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任何学术的探讨和研究，总要沿着前人和同代人的足迹引进。他们的成就和经验自然应该重视，而且必须加以吸收和借鉴；他们的缺点与不足同样不应该忽视，因为缺点与不足往往会成为正确的先导。

①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9 卷，第 405 页。

②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 卷，第 8 页。

① 《列宁全集》，第 16 卷，第 224 页。

② 《列宁全集》，第 18 卷，第 325 页。

③ 鲁迅：《集外体拾遗·〈绛洞花主〉小引》

文学作品是什么，这的确是当代文艺学中一个十分复杂和困难问题。现在，解放这个问题的方法和途径已经有不少。我所想的和所做的，大概是以下几点：力图从综合和系统的、历史和逻辑的相结合的方法出发，把文学作品看成一个具有多层次、多侧面、多成分的动态和开放的系统，而它在现实

——作家——文学作品——读者——现实这个大系统中，只是一个重要的、关键的、基本的环节。我对文学作品存在方式的回答，很可能仍然极其片面。但是学术的探讨和研究总是在不断的碰撞中发展。

严格说来，这本书只是我所思考的这个问题的一个基本纲要，而且写得很匆忙，也可以说是个初步的东西，只好等到交来再作补充和修订。

吴元迈

1993 年 10 月 17 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