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辕门射戟

自从孙坚死后，孙策依附袁术，立下不少功劳，深得袁术的喜爱和将士的拥戴。谋士朱治、吕范为他出主意，让他用玉玺作抵押，向袁术借兵，占领江东，作为立身之本。袁术早想当皇帝，就借给他三千精兵、五百匹战马。他率领父亲的旧将程普、黄盖、韩当进军江东。路遇周瑜，周瑜字公瑾，和孙策同岁，小他两个月，称孙策为兄。周瑜想助他成就大业，推荐了江东二张：一个叫张昭，字子布；一个叫张纮，字子纲。二人都有奇才，隐居在乡间。孙策请出二人，加以重用。扬州刺史刘繇，被袁术赶过江，占领曲阿。听说孙策攻来，准备抵抗，嫌太史慈年轻，未加重用，带张英屯兵牛渚，刚与孙策交战，未曾想后寨起火，大败而逃。那火是长江大盗蒋钦、周泰放的，二人带了几百人投靠了孙策。刘繇逃到神亭，孙策带十二名文武看他的营寨，太史慈单枪匹马来战孙策，二人大战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互相扯着对方的枪不撒手，结果双双栽下马来，在地上打成一团。孙策抽出太史慈背上的小戟，刺向太史慈。太史慈连忙夺下孙策的头盔抵挡。双方援军到来，上马又战，直杀到黄昏时分，天降大雨，才各自收兵。次日，孙策让士兵挑着太史慈的戟^[1]叫阵，说：“要不是太史慈逃得快，早被杀死了！”太史慈让士兵挑着孙策的头盔回骂：“孙策的人头在这里！”程普出马，刚和太史慈战了三十回合，刘繇得到报告，说是曲阿被周瑜偷袭，慌忙退兵。孙策夜间劫寨，大胜。太史慈收拾十多名残兵，逃往泾县。

帮助周瑜袭取曲阿的人名叫陈武，孙策封他为校尉，让他攻秣陵。他率领十多名骑兵冲入敌阵，杀死敌兵五十多人，吓得守将薛礼闭门不出。孙策正在攻城，探子来报，刘繇去进攻牛渚了。孙策赶到牛渚，刘繇派部将于糜出战，结果战了不到三回合，就被孙策从马上生擒。樊能来救于糜，一枪刺向孙策后心，孙策回头大叫一声，吓得樊能栽下马来，摔碎了脑袋。孙策把于糜扔下，于糜早已被挟死。刘繇大败，人马大部分投降了孙策，只好投奔刘表。从此孙策被称为“小霸王”。孙策再攻秣陵，被冷箭射中，他让部下传言他伤重身亡。薛礼、张英、陈横来劫寨，中了埋伏，张英被陈武刺死，陈横被蒋钦射死，薛礼死于乱军之中，部下全部投降。随后，孙策进兵泾县，设计收伏了太史慈，太史慈带领一千多人前来投降。孙策威震江东，就把母亲、叔父、弟弟接到曲阿，让周泰协助孙权守宣城，自己统率大军取吴郡。

