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13.2 主要艺术机构的收入来源

管弦乐队 剧 场

收入来源

1981 （％） 1985 （％） 1981 （％） 1985 （％）

资料来源：玛格丽特·简·威斯佐米斯基：《私人资助艺术的资金来源分析》载玛格丽特·简·威 斯佐米斯基和帕恃·克拉布主编的《文化成本、私人艺术赞助的方式及其前景》，纽约，美国 艺术委员会，1990 年版，第 2 页。

对管弦乐队、博物馆和其他文化组织的一般管理者来说，编制预算是个复杂的过程，因为收入来源不可预计。因此，大多数单位是根据以往固定员工的工资、活动场所与设施的祖金和运作开销、广告和营销活动以及其他有关费用确立一个基本的或核心预算。这一核心预算或活动经费预算应详细说明维持机构的基本节目及服务所必需的全部开销（包括设备和建筑的折旧费）。

对表演艺术团体来说，这一预算既要包括其管理、营销、排练和演出场所的保养、教育服务等基本功能的费用，也要包括一年四季的演出的费用。在博物馆、植物园、动物园及类似部门中，核心预算要包括有关监护和教育员工、保管和储存收集物、维护设备及管理功能的费用。这一核心预算往往还要加上单独资金筹措和开支跟踪的特别方案的费用。这些特别方案往往是要经常执行的，因而这种持续性的开支必须纳入核心预算。

对文化机构的经理来说，编制预算是平衡愿望与现实的一种功夫。即使对诸如管弦乐团、博物馆或动物园等能从市政预算中获得直接支持的机构来说，公共资金也不足以满足其活动经费的需要，所以门票和捐款必须纳入收益。尽管建立平衡的核心预算可能是件困难的任务，但为特别方案筹集资金则可能更为费力。

计划的制定

提供高质量的文化节目和教育服务当然是大多数文化机构的主要任务。但是，美国社会的经济与人口的变化向许多新老文化机构提出了新的挑战。全国地方艺术机构代表大会作为例子提到的特别重要的变化有以下一些： (20)

·新的移民不再聚集在市中心；许多人现在住到郊外去了。

·美国的年增长人口中，25％是由于移民；每年有 100 多万人来到美国， 40％来自拉美，40％来自亚洲。

·黑人的增长速度是欧洲后裔美国人的两倍，因此，美国人口中的欧洲后裔的比例将在近 20 年里加速下降。

• 20 年后，亚裔人口将至少增加 90％，从近 400 万增加到近 800 万。因此大多数文化机构的任务是在保持其最佳传统节目与服务的同时，向

新来的和日益增长的听众提供文化服务。

尽管实现上述扩大了的目标及为全体公民服务的方式很多，但最近几年里制定的一些方案已成了样板。达拉斯市的文化事务局就向以少数民族为基础的艺术组织提供了技术援助和新的资金。芝加哥美术部门与芝加哥艺术研究所的合作产生了有关黑人艺术与美国传统相结合的节目，而其他城市则设法把亚洲、拉丁美洲、美国土著民族及其他非欧洲人的有艺术价值的东西和传统纳入地方文化节目之中。

这类计划的制定要求机构既有技巧又有敏感性，因为这些节目的计划制定和实施常常会遇到艺术偏见的挑战。此外，如果要是成功的话，这种计划的影响在机构的各个方面——广大成员、人力资源管理、听（观）众的增加、节目的安排及对社区的影响——都能而且应当能感觉得到。如果新节目不同该组织的各个方面融为一体，则其前途将不可避免地是短命的和令人失望的，也就是说，在未来很多年里文化机构应付挑战的方法仍将是修修补补的。

道德因素

围绕发展与管理新文化计划以弘扬和补充传统文化而产生的种种问题， 与地方社区一样，也存在着种种道德问题。文化机构对社区各部门该负责到什么程度？当预算经费必须削减时，应删除哪些特别节目？这一削减对涉及的人群有何影响？当涉及社区标准问题时，文化机构该怎样处理艺术自由问题？

关于这些问题影响的一个近期例子，是 1989—1990 年发生的围绕罗伯特·梅普尔索普的摄影展的争论。尽管参展的是同样的照片，在一些城市中没有什么强烈反应，但在首都华盛顿和俄亥俄州的辛辛那提市却引起特别激烈的争论。争论点很多，诸如公众为艺术筹资在美国生活中的作用，言论自由与审查制度，淫秽与色情文学的法律定义，社区标准的定义以及如何将该标准应用于这些问题等(21)。两个城市中的政治家也投身于这场争论中，因为此类政治集团势力都努力利用这样一场高度引人注目的、爆炸性的争端。在华盛顿，争论最终导致了一个博物馆馆长的辞职。在辛辛那提市，则诉之公堂。尽管涉及梅普尔索普争论的机构都是民间的、非营利组织，但它们接受政府资助这一点，是仅适于这一展览还是也适用于其他活动，这一问题如同照片的性质一样，也引起了进一步的争论。

