复地
皇太极虽然取得大凌河之战的胜利,但是以后如何对明作战,胸无方案。到了天聪七年(明崇祯六年,1633 年)六月,皇太极“以征讨明国及朝鲜、察哈尔三者何先?”征求贝勒大臣的意见,命“各抒所见陈奏”。这是后金军关于战略决策的一次十分重要的大讨论,主要将领都发表了意见,最后统一了认识。
贝勒济尔哈朗奏言:“臣思朝鲜不遵我约,当反其贡物,姑与之互市,不必往征。至于明,乃吾敌国,宜举兵深入其境,焚其庐舍,取其财物,因粮于敌,此制胜之策也。”
贝勒阿济格奏言:“命诸贝勒将帅,率马步大军进边。边内人民财物禾稼,应杀者杀之,应取者取之,应蹂躏者蹂躏之。⋯⋯若逡巡不往, 则彼国中有备,而内乱亦渐消矣。”
贝勒多尔衮奏言:“今春宜整顿兵马,乘谷熟之时,入边围困燕京, 截其援兵,残毁其屯堡诸物,为久驻之计,可坐而待其毙也。”
贝勒多铎奏言:“臣愚以为宜直入长城,庶可餍士卒之心,亦可合皇上久长之计。且相机审时,古语有之。我兵若耽延日久,则敌人渐知预备,因其城池,而根本修治,何隙之可乘。臣以为察哈尔且勿加兵, 惟先图其大者,则其余自灭。”
贝勒杜度奏言:“朝鲜已在吾掌握,宜且勿征。如察哈尔与我逼, 则征之,若远,可取大同地方秣马,以观其势。如察哈尔败遁,即深入明境。”
贝勒岳托奏言:“臣思时不可失,事宜勇断。宜乘此时,于明山海关、通州、燕京三处,先图其一,以立丕基。”
贝勒萨哈廉奏言:“明与察哈尔、朝鲜三国,若论其缓急,当宽朝鲜,拒察哈尔,而专征明国。⋯⋯至于明国,实不可缓。若我兵稍缓一年,彼之守御益固。臣意视今岁秋成丰歉,以图进取。且乘彼禾稼方熟, 因粮于彼,为两次进兵之计,事必有成。⋯⋯皇上与诸贝勒惟率精骑直入,往来袭击,悉所俘获,籍之以还。⋯⋯自一片石入夺山海关,则宁远、锦州为无用矣。不然,仍以故道而入,断燕京四面之路,相度地形, 及彼积储之地,夺而据之,坚守勿归。二三年中,乘机伺便,纵兵奋攻, 有不大勋克集者乎。”
贝勒豪格奏言:“今宜尽率我众及边外新旧蒙古兵,从旧道而入, 各处纵火攻略。⋯⋯乘时急进,若坐失此机,必将后悔。至于朝鲜,巨暂行抚慰,俟我与敌国胜负既定,再为区处。察哈尔若近,则相机而行。”贝勒阿巴泰奏言:“明人地利,我等已熟识之,其边城之坚瑕,皇
上亦悉知之。宜选精兵,袭其不备,则关门可得。皇上军于边外,择诸贝勒、将帅,分八路驰入,驻军内地。”
固山额真杨古利奏言:“兵贵神速,不可逗挠,若逾年不往,则敌人乘机修备,欲图再举,不特人事难齐,抑且天灾不测,废时失事。⋯⋯ 但宜深入腹里,腹里既得,朝鲜皆吾手足,察哈尔自尔归顺,不则远遁
矣。”
固山额真■额礼奏言:“臣意宜先率外藩蒙古及本国兵,直抵内地, 焚燕京周围庐舍,敌出则杀之,蹂躏其粮草,牲畜财物任我兵所取而回。⋯⋯惟急图明国,则朝鲜自为我有也。”
固山额真和硕图奏言:“今皇上与诸贝勒酌议,先固城堡,然后相度明之边界,乘瑕而入,杀其人,取其物,务令士卒各餍所欲。”
固山额真叶臣奏言:“我国兵力聚集,今年宜即出师。⋯⋯臣愚以为先抵大同、宣府,秣马休兵,即在彼处,侦探察哈尔踪迹,近则我兵往征。若彼闻风远遁,则我国安宁,可无内顾之虞矣。于是入攻明边, 蹂躏其土地,焚毁其庐舍,彼国有不疲敝者乎。”
篇古奏言:“我军蓄锐已久,其势可用,宜即进边,焚毁其近京城堡,杀其人民,戮力进取,何忧事之不成。”
伊尔登奏言:“与其盘桓于山海关之外,不若经入内地。视其城有可取则取之,如不可取,则戕其人民,焚其庐舍,以蹂躏之。”[188]
这次战略决策讨论,诸贝勒大臣皆主张先征明国,强调再不能耽延岁月,使敌人有所防备。认为“先年怠慢,延至今日”,“按兵不动”, 乃是坐失良机。所以一致要求“亟当深入其境”,蹂躏明境土地人民, 以饱士卒之欲,这就是所谓“残毁其屯堡诸物”的作战方针,其最终战略目标,则是削弱明的力量,“以图大业”。皇太极基本上采纳众人的意见,却排除了固守关内已克之城的建议,后金军不久留关内,每次作战达到以上目的之后,即出关返回沈阳。
天聪八年(明崇祯七年,1634 年)五月初,皇太极命和硕贝勒济尔哈朗,以大臣孟阿图、萨壁翰、霸奇兰、舒赛副之,留守沈阳,并作了战略布署,“凡遇敌人来侵,须侦探确实,悉心商议,相机应援,观敌情形,从容接战,慎勿深入”[189]。二十二日,他率领大军出征,表面是进攻蒙古,实则入关扰明。六月二十日,后金军到达喀喇拖落木驻营, 皇太极命和硕贝勒德格类,率正蓝旗固山额真罗色勒、镶蓝旗固山额真篇古等,及蒙古巴林、扎鲁特、土默特诸部兵马,进兵独石口,侦视居庸关,会大军于朔州(山西朔县)。三十日,命大贝勒代善、和硕贝勒萨哈廉、硕托,率正红旗固山额真梅勒章京叶克舒、镶红旗固山额真昂邦章京叶臣等,及蒙古敖汉、奈曼、喀喇沁诸部兵马,进兵得胜堡,往略大同一带,然后会军朔州。七月五日,命贝勒阿济格、多尔衮、多铎, 率正白旗固山额真昂邦章京阿山、镶白旗固山额真梅勒章京伊尔登等, 及蒙古阿录翁牛特诸部兵马,自巴颜朱尔格地方,进入龙门,会兵于宣府(河北宣化)。他亲自率领贝勒阿巴泰、豪格、杨古利诸将领,及正黄旗,镶黄旗,天佑、天助两部汉兵入尚方堡,由宣府攻略朔州一带, 并且议定七月八日各路大军俱毁边墙入关。以上后金的军事行动,明王朝毫无察觉,直到“奴四路纷来,至墙下而始觉”[190]。明廷闻知,大为震动,命宁远总兵吴襄、山海关总兵尤世威以兵二万分道来援。接着又命保定巡抚丁魁楚移驻紫荆关,山西巡抚戴君恩移驻雁门关,总兵陈洪范移驻居庸关。