◆孙策

严白虎据守吴郡，自称东吴德王。与孙策大战，被杀败，弃城奔往余杭。他的部下一路抢掠百姓，被当地人凌操、凌统父子领百姓杀败，逃往会稽。孙策^[2]收编了凌操父子，渡过钱塘江，进攻会稽。会稽太守王朗不听谋士虞翻的劝告，收留了严白虎。二人在山阴迎战孙策，被打得大败，逃进城中，闭门不出。孙策攻城不下，采用叔叔孙静的计策，率军到渣渎抢王朗的粮草。王朗命严白虎、周昕率五千人马追赶，结果中了埋伏。周昕被孙策一枪刺死。严白虎率残兵逃往余杭。王朗前来接应，见严白虎大败，逃往海边。孙策占领了会稽。第二天，余姚人杀了严白虎，把人头献给了孙策。孙策又剿灭了山贼，在江东站稳了脚跟，就一面写表奏报朝廷，一面与曹操结交，一面派人找袁术要玉玺。袁术早就想当皇帝，不想还玉玺，聚集手下商议，要渡江讨伐孙策。长史杨大将说：“孙策兵精粮足，又有长江天险，不如先灭了刘备。”随即献上离间吕布、刘备的计策。袁术派韩胤送了二十万斛粮食给吕布，要求他不要援助刘备。吕布收了粮食，表示绝对不会援助刘备。袁术就派纪灵、雷薄、陈兰三人率领数万大军进攻小沛。张飞要出战，孙乾认为应向吕布求援。刘备就写书信向吕布求救。吕布看了书信，左右为难。与陈宫商议后，决定还是救刘备。纪灵的大军在小沛东南扎下营寨，刘备只有五千人马，也硬着头皮出城安营。吕布在西南安营后，派人请来纪灵、刘备，摆酒款待，想从中调解。纪灵欺负刘备兵少，借口奉命而来，不愿讲和。张飞拔剑要杀纪灵，被关羽拦下。刘备想和，却不知道吕布怎么说服纪灵。吕布让部下把他的戟立在辕门^[3]前，他站在一百五十步开外，说：“是战是和，全凭天命。我要是一箭射中戟的小枝，你们就各自收兵，如果射不中，任由你们打，我不会再过问。”纪灵见离这么远，吕布难能射中，就答应了。刘备一心盼望能射中，也答应了。吕布弯弓搭箭，一箭正射中了戟的小枝。吕布拉上纪灵、刘备的手，回到帐中，各敬一大杯酒，庆贺讲和。纪灵没有办法，只好拿了吕布的书信收兵。刘备谢了吕布，回兵小沛继续驻扎。

纪灵见了袁术，跟他说了辕门射戟的事。袁术大怒，要亲自率军去讨伐刘备、吕布。纪灵为他献上一计，让袁术与吕布结成儿女亲家，吕布必定会杀掉刘备。袁术就派韩胤为媒，带上礼物向吕布求亲。吕布正室严氏，二老婆是曹豹的女儿，貂蝉是妾，只有严氏生了一个女儿，曹氏已死，貂蝉没有生育。吕布问严氏许不许婚。严氏知道袁术早晚要当皇上，而袁术只有一个儿子，将来就是太子，她女儿嫁给太子，迟早要当皇后，就同意了亲事。韩胤回报袁术，袁术又派他送去聘礼。陈宫看出其中的奥妙，就跟韩胤暗中商量，让吕布尽快送女完婚，以便早日把刘备除去。吕布跟严氏一商量，连夜赶做嫁妆，派宋宪、魏续跟韩胤一起护送女儿。陈登的父亲陈皀得知吕布嫁女，去见吕布，说是特来为吕布吊丧。吕布问他为什么这么说，陈皀答道：“袁术攻刘备，你辕门射戟救了刘备，他怀恨在心，假称代子求亲，其实是想把将军的女儿当作人质，让将军去杀刘备。刘备一死，徐州就危险了。再说他有称帝的野心，他一造反，将军就是反贼的亲戚，天下的诸侯都会来讨伐你，你还有命吗？”吕布派张辽把女儿追了回来，把韩胤监禁起来，又派人告诉袁术，说是嫁妆没准备好，等准备好了再把女儿送过去。

◆纪灵

不久，宋宪、魏续报称，他们从山东买回来三百多匹好马，到沛县被张飞假扮山贼抢走了一半。吕布非常恼火，带兵到小沛质问刘备，为什么要抢夺他的马。刘备莫名其妙，张飞说：“我夺你的马你就火，你夺我哥哥的徐州怎么就不说了？”吕布挺戟，跟张飞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败。刘备命令鸣金^[4]收兵，派人向吕布赔礼，并称情愿送还马匹，请吕布退兵。吕布想答应，陈宫不让，要吕布趁此机会杀掉刘备。刘备采纳孙乾的建议，到许昌投奔曹操去了。曹操接待了刘备，要和刘备共同对付吕布。曹操的谋士大多认为刘备是真正的英雄，不会甘心在别人手下，早晚会是曹操最强大的敌人，应该趁机先把他除掉。只有郭嘉认为刘备得人心，杀了刘备会得罪天下诸侯，使天下豪杰不敢再来投奔曹操，实际上等于削弱了自己的实力。曹操听了，就向献帝推举刘备为豫州牧，给他三千人马，一万斛粮食，让他进军小沛，收集旧部，准备合兵进攻吕布。

