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判断一个人,不是看他的声明,而是看他的行动
在不同的所有制形式上,在生存的社会条件上,耸立着由各种不同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世界观构成的整个上层建筑。整个阶级在它的物质条件和相应的社会关系的基础上创造和构成这一切。通过传统和教育承受了这些情感和观点的个人,会以为这些情感和观点就是他的行为的真实动机和出发点。如果奥尔良派和正统派这两个集团中每一个集团,都硬要自己和别人相信它们彼此分离是由于它们对两个不同王朝的眷恋,那末后来的事实所证明的却刚刚相反,正是它们利益的对立才使得这两个王朝不能结合为一。正如在日常生活中把一个人对自己的想法和品评同他的实际人品和实际行动区别开来一样,在历史的战斗中更应该把各个党派的言辞和幻想同它们的本来面目和实际利益区别开来,把它们对自己的看法同它们的真实本质区别开来。
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1851 年 12 月—1852 年 3 月)。《马克恩恩格斯选集》
第 1 卷第 629 页
判断一个人当然不是看他的声明,而是看他的行为;不是看他自称如何如何,而是看他做些什么和实际是怎样一个人。
恩格斯:《德国的革命和反革命》(1851 年 8 月
—1852 年 9 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 1 卷
第 579 页
评论一个人不是凭他对自己的看法,而要看他的政治行为。
列宁:《打着别人的旗帜》(1915 年 2 月以后)。
《列宁全集》第 21 卷第 134 页
但是,判断整个派别时竟以该派别的代表人物关于自己所讲的话为根据,这难道不是再“肤浅”不过的吗?
列宁:《怎么办?》(1901 年秋—1902 年 2 月)。
《列宁选集》第 1 卷第 229 页
判断一个人,不是根据他自己的表白或对自己的看法,而是根据他的行动。判断哲学家,不应当根据他们本人所挂的招牌(“实证论”、“纯粹经验”哲学、“一元论”或“经验一元论”、“自然科学的哲学”等等),而应当根据他们实际上怎样解决基本的理论问题、他们同什么人携手并进、他们过去和现在用什么教导自己的学生和追随着。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 年下半年)。《列宁选集》第 2 卷第 221 页
继拉多维茨先生之后发言的是舒泽尔卡①先生。他不顾以前的一切教训, 又来用感人的词句向心灵申诉。喋喋不休的冗长的演说,有时穿插着历史上
① 舒泽尔卡·弗兰茨(1811—1889 年),奥地利攻论家和自由派政治活动家,奥地利国会议员。——编者注
的事例和闪耀着奥地利人的理智的光辉。一般说来,这种演说是令人厌倦的。舒泽尔卡先生到维也纳去了,他在那里也当选为国会议员。他在那里是
适得其所的。如果说他在法兰克福曾置身于左派,那末他在那里却成了中间派;如果说他在法兰克福还能起某种作用,那未他在维也纳的第一次发言就一败涂地了。这就是所有这些从事文学活动、爱发哲学议论、爱作无谓空谈的大人物的命运,这些大人物只是利用革命来为自己创造地位;只要把他们放到真正的革命基地上去待一瞬间,他们马上就会逃之夭夭。
恩格斯:《法兰克福关于波兰问题的辩论》(1847 年 8 月 26 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5 卷第
410 页
高贵的拉萨尔愈来愈暴露出是一个卑鄙透顶的无赖。我们评价一个人从来不是根据他的自我介绍,而是根据他的真实情况,因此我看不出有什么原因要把已死的伊戚希当做例外。主观上他从虚荣心出发认为事情可以这样办,而客观上这却是卑鄙的行为,是为普鲁士人的利益而背叛整个工人运动。看来这个愚蠢的小丑甚至没有因此得到俾斯麦的任何补偿,任何肯定的东西,更不用说保证;显然,他只以为他一定能骗过俾斯麦,就象他以为肯定会射死腊科维茨一样。这就是伊戚希男爵的全貌。
恩格斯:《致马克思(1865 年 1 月 27 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31 卷第 48 页
波格丹诺夫可以随心所欲地诅咒唯物主义者,说他们“歪曲了他的思想”,可是任何诅咒都不能改变简单明了的事实。“经验一元论者”波格丹诺夫所谓的按照马克思的精神对马克思学说的修正和发展,跟唯心主义者和认识论上的唯我论者舒贝特一索尔登对马克思的驳斥,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别。波格丹诺夫硬说自己不是唯心主义者;舒贝特一索尔登硬说自己是实在论者(巴札罗夫甚至相信这一点)。在我们这时代,哲学家不能不宣称自己是“实在论者”、“唯心主义的敌人”。马赫主义者先生们,现在是应该懂得这点的时候了!
列宁:《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1908 年下半年)。《列宁选集》第 2 卷第 330—331 页
您完全不必这么夸奖瓦累斯①。这是一个可怜的,文学界的,或者不如说是耍笔杆说漂亮话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什么人物,他由于没有天才而转向极端派方面,以便利用一种倾向,所谓的观点,并借此把自己的恶劣作品塞给公众。在公社时期,他只是说说漂亮话,如果说他也作过什么事情,那也无非是带来了危害。不要轻信巴黎伙伴们(马隆就很轻信他们)关于这个荒诞可笑的吹牛者的话。
恩格斯:《致爱·伯恩施坦(1881 年 8 月 17 日)》。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35 卷第 206 页
① 指《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对茹·瓦累斯的评语:“一个勇敢和非常重要的公社委员”(见 1881 年 8
月 11 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 33 号,编辑爱·伯恩施坦)。瓦累斯,茹尔(1832—1885 年),法国作家、政治活动家和新闻工作者;第一国际会员和巴黎公社委员,公社被镇压后流亡英国。——编者注
事实说明,一切有产阶级,直到小资产者和“知识分子”,都已纷纷投靠帝国主义,而考茨基却象个套中人,很悠然白得地用些甜言蜜语来抹杀这些事实。他不是根据小资产阶级的行动,而是根据某些小资产者的言论来判断他们的利益,尽管这些言论到处都同他们的行动相违背。这正象不以资产阶级的行动而以资产阶级牧师的博爱言词来判断一般资产阶级的“利益”一样,因为资产阶级的牧师老是赌咒发誓说,现制度是充满着基督教理想的。考茨基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把它的一切内容都取消,只留下具有某种超自然的、唯灵论的意义的“利益”两字,因为它所指的不是现实的经济, 而是普遍福利的天真愿望。
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1915 年 5—6 月)。
《列宁选集》第 2 卷第 634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