像围绕梅普尔索普展览那样的争论，以及有关其他道德问题，诸如雇工机会均等和把人工制品与神圣物品奉还给原属民族和国家的争论，将使同文化机构打交道的公共管理者继续处于难堪的两难境地(22)。在未来几十年中，视野、平衡和责任等问题将不会消失或减缓，因而应作为成功培育一个地区文化生活的代价加以解决。

本章末俄亥俄州哥伦布市的实例，考察了非营利组织大哥伦布艺术委员会和市政部门哥伦布娱乐和公园部对文化娱乐业的管理情况。它还提供了公共和非营利部门在实现该市主要目标——特别关注文化娱乐环境以提高生活质量——进行有效合作的例证。

对文化娱乐业管理的未来考虑

文化娱乐设施和节目在日常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现在已是大多数美国城市的客观存在的现实，但是尽管这些环境的价值得到了人们的承认，未来 10 年中社会的重大变化仍有可能削弱对提高这方面生活质量的事业的支持。

当前影响地方政府支持与管理文化娱乐计划的三个主要因素在 20 世纪

90 年代仍将继续出现在公共管理者的面前。它们是不断变化的人口趋势、社会与经济问题以及日渐减少的资源。

不断变化的人口趋势之一，是人口的老化，而上了年纪的人对休闲消遣活动则有着不同的要求。娱乐机构已经对此变化作出了反应，加强了对老年中心的支持。随着战后高峰期出生人口的老化，对老年人的服务将会更加强化。不断变化的人口还包括普通工人减少和有更多的妇女参加工作。公共管理人员必须制定更吸引人的招工计划，并学会考虑由妇女担任传统上由男人负责的工作。

人口变化的另一个明显趋势是人们在文化上更加多样化了。公共部门的各级工作人员——经理、中层和低级工作人员——必须学会与其他文化更有效地进行交流和合作。不同文化间的交流作为要传授的一种技能刚开始被作为公共行政课程的一部分而得到认可。未来 10 年的公共管理者必须确保这些技能在各级政府中得到传授和实施。许多文化组织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发展适应多元文化人口的节目与设施，但是许多部门文化设施仍然不足。与上述人口变化趋势同时出现的是接连不断困扰许多城市的社会、经济以及教育方面的问题所产生的明显的压力。特别是在较大的城市地区，正逐渐出现一个两层结构的社会。得势者、受教育者、有工作者和健康的上层人与失势者、未受教育者、失业者和倒霉者的下层人之间有着尖锐的冲突。尽管政府的第一选择应该确保下层人民的基本需要（失势者更应获得文化娱乐服务），但这一费用却将继续上升。文化娱乐项目因而可能要与社会项目争夺公共资助和民间捐款，从而在社区内部造成了人为的但却反映问题的紧张。

如果公立学校提供少量或不提供艺术教育，或者开始减少体育课程，则会对文化娱乐机构产生更大的压力。社区为了举办更多的额外活动往往要求助于地方博物馆和管弦乐团，并指望地方娱乐部门去填补学校减少体育课程后所留下的空白。

最后，文化娱乐设施筹资方式的不断变化也可能对它们今后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正如对市政府的其他领域的支持一样，联邦对艺术和其他文化领域的支持已经减少。尽管在许多情况下州与地方政府增加了在这些领域的开支，但增加的经费就像民间对文化机构的支持一样，可能会趋于达到极限。文化娱乐服务业的总财源可能没有减少，然而不断增长的需求和维护更新这些服务基本设施的需要将导致资金短缺，从而迫使对这些无价资源实行更为节俭和系统的管理。

筹资方式以及人口、社会和经济情况的不断变化在未来的岁月中无疑将是对所有公共管理者的挑战，志在文化娱乐管理界工作的人们可能发现这一挑战是特别严峻的。但是确保所有人过上高质量的生活——特别是在文化娱乐环境方面——应继续成为公共行政业迈向 21 世纪所追求的一个根本目标。

实例 13.1：俄亥俄州哥伦布市的文化娱乐业的管理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哥伦布市人口的迅速增长，是由于合并而使州政府扩大、服务业发展、实际土地增加的结果。随着人口增长，人们对文化娱乐