七月七日,皇太极命贝勒豪格等人,率军前往尚方堡,拆毁边墙。八日,他亲率大军由此入边,分道而进,纵略至宣化府右卫,以书责明守臣负盟之罪,仍谕其遣使议和。是日,命贝勒阿济格、多尔衮等人,
率军攻打龙门,未能得手,趋宣化会兵。九日,后金大军至宣化城东南隅驻营,掠夺周围牲畜财物,焚其庐舍,毁其稼禾。十一日,命贝勒阿济格、多尔衮等人,率军略保安州(河北涿鹿)、延庆州(北京延庆) 等地,威胁京师。而自领兵西行至新城。十三日,皇太极率军抵东城, 致明代王书,复约其遣使议和。大贝勒代善等人率领西路大军入边占领得胜堡,守城明参将李全自缢死。接着攻怀仁、取井坪(山西平鲁), 遂至朔州。二十二日,皇太极领兵围攻应州(山西应县),令大贝勒代善等人率军赴马邑驻扎,阻御明援兵。贝勒阿济格、多尔衮等人进兵保安州,攻克其城,知州阎生斗、守备徐国泰等被杀,略取沿途村堡,杀其官吏,到应州与皇太极合兵攻城。二十八日,贝勒德格类率领的东路大军入独石口,取长安岭,攻赤城,至应州会师。
八月二日,皇太极命令诸贝勒率领各路人马进攻代州(山西代县), 此时左翼贝勒多尔衮等人往略朔城东,至五台山而还,右翼贝勒萨哈廉等往略代州城西,并攻占崞县、园平驿等地。十三日,皇太极率军自应州启行,向大同府(山西大同)进兵。十五日,各路大军在大同城下会师,皇太极遣书大同守将总兵曹文诏,令赞议和,遭到曹文诏的拒绝, 因此下令攻城,数日不下。十九日,皇太极弃大同,去攻怀远。三十日, 后金兵进驻左卫。闰八月四日,皇太极攻占万全左卫(河北万全)。七日,班师出边。九月十九日,回到沈阳。
这次皇太极率八旗劲旅入关,历时三个多月,兵锋及于今北京延庆、河北宣化、山西大同等四十余城,所到之处“禾稼尽蹂躏,庐舍尽焚毁, 台堡之人,俘斩甚众,遇哨卒辄击败之,军威丕振”[191]。如人口稠密, 商贾辐辏,以富庶著称的保安州,一朝残破,屠戮最惨,据目击者说: “死者遍野尸横,井中各皆填满,秽污之气难闻。”“城内死尸腐烂盈街”,“军民房舍十止存一”,“州库尽遭虏劫,并无钱粮”[192]。明兵部奏报说:“盖狡贼用兵最毒、倏忽旅至,东西分掠。”[193]因而“军民妇女尽行掳杀,仓粮房屋城楼抢毁一空”,令人“惊惨酸心”[194]。
皇太极改号称帝后,于崇德元年(明崇祯九年,1636 年)五月二十七日,在凤翔阁召见多尔衮、多铎等贝勒大臣,面授征明方略,指出“凡师行所至,宜公同计议而行,切勿妄动。⋯⋯如欲进攻,度可取则取, 不可取则勿取,各以所见,明确言之”[195]。三十日,命武英郡王阿济格、贝勒阿巴泰等人,率大军征明,取道内蒙古进关。并面谕从征诸将说:“若有争议不定之事,宜听把土鲁王(即阿济格)分剖,毋得违背。” [196]
六月二十七日,清军进抵长城脚下,分三路入边,议定两黄旗自巴颜德木地方入,两白旗、正蓝旗自坤都地方入,两红旗、镶蓝旗自大巴颜地方入。并攻占雕鄂、长岭二城,七月六日在延庆州会师。明廷十分惊恐,“诏诸镇星驰入援,京师戒严”[197]。七日,阿济格等人领兵由居庸关进入长城,向京师进军,由天寿山后间道至昌平城下。明御史王肇坤,与总兵巢丕昌、户部主事王一桂、赵悦、保定通判王禹佐分门拒守。十七日,清军攻占昌平,王肇坤被杀,巢丕昌投降。有一股清军深入到西直门一带,崇祯皇帝大惊,“命文武大臣分守都门”[198],又再传檄各镇入京勤王。
然而阿济格率领清军无意攻打北京,便战房山,薄涿州,越保安至
安州、克定兴、安肃、宝坻、东安、顺义、容城、文安等州县。此次清军入关,时经一个多月,“遍蹂畿内,攻略城堡”[199],前后共破 12 城。皇太极闻捷,“不胜喜慰”[200]。九月二十八日,阿济格等人班师回到沈阳,皇太极带领诸贝勒大臣出城十里,设宴相迎。
崇德三年(明崇祯十一年,1638 年)八月二十三日,皇太极派兵又一次入关伐明,命睿亲王多尔衮为奉命大将军,贝勒豪格、阿巴泰副之, 统率左翼;贝勒岳托为扬武大将军,贝勒杜度副之,统率右翼,分两路进兵。并召集出征诸王、贝勒、大臣,宣示军律,如有“不遵者依律治罪。”又曰:“征伐非朕所乐为也,朕常欲和而明不从,是以兴师耳。有不抗拒我兵及不便携来者,若擅行诛戮,则杀人者与主兵者均难辞咎, 甚非朕安黎庶之意也。不抗拒者,慎勿杀之,不便携来者,亦勿加扰害。” [201]
九月二十二日,岳托等率右翼兵,从明境密云东北墙子岭口,拆毁边墙,四路前进。二十八日,多尔衮等率左翼兵,由青山关毁墙而入。明总兵吴国俊战败,退守密云。清兵越迁安,攻丰润。十月初,岳托、多尔衮率领两翼大军在通州(北京通县)河西会师,绕经北京,进抵涿州(河北涿县),分兵八道,一道沿太行山下,一道沿运河东进,其余六道布于山河之间纵兵深入。清军接连攻克真定、衡水、武邑、枣强、鸡泽、文安、霸州、阜城、威县、顺德、广平等地。因此“燕京迤西千里内众府俱已蹂躏”[202]。
崇德四年(明崇祯十二年,1639 年)正月,多尔衮、杜度等率领清军越德州,渡过运河,历临清,分道一趋高唐,一趋济宁,合军会攻济南,城破明德王被执,焚毁一空。然后清军又取东平、下莘县。接着寻取庆云、东光、海丰,遂东行入冠县、略阳谷、寿张至张秋,入汶上, 焚康庄驿,攻兖州。随后攻沧州、青县,趋天津。二月,清兵经天津、迁安,出青山关。三月二十八日,多尔衮等班师还沈阳。皇太极得知贝勒岳托在征途中病卒,“恸哭久之”[203]。
以上皇太极三次兴兵入关征明,其目的不是夺城占地,而是为了消耗明的实力,“不攻城池,只在各村堡抢掠”[204]。据史料记载,天聪七年以后,第一次入关,“获牲畜无算”,派人“运载军中所俘获还京” [205]。第二次入关,掠夺人畜十七万九千八百二十[206]。第三次入关, 俘获人口二十万四千四百二十三人,黄金四千零三十九两,白银九十七万四百零六两[207]。这种入关骚扰掠夺,对财力和人力不足的清来说, 实际上是以战养战。
