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火车开了吗?

仲丹丹

早就说过的,你不会让我的信箱盖上厚厚的尘;早就说好的,冰雪融化后,火车即刻到站。曾多少次抬头远眺,似乎一切都未改变,只有腕上的表, 不紧不慢地走;只有冷风扫过时,能闪出一个模糊的画面。好久好久了吧? 还没寻到会说话的眼睛,等待的心情只好唱着无奈的歌谣。今晚,火车开了吗?它开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