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总会闪光

纳祖莫夫的出现改变了我的计划。当时,我服役期将满,正打算参加最后一次比赛,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那是 1982 年底的全军锦标赛,可能是我多年练剑的功底终于质变为技巧与力量吧,一反常态的我所向披靡,击败全部对手,大获全胜。这时,军队击剑队总教练,现在的国家队领队纳祖莫夫邀我去他麾下,这提议使我深感荣幸,但我自认要实现理想已太迟,我已 22 岁了。可是,纳祖莫夫劝导我说,我仍大有潜力,完全有可能成为全苏、甚至世界冠军,这真令我难以置信。

忽然间,奇迹发生了,就像变魔术一样,我的成绩大有长进。这儿获奖, 那儿夺冠。1983 年,在全苏斯巴达克运动会上,我与国内众多一流剑客较量, 杀出重围,闯入决赛。在决赛中,我败在了 4 次奥运会金牌得主维克多·克罗沃普斯科夫手下,摘取了银牌。

打个岔,他今天也是我的客人之一。他是个快乐的朋友,没他可不行。他正同纳祖莫夫坐在一起。是的,这两个昔日天下无敌的人,现在都仍在为巩固苏联击剑运动的强大优势贡献着力量。

毫无疑问,纳祖莫夫不同于楚贝尔特,与他相处融洽不太容易。过去, 我和楚贝尔特的关系可说亲密无间,但同纳祖莫夫则正相反。我希望事情能有所转变,眼下,我仍十分为难,问题主要是出在击剑风格上,我俩一直意见相左:小巧敏捷的纳祖莫夫强调技巧;而我却渴望靠无穷的精力取胜。偶然发生争论时,我俩各抒己见,双方都尽力为自己的观点寻找有利的理由。当然了,我们最终总能设法订出最佳方案。1986 年,当我被调进国家队,获得这无尚荣誉时,由于我以前从未被排入候选人之列,我简直无法相信好运已降临到我头上。两年多来,我已在国家队深深扎下了根。事实上,虽然我已成了世界冠军,但并不意味着一切:击剑需要持之以恒。

小伙子们——波尔索夫、阿尔申、布尔采夫和科里亚日金——终于来齐了。我和我所有忠实的朋友一样,信奉这个座右铭:“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我们一起在世界大赛中战斗,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一起分担失利的痛苦。

当然,也应一起分享这次聚餐会上的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