活动重要性的看法也发生了变化。超越地方政府与私人部门的新的合伙关系的出现，联邦、州与地方政府之间以及地区性与全国性公司之间的纵向合作的新领域的涌现，改变了该市的文化生活的面貌。

哥伦布市把艺术摆在优先地位，市娱乐和公园管理部门(23)把促进艺术发展作为主要目标之一。该部门认为自己的作用是提供“入门水平”的艺术。它们向该系统的各类人员提供视觉艺术和表演艺术的活动，并把这些作为引导市艺术机构更积极参与的工作来做；许多市艺术机构是得到大哥伦布艺术委员会的支持的。非营利的艺术委员会是政府间垂直关系的一部分，这一垂直关系包括州政府（俄亥俄州艺术委员会）和联邦政府（全国艺术基金会）。

哥伦布市文化与娱乐机构之间独特的关系是由两个单位间人事合作以及由市娱乐和公园管理部门促成的。市娱乐和公园管理部门现己改组，其目的是最大限度地体现高层人员的利益并使他们的能力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图

13.4 就说明了这一变化。

市娱乐和公园管理部门在其不同的娱乐设施设置了艺术与工艺课程，作为它对文化支持的一部分；倡导旨在提供演出及组织到艺术设施进行旅行以吸引人们更大地参与艺术的“参与”活动；管理从大哥伦布艺术委员会获得资助的“空中音乐”节目；以及支持戴维斯青年艺术表演中心（该中心免费提供音乐、舞蹈和戏剧课程）。该部门还拥有马丁·路德·金中心所在的那幢楼，这是一个非营利的表演与视觉中心。仅仅有了这一中心，该市就无需为上演的艺术种类而费心了，而这是最近几年常常引起争论的一个问题（参见前面关于梅普尔索普实例的讨论）。

除开展艺术活动外，该部门还维持社区娱乐中心，提供体育、艺术、工艺等活动以及兴趣俱乐部和比赛的场所。这些活动大多数是免费的。夏季也提供特别节目。“小不点发现哥伦布”活动就提供了乘公共汽车参观动物园、机场和其他名胜的环城旅行的机会。这一节目的资金筹措包括注册费。

娱乐和公园管理部门还经营 1 个室内和 9 个室外游泳池，门票每人 25 美分。所有设施也都免费提供“学游泳”课程，室内游泳池接待残疾人并教授适宜的游泳课程。它的 5 个室内体育场所拥有篮球和排球设施，而它的一大批操场和公园则有近 12，000 英亩的陆地和水域。

8 个老年中心为居住在本县的 60 岁以上的老人提供教育、娱乐和社会搬务。而且该部门还管理中俄亥俄地区老年机构，那是个由联邦赘助、负责协调老年社会服务的单位，并资助“金色爱好商店”，那是一家专营特殊手工艺品的寄售店。

所有上述设施与计划均由该部门的 2，000 万美元营业预算和 1，000 万美元的资本预算提供资金，由 400 名全日制职工和 150 名兼职职工管理着。像在实行议会市长制的城市中那样，市长向议会提出综合预算，然后由议会审定向包括娱乐部门在内的市政各部门提供的资金。哥伦布市经由大哥伦布艺术委员会仅 1989 年用于发展社区文化活动的经费总数就超过 1，600 万美元。该市的这一支持始于 1973 年，1977 年因把旅馆税与汽车税用于艺术而得到加强，这些税收是支持发展市文化生活的一个重要经费来源。这些资金均通过大哥伦布艺术委员会筹集，那是个单独的非营利组织，其经理及员工对一个自愿者信托委员会负责，信托委员会决定奖励事宜，并管理许多其他项目。大哥伦布艺术委员会的总预算超过 2，600 万美元，除了捐赠与私人支持外，还有来自其他政府单位的资助与税收。1989 年该艺术委员会把 67 笔

津贴拨给了从邻里协会到主要文化机构的 55 个组织。

哥伦布市认为文化娱乐活动非常重要，把它们既看作是生活质量的一部分，又看作是地区经济活力的体现。他们资助文化娱乐业的公共资金的数额， 以及实现由公共娱乐部门和地方艺术委员会共同对文化娱乐业进行管理的做法，都反映了市政部门的重视。如果该市能够应付本章结尾部分强调指出的挑战，那么它在建设高生活质量方面，将继续保持其在全美的领先地位。

注释

①一些重要的研究性著作，特别是 G，格林、J.维罗夫和 S.费尔德的《美国人对精神健康的看法》（纽约，基础图书出版公司，1960 年版），H.坎特里尔的《人类关注的方式》（新泽西州，拉特格斯大学出版社，1965 年版） 和 N，布拉德伯恩的《心理幸福的结构》（芝加哥，奥尔丹出版公司，1969 年版），对主观指标作了进一步的研究。

