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将证明

毛泽东回归人间的生活现实说明什么？人们不再把他当成“神”，而是食人间烟火、具有七情六欲的人了。这在马克思主义认识上来讲，可以说是一大进步、一大胜利吧。从那种思想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当然是一件可喜的事情。在中国人民思想史的史册上。不妨写上一笔也无不可。有人说，“神秘的色彩一旦消失，我更觉出毛泽东的伟大，也更觉得他可亲可敬。”有道理，我赞赏这样的话。

不过，我还常常这样想，原来人们把毛泽东主席尊奉为神，以致出现一些现在看来让人好笑的事，搞一些唯心主义的东西，能把责任推到老人家自己身上吗？现在，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也是有一种深刻的社会根源和久远的历史根源的。如果有谁硬是不承认这一点，我看他不是一个完全的马克思主义者。

我们中国人（世界其他各国也如此）对神的信赖与敬奉，可不是现在的事。神——“神仙”、“神灵”、“神道”——这种观念，据史学家考证， 产生于原始社会，是在人们不能理解和驾驭自然力量以及社会力量时，神的力量便以人格化的方式在人们的头脑中，造出一种虚幻的反映。这种神的力量，便是人们幻想的主宰物质世界的、超自然的、具有人格和意识的存在的东西了。于是，人们崇拜它，信仰它，供奉它，竟至超过对现实生活中的一切。这种种的现象，历来较多的存在于宗教与神话中，特别是成为一切宗教的核心。

神，究竟是什么？神，是从何处来的？神，是怎样一个长像？这一连串的问题，谁能说得个一清二楚？从有了神的传说、神话以来，没有见有那个专家、学者，以至包括艺术家，对神做出过真实地考证、形象地描绘或文字的结论。以笔者之浅见，神——往往就是指的人，把人神化为超凡的东西罢了。

不妨，以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佛教为例。

据传，佛教创建于公元前五、六世纪。它的创始人，即被尊为”教祖”、“神宗”的释迎牟尼，原本就是一位普通的“凡人”，是迦毗罗卫国（当时的东印度，在今尼泊尔国内）的太子，本名为乔达摩·悉达多。因为他是释迦族人，所以人们尊称他为释迎牟尼，意思是释迦族的圣人。传说，释迦牟尼作太子时，因看到人世间生、老、病、死种种苦难，再加不满于当时的种族制度和婆罗门神权统治，为寻求解脱人们苦难的真理，在他 29 岁时，便舍弃王族生活，出家修行，并建立了佛教。他的教徒们就把他尊称为佛。佛者， 即”觉者”、“智者”，实际上就是“神”的意思。他的教义根深奥。他的教徒，除了精通教义，还有更重要的一条就是进行自身的修养，用教语说就是修行。根据修行的程度，证得果位（取得正果）。佛教的果位有佛、菩萨、罗汉等。不论是佛，还是菩萨，或是罗汉，实际上都是凡人所为，这谁能说不是后人将他们神化了？

再以传入中国的佛教为例。

佛教传入中国，始于东汉明帝时期，同中国的儒家文化结合起来，很快发展成为我国影响最大、传播最广的一大宗教。

以罗汉而论。在我国佛教寺院中，常见的有十六罗汉，十八罗汉，五百罗汉之分。但无论其数量多少，造型多大、多高，都有其真人实姓的来历。

菩萨也不例外。据说，疯僧济公菩萨就是宋代天台人，姓李，名道济。出家后在杭州灵隐寺以佛教为事。有名的永明禅师，也是我国宋代的高僧，姓王， 名延寿，字冲元。

总之，把人尊奉为神，在中外历史上有传统的就是了。不过也有人是不信那一套的。例如后人把孔老夫子当神灵供奉，修庙宇，进香火，弄得神乎其神，可是他自己就不信那一套。《论语·述而》中就有这方面的记载：“子不语怪、力、乱、神。”意思是孙子不谈论关于怪异、勇力、叛乱和鬼神的事情。那是因为孔子不大愿意见什么力和乱，不大相信有什么鬼和神的存在。南朝齐梁对的那位思想家范缤，也是不相信有什么神的一个。他于天监六年

（507 年），发表著名的学术著作《神灭论》，以刃利为喻，就严密论证了精神依赖于形体的道理。他相信有精神，但不相信有什么神。他认为“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人的精神只是形体所发生的作用，而形体则是精神所从属的实体，精神不能离开形体而独立存在。他以无神论的思想否定了“因果报应”、“生死轮回”等迷信的说教。在南北朝佛教“国教化”时期，范翁的《神灭论》，对当时的反佛斗争是起了积极的影响作用的。

