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记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我国的旅游事业欣欣向荣。与之相应的,旅游文化及其关联的一些学科(如民俗学、民族学、传说学、方志学等)也充满勃勃生机。在这样大好形势之下,笔者多年从事的民间文学研究的视野日益广阔,从纯文学扩展到了广文学(既是文学又不完全是文学);并且对民俗学、民族学以及旅游文化等周边学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而,在 80 年代中期开始了“楚文化与民俗、民间文学”(即“楚文化学”)专题研究的长途跋涉。直到 90 年代初期,才有第一批收获——“楚文化学”系列著作第一、二卷(分别题名《楚文化探踪》、《南方民俗与楚文化》)相继写完初稿。紧接着,自然是更其艰巨的改稿和定稿。

就在这个时候(1993 年冬),笔者赴京参加中国民俗学会第四次学术讨论会。会议期间,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青年女教师董晓萍博士介绍我认识了

《人民中国》杂志编辑部主任丘桓兴副编审。作为民俗学方面同行,并且曾经读过他的大著《中国民俗采英录》,我们一见如故,自然有许多话要谈。此时,丘桓兴先生兼任着“中国旅游民俗丛书”主编。他期望该丛书的“湖南卷”(题名《芙蓉国里的民俗与旅游》)由我来撰写。盛情实在难却。不过要把这本书“挤”进我的写作日程确实是有困难。但是,这套丛书的顾问是我的师尊、年逾 90 的钟敬文老先生。因而,在京时我还是欣然应允了。返湘后,不得不把“楚文化学”第一、二卷的改稿往后挪挪,腾出时间进行《芙蓉国里的民俗与旅游》的撰写。

在通过书稿“内容提要”以后,丛书编委会分工陈有昇副主编经常与我联系。从夏天经秋天、冬天再到春天(1994—1995 年),陈有昇先生热情洋溢地给我先后写过 10 余封信,对撰稿中遇到的一些具体问题作分析、“参谋”、进行帮助、鼓励,还把他在台湾《民俗曲艺》发表的大作《沈从文与巫文化》复印寄来,供作参考。对此,我是在内心深处铭记和感谢的。不过, 由于太忙(除繁重的教学之外,还面临着数“关”齐下的催稿“军令”,因而不得不几部书稿交叉并进),我给他交流自己的学术动态甚少,更没有来得及将拙作奉寄请教,这是颇为内疚的。

现在,在丛书编委会及几位王编、副主编的关心和帮助下,经过一年多时间断断续续的努力,总算是把这部书稿“交卷”了。如果它能让海内异域前来潇湘大地游览或者异地神往的旅游者、读者们对“芙蓉国里”的风光、民俗的了解还有一点儿“导游”的作用的话,那就是笔者的至悦至幸了。

巫瑞书

1995 年季春于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