曹操正想征讨吕布，探子来报，说是张绣屯兵宛城，以贾诩为谋士，联合刘表，准备进攻许昌，抢夺皇帝。曹操一面派人许给吕布好处，一面亲率十五万大军，用夏侯惇作先锋，讨伐宛城，到白河安下营寨。贾诩见曹操势力强大，劝张绣投降。张绣派贾诩为使臣，去见曹操。曹操非常喜爱贾诩，想收到自己门下，贾诩不从。第二天，贾诩带着张绣来见曹操，把曹操请进宛城，天天设宴款待。这天，曹操喝得大醉，想找妓女玩乐，他侄子曹安民把张绣寡居的婶子邹氏找了来。张绣得知此事，大骂曹操侮辱了他。贾诩为张绣出了个主意。次日，张绣去见曹操，说是士兵逃亡太多，他要加强巡逻，曹操答应了。夜晚，曹操听见外面人喊马嘶，派人查看，说是张绣在巡逻，就没有起疑心。二更时，粮草忽然起火，曹操仍未意识到危险。直到杀声四起，他才连忙喊典韦。典韦被张绣设计灌醉，又派胡车儿偷走了他的双戟，典韦醉意眬地爬起来，没有应手的兵器，就匆忙抓过一把腰刀厮杀，连杀了二十余人，浑身上下也中了几十枪^[5]。刀砍缺了，他扔了刀，抓住两个敌军，左右挥舞，打死八九个人，直到背后又中了一枪，他才死去。

曹操幸亏典韦拼死抵抗，才骑马从后寨逃脱。曹安民被乱兵剁成肉酱。曹操的马中了数箭，渡过白河，也倒地而亡。他的大儿子曹昂把马让给他，自己却被乱箭射死。

夏侯惇的士兵趁乱抢劫乡民，于禁派兵镇压，安抚百姓。夏侯惇见到曹操向他哭诉，说于禁造反。曹操率夏侯惇、许褚、乐进领兵讨伐。于禁见大军到来，不仅没有向曹操分辩，反而扎下营寨。就在此时，张绣的两支人马杀来，于禁率先迎敌。张绣见曹军有准备，赶忙退兵，众将一齐追杀了百余里。于禁这才去拜见曹操，说明夏侯惇纵容部下抢掠，所以他才镇压。曹操问：“为什么我来了，你不来为自己争辩，反而下寨？”于禁说：“我如果来争辩，张绣正好趁机追杀。我先扎下营寨，就可以从容对敌了。”曹操重赏于禁，封益寿亭侯，夏侯惇也因为治军不严得到了惩罚。曹操设祭礼祭拜典韦，失声痛哭，说：“我的大儿子和侄子战死，我不心疼，只是痛惜失去典韦这员猛将。”

王则带着圣旨和曹操的书信到达徐州，封吕布为平东将军。袁术派人来，说：“袁公不久登基，立公子为太子，请把皇妃早些送去。”吕布斩了来使，把韩胤锁了，派陈登送往许昌，请实封徐州牧。陈登来到许昌，曹操命人把韩胤处决。陈登向曹操说：“吕布是一条豺狼，应该尽快除去。”曹操说：“我也知道吕布狼子野心，只有先生父子能帮我除了他。”于是奏明献帝，赐陈皀二千石俸禄，封陈登为广陵太守。陈登回到徐州，吕布气得要杀了他，他却大笑着说：“丞相说了，养吕布如同养鹰，狐兔不抓完，不能喂饱，喂饱就飞了。他还说，袁术、孙策、袁绍、刘表、刘璋、张鲁就是狐兔。”吕布扔了剑，说：“知我者乃曹操也！”