尽管无神论与有神论斗争了许多年，但对神灵的迷信与崇拜，还是一代传一代的传了下来。它不但是宗教的核心，也是许多普通百姓迷信与崇拜的偶像。在建国初期，以至此后的许多年，曾灭绝了一阵子，现在有些地区又兴盛了起来。可见它的影响之深呵。不过信神或信鬼，都有一条规律可寻， 不论宗教还是平民，一般都是把好人、为民除害造福、具有高尚道德的人， 崇敬为神灵：把坏人、欺诈残害人的人，给人们带来灾难的人，都斥之为鬼。以佛教尊奉的释迦牟尼和疯僧、高僧来说，他们都是佛教徒心目中的好人， 是肯定无疑的，还有三国时的英雄关云长即关公，被人们尊奉为关老斧，人们还把宋代的民族英雄岳飞，尊奉为神灵，加以供奉，即是明显的例证。

从这条规律中，无形之中悟出这样一个道理，那就是从旧社会的水深火热中被解救出来的中国人民，把拯救他们的共产党的主要领导人——毛泽东，尊称为“人民救星”、崇拜为神灵般的人，就不足为怪了。特别是这股热浪，最初在我国的大西北兴起，就更让人可以理解了。西北五省人民，历代深受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欺压与盘剥，所受水深火热之苦可称全国的典型地区，也可以说是全国的一个缩影，一个全国之最。特别是在地区封建官僚马步芳、马鸿逵“二马”家族的欺压下，更是苦上加苦， 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不但常年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悲惨生活，就连生命也没有一点保证。“二马”对西北人民的统治与压榨到了极点，人民生机无路可走，要求起来革命的情绪也到了极点。平日无法生活，遇到灾年其状更是惨不忍睹。在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中就留下这样的一些令人发指、使人惊异的记载：我在绥远度过的那一段恶梦般的时间里，看到了成千上万的男女老幼在我眼前活活饿死。

你没有见到过一个人——一个辛勤劳动、“奉公守法”、于人无犯的诚实的好人——有一个多月没有吃饭了？这种景象真是令人惨不忍睹。挂在他身上快要死去的皮肉打着皱折，你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他的眼光茫然无神，他即使是个二十岁的青年，行动起来也像个干瘪的老太婆，一步一迈，走不动路。他早已卖了妻鬻子女，那还算是他的运气。他把什么都已卖了——房上的木梁，身上的衣服，有时甚至卖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他在烈日下摇摇晃晃，旱丸软软地挂在那里像干瘪的橄榄核儿——

这是最后一个严峻的嘲弄，提醒你他原来曾经是一个人！

儿童们甚至更加可怜，他们的小骷髅弯曲变形，关节突出，骨瘦如柴， 鼓鼓的肚皮由于树皮锯末像生了肿瘤一样。女人们躺在角落里等死，屁股上没有肉，瘦骨嶙嶙，乳房干瘪下垂，像空麻袋一样。但是，女人和姑娘毕竟不多，大多数不是死了就是给卖了。

我并不想要危言耸听。这些现象都是我亲眼看到而

且永远不会忘记的。我在沙拉子街上看到过新尸，在农 村里，我看到过万人家里一层层埋着几十个这种灾荒和 时疫的受害者。但是这毕竟还不是最叫人吃惊的。叫人 吃惊的事情是，在许多这种城市里，仍有许多有钱人， 囤积大米小麦的商人、地主老财，”他们有武装警卫保护着他们在大发其财。叫人吃惊的事情是，在城市里，做 官的和歌妓舞女跳舞打麻将，那里有的是粮食谷物，而 且好几个月一直都有；在北京天津等地，有千千万万吨 的麦子小米⋯⋯

这是一位外国人——斯诺秃生在 1929 年 6 月，访问蒙古边缘省地时，亲眼看到的情景。没有半点的虚假和夸张。这也是解放前旧中国整个生活情形的一个写照。

“长夜难明赤县天”。解放前的旧中国一直在反动派的黑暗统治下，劳动人民终日不见天日。“一唱雄鸡天下白”，红日从东方升起，灿烂的光辉照亮了祖国的大地。1949 年 10 月 1 日，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登上天安门， 向全世界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结束了几千年来的封建统治，结束了近百年来外国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和奴役，广大的劳动人民群众，不但从政治上翻身得解放，当家作了主人，而且经济上也将一天天好起来。正如毛泽东所说： “中国的命运一经操在人民自己的手里，中国就将如太阳升起在东方那样， 以自己的辉煌的光焰普照大地，迅速地荡涤反动政府留下来的污泥浊水，治好战争的创伤，建设起一个崭新的强盛的名副其实的人民共和国。”新中国成立后，在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党中央的领导下，仅仅一年的时间，各个方面都取得了显著成就。年轻的新中国蒸蒸日上，蓬勃发展。全国各族人民团结一致，出现空前未有的大好局面。人民群众得到了实惠。