皇太极对明施行蹂躏残毁的方针,达到了削弱明的战略目的。夏允彝记述说:“东夷(清)一入山西,一入宣府,而锋之入,直走青、徐, 及淮而上,所至屠掠一空,祸为至剧。⋯⋯国力耗竭,而事不可为矣。” [208]同时如火如荼的明末农民大起义,更使明廷智穷力尽,而对着“胡虏纵横贼更剧”的局面,明帝皇冠落地的厄运,已是不可避免的了。而富于远见和谋略的皇太极,及时把握住时机,于是对明作战策略又一次转变。这就是在松锦一线发动决战,打开山海关大门,使清军能长驱直入关内,而无关门阻隔、首尾难顾之忧,进一步问鼎中原,夺取全国政权。
[1][3]《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九月庚午。
[2][4](朝鲜)李肯翊:《燃藜室记述》卷 27,丁卯虏乱。拙文《皇太极继嗣的几个问题》, 见《历史档案》1981 年第 3 期。
[5][6]《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九月辛未。[7][11]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 16。[8][16][22][31][36]《明史》卷 259,袁崇焕传。[9]《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十一月乙酉。[10]《明熹宗实录》卷 84,天启七年五月庚辰。[12]《清太宗实录》卷 2,天聪元年正月丙子。
[13][14][15]《明熹宗实录》卷 80,天启七年正月甲午。[17]《满文老档》下,第 814—81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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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817—81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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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818—82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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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82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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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824 页。
[23][25][26][145]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补遗》卷 5,锦宁战守。[24]《清太宗实录》卷 3,天聪元年五月丁丑。
[27]计六奇:《明季北略》卷 2,赵率教守锦州。[28][29][30][34]《清太宗实录》卷 3,天聪元年五月辛巳。[32][33]《明熹宗实录》卷 84,天启七年五月辛丑。
[35]《清太宗实录》卷 3,天聪元年五月癸未。[37][38]《清太宗实录》卷 3,天聪元年五月癸己。[39][40][42]王在晋:《三朝辽事实录》卷 17。[41]《清太宗实录》卷 3,天聪元年六月己亥。[43]《清太宗实录》卷 6,天聪四年二月甲寅。
[44][55]《明清史料》甲编,第 1 本,天聪二年奏本。[45]《清朝文献通考》卷 194,兵 16。
[46]《清太宗实录》卷 5,天聪三年正月丁丑。[47]《天聪朝臣工奏议》胡贡明五进狂瞽奏。[48]《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九月丁丑。[49]《天聪朝臣工奏议》扈应元条陈七事奏。[50]《天聪朝臣工奏议》孙应时直陈末议奏。
[51]《清太宗实录》卷 3,天聪元年六月戊午。[52]《天聪朝臣工奏议》宁完我等谨陈兵机事奏。[53]沈国元:《两朝从信录》卷 32。
[54]《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六月辛酉。[56]《天聪朝臣工奏议》高士俊谨陈管见奏。
