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利用辩证思维对这些科学成果进行概括的途径去追求可以达到的相对真理

微耳和先生在慕尼黑发表的、在其他地方更详细地叙述的意见,给我增加了几分勇气,他说:每个自然科学家在他自己的专业之外也不过是一个半通,不客气他说是一个门外汉。正如这样一个专家敢于让自己和必须让自己常常侵犯邻近的领域一样,正如他在这里在用语的笨拙和小小的不确切方面会被有关的专家所谅解一样,我也擅自引用某些自然过程和自然规律来作为我的一般理论观点的例证,并且敢于期待同样的谅解。正如今天的自然科学家,不论自己愿意与否,都不可抗拒地被迫考察理论的一般结论一样,每个研究理论问题的人,也同样不可抗拒地被迫研究近代自然科学的成果。在这里发生一定的相互补偿。如果理论家在自然科学领域中是半通,那末今天的自然科学家在理论领域中,在直到现在被称为哲学的领域中,事实上也同样是半通。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3 年)。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 卷第 464—465 页。

马克思和我,可以说是从德国唯心主义哲学中拯救了自觉的辩证法并且把它转为唯物主义的自然观和历史观的唯一的人。可是要确立辩证的同时又是唯物主义的自然观,需要具备数学和自然科学的知识。马克思是精通数学的,可是对于自然科学,我们只能作零星的、时停时续的、片断的研究。因此,当我退出商界并移居伦敦,从而获得了研究时间的时候,我尽可能地使自己在数学和自然科学方面来一个彻底的——象李比希所说的——“脱毛”

①,八年当中,我把大部分时间用在这上面。

恩格斯:《〈反杜林论〉三版序言》(1885 年 9 月 23 日)。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 卷第 51 页。

对古代史的重新研究和我的自然科学研究工作,对我批判杜林大有益处,并在许多方面有助于我的工作。特别是在自然科学方面,我感到我对于这个领域非常熟悉,我能在这方面进行活功,虽然要十分小心,但毕竟有相当的自由和把握。连这部著作①的最终的全貌也已经开始呈现在我的面前。这部著作的清晰的轮廓开始在我的头脑中形成,在海滨这里的闲散对此有不小的帮助,我可以有功夫推敲各个细目。在这个广阔的领域中,绝对有必要不时中断按计划进行的研究工作,并深入思考已经研究出来的东西。

① 尤·李比希在他关于农业化学的主要著作的导言中谈到自己的科学观点的发展时指出:“化学正在取得异常迅速的成就,而希望赶上它的化学家们则处于不断脱毛的状态。不适于飞翔的旧羽毛从翅膀上脱落下来,而代之以新生的羽毛,这样飞起来就更有力更轻快。”见尤·李比希《化学在农业和生理学中的应用》1862 年不伦瑞克第 7 版上册第 26 页。——原编者注

① 弗·恩格斯《自然辩证法》。——原编者注

恩格斯:《致马克思(1876 年 5 月 28 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34 卷第 20 页。

同样,也谈不上要保存柏林老年黑格尔派和青年黑格尔派所鼓吹的黑格尔体系的独断的内容。随着唯心主义出发点的没落,在这个出发点上构成的体系,从而特别是黑格尔的自然哲学,也就没落了。但是在这里必须记住: 自然科学的反对黑格尔的论战,就它对黑格尔的正确理解而言,它反对的目标只有两点,即唯心主义的出发点和不顾事实任意地构造体系。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3 年)。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3 卷第 470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