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d non speremus,Amantes?
要是爱只奴于“肉绁”,
而他又能任向何方,
怎的仅仅和她手儿相触,
还比她人唇儿所赐更芬芳?
要是爱可向一切花枝采蜜,
女郎又如紫兰般繁茂菲靡,
怎的我还喜过空自伤怀的往日,
为了她失去的幽声,和堪忆的青丝?
啊,她去了,一切都随她残落;
或是她冷冷无情,我们的祈祷成空;
夏日灿烂的心儿已破碎,
而希望又入了深幽的坟冢。
虽世人常渴慕而消亡,
灵魂却能跳出肉身的苦闷,
那奴于肉体的爱情行将飞走,
等肉的统治沉沦,就灵魂管领。
至上的爱情,或是缠着番榴,
或如幽星般无冠又孤冷,
我终要终朝供奉又追随,
你荆刺蔷薇所未有,是怎地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