[57]《明清史料》丙编,第 1 本,金国汗致大明皇帝书。[58]《满文老档》875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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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太宗实录》卷 4,天聪二年五月辛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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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史料》丙编,第 1
本,金国汗致袁崇焕书。[61]《满文老档》932—93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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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9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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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935 页。[64][65]《满文老档》936
页。[66]《满文老档》937—938 页。[67]《满文老档》939—940 页。[68]《满文老档》961 页。
[69]《清太宗实录》卷 5,天聪三年十二月辛酉。[70]《满文老档》996 页。
[71]《满文老档》1140—1141 页。[72]《满文老档》1297—1299 页。
[73][74][75]《天聪实录稿》,引自李光涛:《明清之际史事丛考》。[76]周文郁:《边事小纪》卷 3,朝鲜国咨文。
[77]《清初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编》上,118 页。[78]《清太宗实际》卷 47,崇德四年七月丁己。[79]《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九月丁丑。[80]《清太宗实录》卷 5,天聪三年正月丁丑。[81]《清太宗实录》卷 7,天聪四年六月乙卯。
[82]《明清史料》丙编,第 1 本,全国汗敕谕金汉猛古官员军民人等稿。[83]《清三朝实录采要·太宗》卷 7,第 23 页。
[84]《清史列传》卷 4,冷僧机传。
[85][86]王先谦:《东华录》,天聪五年十二月。[87]《清太宗实录》卷 11,天聪六年正月己亥。[88]《清太宗实录》卷 25,天聪九年九月壬申。[89]《天聪朝臣工奏议》高鸿中陈刑部事宜奏。
[90][91]阮葵生:《茶余客话》卷 1,八旗六部二院。[92]《光绪会典事例》卷 998。
[93]《清太宗实录》卷 16,天聪七年十月己巳。[91]《清太宗实录》卷 18,天聪八年五月壬寅。[95]《天聪朝臣工奏议》陈延令请抢用汉人奏。
[96][97]《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九月丁丑。[98]《清太宗实录》卷 7,天聪四年十月辛酉。
[99]《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七月庚辰。[100]《清太宗实录》卷 11,天聪六年三月庚戌。[101]《清太宗实录》卷 40,崇德三年正月己卯。[102]《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九月丙子。[103]《清太宗实录》卷 3,天聪元年九月甲子。[104]《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三年七月癸己。[105]《清太宗实录》卷 23,天聪九年三月戊辰。[106]《清太宗实录》卷 23,天聪九年六月癸卯。[107]《清太宗实录》卷 1,天命十一年九月丙子。[108]《清太宗实录》卷 6,天聪四年正月壬辰。[109]《清太宗实录》卷 13,天聪七年正月庚子。[110]《清太宗实录》卷 31,崇德元年十月庚子。[111]《清太宗实录》卷 34,崇德二年二月癸巳。
[112]《清太宗实录》卷 8,天聪五年正月乙未。[113]《天聪朝臣工奏议》,高士俊谨陈管见奏。[114]《清太宗实录》卷 6,天聪四年二月甲寅。
[115][116][117]《清太宗实录》卷 5,天聪三年十月辛未。[118]《满文老档》下,第 947—948 页。
[119]《清太宗实录》卷 5,天聪三年十一月丙申。
[120][199]《明史纪事本末补遗》卷 6,东兵入口。[121][123]《清太宗实录》卷 5,天聪三年十一月庚戌。
[122]台湾三军大学编著:《中国历代战争史》15,第 5422 页。[124]《清太宗实录》卷 7,天聪四年五月甲寅。