袁术在寿春建造宫殿，自立为帝，建帝号仲氏。当他听说吕布杀了他的使臣，又把韩胤献给了曹操，就拜张勋为大将军，统领二十万，兵分七路，攻打徐州。他自领三万兵督运钱粮。吕布得到消息，连忙召集谋士计议。陈宫认为是陈皀父子把袁术惹恼了，只要杀了他们，袁术自然就会退兵，吕布就抓来陈皀父子要处斩。陈登大笑说：“我看袁术的七路人马不过是七堆腐草，想不到你这么胆小。”吕布说：“你们如果能破敌，我就饶了你们。”陈皀说：“袁术的兵虽多，全是乌合之众。用我的计不但能保住徐州，还能生擒袁术。”吕布就用陈皀之计，派人联络刘备、曹操，让陈登^[6]去劝降韩暹、杨奉。陈登见了韩暹，一番话说得他羞愧难当，表示愿和杨奉背叛袁术。吕布见说降了袁术的两路人马，就兵分五路迎敌。当晚二更，韩暹、杨奉的部下在营中放火，吕布率军杀进敌寨，张勋大败。吕布追杀到天明，又撞见纪灵。韩暹、杨奉两路夹攻，纪灵不敌，大败而逃。吕布正追杀间，碰见袁术，挺戟杀去。李丰出战，被吕布刺伤手，败逃而走。袁军大败，又被关羽截杀，袁术只好收拾败军，退回淮南。吕布邀请韩暹、杨奉、关羽到徐州，盛筵款待，犒赏三军。吕布奏请皇帝封韩暹为沂都牧、杨奉为琅琊牧，想把他俩留在徐州。陈皀说：“让他们到山东，不用一年，山东都是将军你的了。”吕布就让二人各自去领地上任。

◆陈登

袁术派人找孙策借兵报仇，孙策说：“你赖我的玉玺不还，称帝造反，我不讨伐你就不错了，怎会还帮助你？”袁术大骂：“臭小子，竟敢反对我，我先讨伐你！”杨大将忙劝止他。孙策也怕被袁术攻打，就采用张昭的计策，一面准备防御，一面写书信与曹操取得联系，请曹操发兵，互为呼应。

◆吕布

曹操回到许昌，为典韦修建祠堂，封他的儿子典满为中郎将。曹操接到孙策的来信，又听说袁术到陈留一带抢粮，就留下曹仁守许昌，率领十七万大军征讨袁术。走到豫州地面，刘备献上韩暹、杨奉的人头，说是二人纵兵抢掠，就派关、张杀了二人，收编了他们的军队。曹操重赏刘备，合兵来到徐州，许给吕布左将军名号，说等他回到许昌后就发下大印。曹操派吕布军为左路，刘备军为右路，亲率中军^[7]，令夏侯惇、于禁为先锋，直逼寿春。曹操、吕布、刘备、孙策四路人马四面攻打。杨大将提议袁术留下李丰、乐就、梁刚、陈纪四人，领军十万守寿春，让袁术率御林军突围，以便保存实力。袁术依计，收拾金银珠宝，突围奔淮北而去。曹操人马众多，又恰逢荒年，粮草接济不上，将士吃不饱都怨恨曹操。曹操为稳定军心，许给粮仓官优待他的妻子儿女，把粮仓官杀了，说是粮仓官贪污军粮，才安定了军心。第二天，曹操就下了死命令：“三天内攻不下寿春，统统杀头！”他亲自来到城下，冒着箭雨，运土石填埋壕沟。两员裨将不敢上前，被他杀死。众将士无不奋勇争先，最后攻下了寿春，生擒了李、乐、梁、陈四将，押到刑场处决了。曹操下令焚毁宫殿与一切伪造的皇帝用品，把城中的财物统统没收，要追击袁术^[8]。这时，探子来报，说是张绣又起兵了，南阳、江陵都反了，曹仁连吃了几个败仗。曹操一面让孙策布下疑兵，震慑刘表，一面让吕布与刘备结为兄弟，守徐州、小沛。他暗中对刘备说：“我让你驻守小沛，是挖坑等虎之计，你与陈皀父子保持联系，等时机成熟，我帮你消灭吕布。”

