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析现象,抓住本质,揭示历史发展的规律

既然象读者已经遗憾地认识到的那样,对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现实的内部联系的分析,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情,是一项极其细致的工作;既然把可以看见的、仅仅是表面的运动归结为内部的现实的运动是一种科学工作,那末,不言而喻,在资本主义生产当事人和流通当事人的头脑中,关于生产规律形成的观念,必然会完全偏离这些规律,必然只是表面运动在意识中的表现。

马克思:《资本论》第 3 卷(1894 年)。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5 卷第 349—350 页。

我把已经起草好的一篇总的导言①压下了,因为仔细想来,我觉得预先说出正要证明的结论总是有妨害的,读者如果真想跟着我走,就要下定决心, 从个别上升到一般。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1859 年 1

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2 卷第 81 页。

万事开头难,每门科学都是如此。所以本书第一章,特别是分析商品的部分,是最难理解的。其中对价值实体和价值量的分析,我已经尽可能地做到通俗易懂①。以货币形式为其完成形态的价值形式,是极无内容和极其简单的。然而,两千多年来人类智慧在这方面进行探讨的努力,并未得到什么结果,而对更有内容和更复杂的形式的分析,却至少已接近于成功。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已经发育的身体比身体的细胞容易研究些。并且,分析经济形式,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作化学试剂。二者都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而对资产阶级社会说来,劳动产品的商品形式,或者商品的价值形式,就是经济的细胞形式。在浅薄的人看来,分析这种形式好象是斤斤于一些琐事。这的确是琐事,但这是显微镜下的解剖所要做的那种琐事。

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版序言》。(1867 年 7 月25 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2 卷第 205—206 页。

当庸俗经济学家不去揭示事物的内部联系却傲慢地断言事物从现象上看不是这样的时候,他们自以为这是做出了伟大的发现。

实际上,他们夸耀的是他们紧紧抓住了现象,并且把它当做最终的东西。这样,科学究竟有什么用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