[125]《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五月丙子。[126]《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五月己卯。[127]《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五月壬寅。[128]《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六月癸丑。[129]《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六月壬戌。[130]《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七月庚寅。[131]《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七月癸巳。[132]《满文老档》下,第 1128—1129 页。
[133][136]《满文老档》下,第 1131 页。
[134]《全辽志》卷 1,图考。《锦州府志》卷 2,古迹。[135]《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八月戊申。
[137][187]方裕谨选辑:《明与后金大凌河城之战史料片断》,见《历史档案》1981 年第1 期第 28 页。
[138][139][141]《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八月癸丑。[140]《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八月辛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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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113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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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月己酉。[144]《满文老档》下,第
1160 页。
[145]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补遗》卷五,锦宁战守。[146]《满文老档》下,第 1143 页。
[147]《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九月己卯。[148]《满文老档》下,第 1148 页。
[149]《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九月丁亥。[150][151]《满文老档》下,第 1151 页。[152]《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九月庚寅。[153]《满文老档》下,第 1153 页。
[154]《满文老档》下,第 1153—1154 页。
[155][156]《满文老档》下,第 1154 页。[157][158]《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九月戊戌。[159]《满文老档》下,第 113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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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1140—1141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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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1150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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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月丁未。[163]《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月己酉。
[164][166][167]《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月甲寅。[165]王先谦:《东华录》,太宗朝,卷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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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116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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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1165 页。