◆袁术

曹操回到许昌，段煨杀了李莈，伍习杀了郭汜，献上二人的头颅与李、郭的二百多名亲属，曹操重赏了二人，让他们镇守长安，把李、郭的亲属处斩，发兵讨伐张绣。当时是建安三年四月，正是麦熟季节。百姓听说要打仗都逃走了，曹操就下令，军队所过麦田，不得践踏，否则不论官职大小，一律杀头。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都返回了家园，跪迎曹操的大军。这天，曹操策马行走，麦地里突然飞起一只斑鸠，马受到惊吓，窜进麦田。曹操让行军主簿治自己践踏麦田的罪过，按军法当斩。众人苦苦哀求，若斩了主将，大军将无法统率。曹操就割下自己的头发，代替人头，并传令各部将士。丞相割发代首，三军无不小心谨慎，严守军令。

人物谱

纪灵，字伏义（？—196年）袁术手下第一猛将，山东人，擅使六十五斤重三尖两刃刀。建安元年，袁术命他率兵进攻刘备，吕布（辕门射戟）加以调解，被迫退兵。袁术称帝后，分兵七路下徐州，任命纪灵为救应使，但未能挽回袁术兵败的命运。建安四年，袁术欲投靠袁绍，经徐州城时遭到刘备拦击，纪灵出战，十余合死于张飞矛下。

纪灵带兵谨慎，作战勇猛，袁术的江山一般都出自其手，野史有云：纪灵祖父三代皆袁氏家将，纪灵自幼便跟随术左右做陪读，因其力大便在汝阳访得高人与其三尖两刃刀，深得袁术信任。

袁术（？-199年）字公路，袁绍之弟，汉末群雄之一，曾称帝，建立成国（又称仲汉、仲家）。讨伐董卓时，袁术负责押送粮草。因妒才而不发给孙坚粮草，使得孙坚被华雄击败。但孙坚及时调整了军队，最终大败华雄。191年，袁术让孙坚去攻打刘表，孙坚从之，但最终孙坚被黄祖射死在襄阳城前。袁术就收养了孙坚的长子孙策，目的是为了得到玉玺。后来孙策用玉玺换来了兵马，一举平定江东。袁术得到玉玺后立即宣布称帝，曹操、刘备、吕布、孙策四路人马杀向寿春城，大败袁术。袁术逃往汝南，继续作皇帝。后来，在汝南郡坐吃山空，袁术只得北上投奔庶兄袁绍。不想在半路途中被向曹操借兵的刘备击溃。逃到寿春后，袁术找人要蜂蜜，却又找不到，袁术大叫道：“袁术至于如此吗？”遂吐血身亡。

袁术出身东汉世家，号称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为司空袁逢之嫡长子。由于袁术的庶兄袁绍是过继于其伯父袁成的养子，因此史书普称袁术为袁绍的堂弟，其实两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是袁绍母亲仅是个婢女，袁绍早年在家中的地位颇见低微。

[1][戟]古代兵器，在长柄的一端装有青铜或铁制成的枪尖，旁边附有月牙形锋刃。

[2][孙策]字伯符，孙坚的大儿子，孙权的哥哥。小时侯与周瑜关系友好。孙坚死后依附袁术。

[3][辕门]古代帝王巡狩、打猎的止宿处，以车为藩；出入之处，仰起两车，车辕相向以表示门，称辕门。这里指领兵将帅的营门。

[4][鸣金]古代作战的一种行动信号，敲击锣或其他金属制品以指挥军队停止作战或撤退。

[5][枪]旧式兵器，在长柄的一端装有尖锐的金属头，如红缨枪、标枪。

[6][陈登]字元龙，下邳人。性格桀骜不驯，学识渊博，智谋过人。

[7][中军]主将的代称。春秋时期，行军作战分左、右、中或上、中、下三军，主将在中军指挥，后世遂以其称主将。

[8][袁术]字公路，袁绍的异母兄弟。建安二年（197年）自称皇帝，号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