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7 年 38.马克思致弗·阿·左尔格

1877 年 10 月 19 日[于伦敦]

① 欧·杜林《哲学教程》。——编者注

① 迪斯累里。——编者注

② 指亚历山大二世。——编者注

⋯⋯在德国,我们党内流行着一种腐败的风气,在群众中有,在领导(上层阶级出身的分子和“工人”)中尤为强烈。同拉萨尔分子的妥协已经导致同其他不彻底分子的妥协:在柏林(通过莫斯特)同杜林及其“崇拜者”妥协,此外,也同一帮不成熟的大学生和过分聪明的博士妥协,这些人想使社会主义有一个“更高的、理想的”转变,就是说,想用关于正义、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女神的现代神话来代替它的唯物主义的基础(这种基础要求一个人在运用它以前认真地、客观地研究它)。《未来》杂志 492 的出版人赫希柏格博士先生是这种倾向的一个代表者,他已经“捐资”入党,——我假定他怀有“无比高贵的”意图,但是,我不理会任何“意图”。世界上很难找到一种比他的《未来》杂志的纲领①更可悲、更“谦逊地自负”的东西了。

工人本身如果像莫斯特先生那帮人一样放弃劳动而成为职业文人,就会不断制造“理论上的”灾难,并且随时准备加入所谓“有学问的”阶层中的糊涂虫行列。几十年来我们做了许多工作和花了许多精力才把空想社会主义,把对未来社会结构的一整套幻想从德国工人的头脑中清除出去,从而使他们在理论上(因而也在实践上)比法国人和英国人优越,但是,现在这些东西又流行起来,而且其形式之空虚,不仅更甚于伟大的法国和英国空想主义者,也更甚于魏特林 145 。当然,在唯物主义的批判的社会主义时代以前, 空想主义本身包含着这种社会主义的萌芽,可是现在,在这个时代以后它又出现,就只能是愚蠢的——愚蠢的、无聊的和根本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