[170][171]《满文老档》下,第 116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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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1167—116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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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文老档》下,第 1169—1170 页。[174][176]《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月戊辰。[175]《满文老档》下,第 1170 页。
[177]《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月己已。[178][182]《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一月庚午。
[179][180][183]《清太宗实录》卷 10,天聪五年十一月戊寅。[181]《清太宗实录》卷 9,天聪五年九月己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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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懋泰:《张公传》,引自张玉兴:《张春及其<不二歌>》,见《清史研究》1992 年第 4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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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文献通考》卷 194,兵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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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太宗实录》卷 8,天聪五年三月丁亥。[188]《清太宗实录》卷
14,天聪七年六月戊寅。[189]《清太宗实录》卷 18,天聪八年五月壬寅。
[190]《兵部呈张凤翼题参侦御全疏之边臣事本》,见《历史档案》1982 年第 2 期。[191]《清太宗实录》卷 20,天聪八年闰八月庚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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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为报后金兵攻破保安城情形事咨行稿》,见《历史档案》1982 年第 3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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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为报宣府城郊与后金兵战斗情形事题行稿》,见《历史档案》1982
年第 2 期。[194]《兵部为报后金兵进攻保安等地情形事题行稿》,见《历史档案》1982 年第 2 期。[195]《清太宗实录》卷 29,崇德元年五月庚午。
[196]《清太宗实录稿本》第 39 页,辽宁大学历史系,1978 年版。[197]夏燮:《明通鉴》卷 85。
[198]《明崇祯实录》卷 9,崇祯九年七月丁未。[200]《清太宗实录》卷 31,崇德元年九月癸丑。[201]《清太宗实录》卷 43,崇德三年八月癸丑。
[202][203][207]《清太宗实录》卷 45,崇德四年三月丙寅。[204]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明档》第 201 号,卷第 11 号。[205]《清太宗实录》卷 20,天聪八年闰八月丙申。
[206]《清太宗实录》卷 31,崇德元年九月己酉。[208]夏允彝:《幸存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