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应该做什么

新一代的全球协定种类繁多,错综复杂。例如,为准备将于 1992 年 6 月在里约热内卢召开的“地球首脑会议”.人们现在正就两个独立的公约和一·个“原则声明”进行谈判。除了有关气候变化的“框架性”公约以外, 谈判者们正在起草一个保护生物多样性的公约和保护全球森林的原则声明, 这些文件正在起草的时候,另一个保护南极,禁止在那里开采石油和煤炭的条约实际已经完成,并于 1991 年签订。但是,最终解决这一条约的方式使很多关注者感到优虑,担心美国不会同意做出必要的让步,以便就这几个公约在里约热内卢最高级会议召开之前达成协议。为了使参加谈判的所有国家都认可公约的语言就已谈判了若干年,而即使在取得了一致之后,即使我们自己的谈判代表也已首肯而只待白宫签字之后,布什总统仍坚持说公约的语言太过强制——尽管没有一个美国的石油或煤炭公司表示将来想在北极开采矿物资源。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布什总统一年前还签署了一条法律,判定一个美国公司——在公约完成之前——参与在北级的这类活动力非法。

白宫拒绝同意的消息传出后,使参加谈判的所有国家大为愤怒,要求布什总统重新审议。最后,在美国受到了令人难堪的猛烈攻击之后,总统悄悄举手投降,同意了他的谈判代表所建议的所有内容。

这种做法的问题并不在于尴尬或批评。问题在于这种行为与领导风范背道而驶。如果想让全世界真能在现在迫切需要却又棘手异常的条约上达成协

议的话,美国就必须发挥领导作用。在南极条约上颜面扫地之后,布什政府看来不太可能准备发挥这种作用。然而,看来同样很清楚的是,如果这届政府感觉到政治风向有所改变,足以迫使它重新估价自己的政策,那它也会改变立场。

因此,在时间越来越少的情况下,真正的希望仍在于人民大众的全球环境观念能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