②1976 年一些学者把生活质量的客观和主观方面统一起来进行研究，其成果具有里程碑意义。参见坎贝尔、康弗斯和罗杰斯所著的《美国人的生活质量》，该书指出，在普遍认可的人的需求层次中，从基本的生理需求到审美需求，“呈普遍向上运动这一点是很清楚的”。还参见安格斯·坎贝尔， 菲利浦·E.康弗斯和拉德·L.罗杰斯：《美国人的生活质量：感觉、评价和满足》，纽约，拉赛尔·赛奇出版公司，1976 年版，第 2 页。

③帕特里夏·E.比森和布赖恩·库欣：《人口迁徙与雅皮士》，载《REI 评论》，1986 年 9 月，第 30 页。

④罗伯特·H.麦克纳尔蒂、多萝西·R.雅各布森和 R.利奥·彭尼：《人文环境经济学：社区未来与生活质量》，美国首都华盛顿，关于居住空间的伴侣丛书，1965 年版，第 320 页。

⑤理查德·索恩伯格：《工作与人文环境相关联的情况》，载《国家公民评论》，第 77 期（1988 年 1—2 月），第 7 页。

⑥苏珊·卡特：《对各地区进行评级：地理学家对生活质量的看法》， 美国首都华盛顿，美国地理学家协会，1985 年版。

⑦直到 1965 年，随着国家艺术基金的创立，联邦政府才明确地表示支持文化业是其职责范围之内的事。60 年代以前，一些州建立了艺术委员会，地方艺术机构刚刚初步形成，其中很多不属政府管理的非营利组织。

⑧沃尔夫·冯·埃克德特：《过好日子！通过艺术创造人类社会》，纽约，美国艺术委员会，1982 年版，第 1—2 页。

⑨弗雷德·乔丹：《艺术区能使市中心涂上钱的色彩》，载《治理》， 1988 年 7 月，第 40—45 页。

⑩麦克纳尔蒂等：《人文环境经济学》，第 50 页。

1. 联邦税法第 501（C）（3）款项中所属的实体是非营利组织。向这些组织捐资的个人或团体可用所捐数额作为减税的基础。这种“慈善性捐款” 减税，实质上是政府间接支持非营利组织的一种方式。

2. 诸如公园之类的娱乐业，通常当作“特别区域”对待，它们拥有超出地方当局的地区权力。因为空地往往是地区性的现象，公园跨区的情况就更为常见了。

3. 米歇尔·帕加诺：《消遣的价格：用户使用费与娱乐设施》，载 1990

年《市政年鉴》，美国首都华盛顿，国际城市管理协会，1990 年版，第 30

—40 页。

1. 根据国际城市管理协会的《1990 年市政年鉴》的资料，1978 年，用户费占“市政本身收入”的 29.8％和总收入的 18.1％。1987 年，分别上升到 40.1％和 28.5％。

2. 数据来自国际城市管理协会 1988 年所进行的关于娱乐部门用户费

调查和美国人口统计局 1987 年的政府财政调查（见帕加诺：《消遣的价格》，

第 30—40 页）。(16)同上。

1. 然而，帕加诺的《消遣的价格》一书第 39 页指出，地方政府更愿意向不在本地居住的游泳者和向从事游泳、高尔夫球、网球活动的老年居民进行补贴，而不太愿意向从事上述体育活动的低收入居民进行补贴。

2. 同上。

3. 托马斯·P.劳恩：《对当选和被任命官员的反应》，载《公共管理手册》，旧金山，乔塞—巴斯出版公司，1989 年版，第 193 页。

4. 彻里尔·L.尤恩：《社区视野：地方艺术机构发展政策指南》，美国首都华盛顿，全国地方艺术机构代表大会，1990 年，第 94 页。

5. 参与争论文章中的任何一个例子都表明这场争论的影响的多样性， 见谢尔登·哈克尼：《领导地位的改变危害了理性自由的基础》，载《高等教育编年史》，1989 年 9 月，第 A48 页；伯纳德·珀尔曼：《辛宰那提市的美学世纪：从遮羞布到罚款》，载《纽约时代》，1990 年 4 月 13 日，第 A31 页；《为了艺术，我们应该容忍些什么？⋯⋯》，载《率直的人》，克利夫兰，1990 年 4 月 22 日，第 50 页；辛西娅·琼斯和斯塔西·米尔保尔：《梅普尔索普的大肆宣传给新罕布什尔州的艺术舞台增光添彩》，载《星期日电讯》，新罕布什尔州，1990 年 8 月 5 日，第 1：A7 页。

