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55 部队华北恶魔 阴森恐怖无人性

1855 部队,即华北防疫给水总部,部队长西村军医大佐,地址在北平天

坛,属于华北派遣军总司令官中将下村定指挥。下设生菌等 8 个科,并在华

北地区有 13 个防疫给水支部。

1941 年 12 月 8 日 8 时,日军 1855 部队的彼田部队进占了静生生物调查

所,位于北平城西华门文津街 3 号。该所除地下室外,共有 60 多间房子,成为日军驻北平细菌部队的实验所。该所大量生产鼠疫菌和跳蚤,研究如何使鼠疫菌依附于跳蚤身上,并与南苑的第十五野战军航空厂配合,用飞机撒布细菌。这里的负责人筱田统是京都帝国大学的教授、病理学博士,享受大佐待遇。他领导军医将校 2 名、将校待遇的军佐 3 名、卫生下士官 6 名、卫生

兵 45 名、女子军佐 3 名、下士官 3 名,还吸收北平高级女子学校的日侨女生

  1. 名。此外,还有中国劳工 5 名。

根据工作内容又分为第一工作室(跳蚤生产)、第二工作室(苍蝇生产、疟疾研究)、第三工作室(鼠疫菌生产)和小动物室(主要是老鼠)等。在该课的地下室内,有细菌培养室、动物室、苍蝇培养室、疟疾研究室;二楼全部是跳蚤培养室。跳蚤发育需要黑暗及 28℃的温度和 90%的湿度,因此整个二楼的窗户始终是关闭的,玻璃内侧涂上了黑漆,室内黑暗无光。为了保持一定的湿度,在走廊和房间的天花板上,都吊着破布,每隔一小时就开动一次喷雾设备,使吊起的破布始终湿湿的,地面上也经常积有 2 寸深的水, 整个房间充满着水气。房内的木架上放着无数个空汽油罐,内装满跳蚤,并把笼装的老鼠放进去,作为跳蚤的食饵。这些老鼠被几千个跳圣吸血,4~7 天便死去,死老鼠又拿到地下室作为苍蝇的食饵。

1855 部队不仅在动物身上做细菌试验,而且和 731 部队一样,惨无人道地用活人进行试验。1944 年,一个中国人的手脚被绑,口里被塞着东西,装在麻袋里,用大卡车运到 1855 部队,经过一个星期的细菌折磨就死了。

曾在这个部队担任中文翻译的朝鲜人崔亨振证实,他第一次看到日本军医所进行的人体试验是给 10 名中国俘虏注射天花病毒,然后临床观察。全身出现天花的被试验者声嘶力竭地喊着“救救我吧”,在准都不理会的情况下悲惨地死去,最后尸体被烧成灰。他还说,日本军医进行鼠疫菌传染试验, 被注射过鼠疫菌液的十几个人经过一场恶寒和高烧而痛苦地死去了;研制肠伤寒菌苗时,则强迫被试验者吃下染菌的饭团;培养斑疹伤寒菌时,先收集被试验者身上的保菌虱子,抽其菌液注射到被试验者身上,致使他们病魔缠身而死亡。为了研制狂犬病疫苗,日本军医们从狗粪中提取病毒,经过培养后把它包在饭团内让被试验者吃下。日本军医在离部队 8 千米远的一个村

子,对 50 多户 300 多名村民进行霍乱病菌的人体传染试验时,先把沾有霍乱菌的猪肉扔在村头,村民误吃以后,15 天后就连续死亡 20 多人。于是,日本军医就宣布这个村子是自然霍乱疫区,然后又进行防疫和治疗的试验。崔亨振最后说,这支部队平均每三十月进行一次对活人的细菌传染试验,每次要害死 100 多名俘虏,他在这个部队服役的两年期间,看见死亡的俘虏有1000 多人。

1945 年 8 月 9 日,苏军出兵中国东北后,细菌研究所的人员奉命武装起来,开赴张家口做垂死挣扎。8 月 15 日中午,筱田统从收音机里听到日本天皇宣布投降的广播 20 分钟后,便下令破坏细菌研究所。在后院挖了大坑,先把跳蚤放在里面,浇上汽油焚烧;重要书籍、资料和细菌培育器具也都烧毁; 培养跳蚤的空汽油罐,用火车运走毁掉。灭迹之后,彼田统命令解散,所属官兵都佯装转到各陆军医院。同年 12 月,部队长筱田统、军医大尉高岗满和

军佐技师尾歧繁雄 3 人更换上西装,蓄起长发,扮成日侨,搭乘登陆舰逃回

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