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道:“如果斗争只是在有极顺利的成功机会的条件下才着手进 行,那么创造世界历史未免就太容易了。”
马克思在 1870 年 9 月把起义叫作蠢举。但一旦群众举行了起义,马克思就愿意同他们一起前进,同他们一起在斗争过程中学习,而不是打官腔, 教训他们。他懂得,谁想事先绝对确切地估计成功的机会,谁就是有意欺骗, 或者是不可救药的书呆子气。他最重视的是工人阶级英勇地奋不顾身地积极地创造世界历史。马克思观察世界历史,是从正在创造历史,但无法事先绝对准确地估计成功机会的那些人们的观点出发的,而不是从瞎说“本来容易预见到⋯⋯本来就用不着拿起⋯⋯”等等的小市民知识分子的观点出发的。
同时,马克思能够理解到历史上常有这种情形,即群众进行殊死的斗争甚至是为了一件没有胜利希望的事业,但对于进一步教育这些群众,对于训练这些群众去作下一次斗争却是必需的。
我们现在那些冒牌马克思主义者喜欢滥引马克思的话,只愿仿效他估计已往而不愿仿效他创造未来,他们完全不能理解,甚至根本反对问题的这种提法。普列汉诺夫在 1905 年 12 月后开始“阻止⋯⋯”时,根本就没有想到问题的这种提法。
而马克思正是提出了这个问题,同时丝毫也没有忘记自己在 1870 年 9 月认为起义是蠢举这一事实。
他写道:“资产阶级的凡尔赛恶棍们要巴黎人抉择:或是接受挑战,或是不战而降。工人阶级在后一场合下的消沉,是比无论多少领导者遭到牺牲 更严重得多的不幸。”①
我们对于马克思在给库格曼的信中教给我们的真正无产阶级政策的教训的简短介绍就到此结束。
俄国工人阶级已一度证明,并且还将不断证明,它有“冲天的”本领。
1907 年 2 月 5 日载于 1907 年由新杜马出版社在彼得堡出版的小册子
注
① 见《列宁全集》第 2 版第 13 卷第 383—387 页。——编者注
选自《列宁全集》第 2 版
第 14 卷第 373—382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