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幸福主义的人类历史观

我们的秉赋中为天性所固有的善和恶,其总量始终是同样的,并且在同一个个体的身上既不会增多也不会减少,这一点总是可以承认的。——那么

① “他们祭司的哀歌”即《旧约·耶利米哀歌》。——译注

① “反基督者”见前《万物的终结》。——译注

② “千年福主义”(Chiliasmus)见前《世界公民观点之下的普遍历史观念》。——译注

③ 阿布德拉主义(Abderitismus),阿布德拉(Abdera)为古希腊原子论派中心;据传说,阿布德拉的空气使人愚蠢,故阿布德拉人或阿布德拉主义引申为愚人或愚蠢的同义语。十八世纪德国作家魏兰

(ChristianMartinWieland,1733—1813)曾写有《阿布德拉人的故事》一书,讽刺了人类的愚蠢,为此处 使用这一名词所本。——译注

我们秉赋中的这种善的数量又怎么得以增多呢,既然它必须通过主体的自由才能够出现,而反过来主体为了这一点又需要具有比自己过去更多的善的积累的话?——作用不能超出作用因的能量之外,所以人身中混杂有恶的善, 其数量也不能超出善的一定总量之外;但超出此外它才能努力向上并且从而也就能总是朝着更加改善而前进。因此幸福主义以其乐观的希望看来就似乎是靠不住的,而且在善的道路上永不休止地继续前进这方面也不大能许诺什么东西是有利于一部预言的人类历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