6. 底特律市的一个案例涉及了底特律交响乐团的招工，黑人乐师的数量以及停止政府资助的危机。联邦、州和地方政府资助的博物馆因本国工艺品和文物的收藏、陈列而受到挑战，而其他国家的政府则对美国博物馆中的陈列物提出“文化帝国主义”的指责。

7. 1973 年哥伦布市公园的林业管理部门与哥伦布市娱乐部门合并为

哥伦布市娱乐和公园管理部。根据该部 1983 年时的部长梅尔文·B.道奇的说法，“在大多数城市，公园部门对娱乐部门有管辖权，并将公园置于首位。我们的情况是，娱乐业接管了公园，并使娱乐业排在第一位。这已过去，剩下的是历史。”载《1990 年 6 月—8 月大事记》，哥伦布市娱乐与公园管理部。

建议阅读书目

①帕特里夏·E.比森和布赖恩·库欣：《人口迁徒与雅皮士》，载《REI 评论》，1986 年 9 月，第 26—32 页。

②里克·博耶和戴维德·萨维奇：《地区评级年鉴》，芝加哥，兰德·麦克纳利出版社，1989 年版。

③N.M.布拉德伯恩：《心理幸福的结构》，芝加哥，奥尔丹出版公司， 1969 年版。

④A.坎贝尔、菲利浦·E.康弗斯和 w.L.罗杰斯：《美国人的生活质量： 感觉、评价和满足》，纽约，拉塞尔·塞奇出版公司，1976 年版。

⑤H.坎特里尔：《人类关注的方式》，新泽西州，拉特格斯大学出版社， 1965 年版。

⑥拉尔夫·克拉克·钱德勒：《公务员道德指南》，载《公共管理手册》， 旧金山，乔塞一巴斯出版社，1989 年版。

⑦苏珊·卡特：《对各地区进行评级：地理学家对生活质量的看法》， 美国首都华盛顿，美国地理学家协会，1985 年版。

⑧加尔布里斯、约翰·肯尼思：《富裕社会》，纽约，新美国丛书，1958 年版。

⑨G.格林、J.维罗夫和 S.费尔德：《美国人对精神健康的看法》，纽约， 基础图书出版公司，1960 年版。

⑩弗雷德·约顿：《艺术区能使市中心涂上金钱色彩》，载《治理》， 1988 年 7 月，第 40—45 页。

1. 理查德·G.克劳斯和约瑟夫·E.科蒂斯：《娱乐、公园和消遣业的创造性管理》，圣路易斯，时代镜/莫斯比学院出版社，1986 年版。

2. 托马斯·P.劳恩：《对当选和被任命官员的反应》，载《公共管理手册》，旧金山，乔塞一巴斯出版公司，1989 年版。

3. 罗伯特·H.麦克纳尔蒂，多萝西·R.雅克布森和 R.利奥·彭尼：《人文环境经济学：社区未来与生活质量》，美国首都华盛顿，关于居住空间的伴侣丛书，1985 年版。

4. 拉姆克利希娜·穆克尔基：《生活质量：社会研究评价》，加州， 塞奇出版公司，1989 年版。

5. 道尔·迈尔斯：《关于经济发展的生活质量的内部监测》，载《经济发展季刊》，1987 年，第 1 期，第 268—278 页。

6. 米歇尔·帕加诺：《消遣的价格：用户费与娱乐设施》，载《1990 年市政年鉴》，美国首都华盛顿，国际城市管理协会，1990 年版。

7. 埃米·利恩·保罗：《我们的未来是什么？》，载《1990 年市政年鉴》，美国首都华盛顿，国际城市管理协会，1990 年版。

8. 理查德·索恩伯勒：《工作与人文环境相关联的情况》，载《国家公民评论》，第 77 期，1988 年 1、2 月，第 6—7 页。

9. 美国商业部人口调查局：《1987 年政府的人口普查》，第 2 卷《普选出来的官员》，美国首都华盛顿，政府印刷局，1990 年 1 月。

10. 沃尔夫·冯·埃克德特：《过好日子！通过艺术创造人类社会》， 纽约，美国艺术委员会，1982 年版。

11. 玛格丽特·J.威斯赞米尔斯基：《私人对艺术赞助的来源》，载《文化的费用，私人艺术赞助的类型和前景》，纽约，美国艺术委员会 1989 年版。

12. 彻里尔，L.尤恩：《社区视野：地方艺术机构发展政策指南》，美国首都华盛顿，全国地方艺术机构代表大会，1990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