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想⋯⋯

黄庆

有时我想哭,大声地哭。当你扔掉一个白面馒头时陪着农民伯伯哭;当你在路当间吐了一口痰时伴着清洁工人哭;当你在升国旗时呲牙咧嘴、举止不端时对着革命先烈的墓碑哭。但人们常说,笑比哭好。

的确,有时我也想笑。我笑 12 岁的娃娃就被众星捧月般在饭店大摆宴席而圆了一回锁;我笑人们几十块钱不去买书却紧张得满头大汗摸出一张张废纸而美其名曰——摸奖;我笑外国人吃饱了没事干打得哪家子仗,但回头一想地球上还是有点事让大伙忙乎忙乎好。

有时想得很多,多得我想当会儿总理来主持一次国务会议;有时也想得很少,少到忘了自己的胃向嘴要东西吃。

人是智能动物,至于高级与否应另当别论。有时我想几天,也有时几天不想,任凭喜怒哀乐在脑子里大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有时我想我真英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和人干了一仗便逃之夭夭,尽管“东窗事发”在办公室里耐不住“严刑逼供”而“屈打成招”。有时我也太那个啦,公共汽车上众目睽睽之下硬是不敢给老人让座,只是最后在团徽驱使下把心一横才让了出来,“爷爷,这儿坐。”管他别人是什么想法,阿 Q 说过,“谁不让谁是孙子。”有时我想罗马里奥和乔丹谁更“腕儿”,为了中国足球的腾飞是否应当把馒头换成牛排?于是看完了世界杯便几日沉思,思前想后才悟出一真理——“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