在这种从未有过的喜人的形势面前。善良的劳苦大众，经过新旧两个世界的对比，沿用数千年的乡俗习惯，甚至迷信或迷惘的做法，把对党的全部感激心情，集中倾注在毛泽东身上，把毛泽东喻为太阳，尊为“神灵”，在那样的历史条件下，不是根自然的事情吗？问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历史的发展，有些唯心主义的作法，不但没有得到控制与纠正，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以至使这种唯心主义气氛笼罩了全党。特别是在 10 年“文化大革命”中，在极左思想的指导下，使个人迷信、个人崇拜达到了极端的程度，将毛泽东送上更高的神坛的地位，因此而给党和国家的建设事业造成损失，带来危害。这个历史的教训，的确是值得记取的。

其实，毛泽东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神仙”、“圣人”。他小时候也挨过父亲的打骂，上学时国画考试也有过不及格，出门在外鞋子也被人偷去过。参加共产党、成为革命者之前，还当过兵，失过学，并作过成为什么“家”的美梦。成为革命家以后，甚至当了党和国家的主席，他也没有忘

记自己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就是对他的个人迷信、崇拜到了最严重的时候， 他还能保持一个比较清醒的头脑。他不同意为他塑造那么多像，他不同意以他的像造那么多纪念章，他更不同意为他祝寿。人们称他“万岁”，他就反感。实在过不去了，人民喊他万岁，他也喊人民万岁。这方面的教训是有的， 不能否认。

然而，提到“神”，也并非专指”神仙”、“神灵”、“神道”什么的。去掉迷信的成分，还有奇异莫测，异乎寻常，神乎其神，等等的意思。还有， 神工鬼斧，形容技艺精巧，似非一般人所能为之，神出鬼没，比喻用兵如神， 出奇制胜，神奇迅速，不可捉摸，《淮南子·兵略训》中即有“善者之动也， 神兵而神行”之悟；神机妙算，形容智谋无穷，不可测度，《三国演义》中对诸葛亮就有这样的崇拜之词：“瑜大惊，慨然叹曰：‘孔明神机妙算，吾不如也。’”；又如：“神通广大”，原指古印度各宗教相信修行有成就的人，具备各种神妙莫测的能力，今指具有“特别高明本领的人，形容他本领极大，《西游记》中也有这种用语：“弼马温（即孙悟空）果是神通广大！”

作为伟大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和理论家的毛泽东，不是神而是人， 但是在他身上似乎也存在如神一般的威力。如在对敌政治斗争和军事斗争上，神机妙算，用兵如神，在战略策略上总是比别人略高一筹，不但陈独秀、王明、李立三等所不及，就连蒋介石老先生也败在了他的手下。你看，这不是“神乎其神”吗！

国外学者琼·何尔说：“毛的思想代表着一种创造性的全新思想，很明显，它不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土壤上的简单移植，也不是传统的中国思想在马克思主义新框架中的修正，另一方面，它根植于上述两种意识形态中，事实上它是中国传统思想和马克思——列宁主义意识形态的创造性结合的独特产物。”

毛泽东之所以为中国革命事业建立不可磨灭的功勋，为世界被压迫民族的解放和人类进步事业作出重大贡献，还不是因为他具有如神一般的本领（当然不是说，他这种本领是神赋予的，或是天生的，而是自己读书与实践的结果），创造了这种·独特产物”的结果吗？谁不承认这一点，谁也就不是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者。

今天，人们欢迎毛泽东回归人间，或者说，人们敦促毛泽东回归人间的早日到来，人们所认定看重的，所要继承、发扬、光大、发展的，还不是这种独特的产物，还不是出于这种积极的考虑，还不是从这一点出发吗？

尊敬的读者呵，请您沉静下来，细心地想一想，看我说的这些有没有一点道理，有没有一点可信之处，有没有一点可取之意。

一天，我问女儿：“现在人们最喜欢看的是什么书？”

她很干脆地回答：“对毛泽东传记和关于他的回忆录之类的书，人们还是挺爱看的。”

我说：“人们不是挺喜欢看武打的、爱情的，如港台过来的，琼瑶的书吗？”

她说：“这也不尽然，3O 岁以上的人，对毛泽东的书，还是满感兴趣的。”我知道她不像中老年人，对这类问题的回答，绝不带什么倾向性，因此，

我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为了进一步证明这个问题的覆盖面和它的准确度，我又到附近的几家新华书店门市部打问，究竟什么书卖的最快？他们一致地回答：毛泽东传记、

纪实文学，几次进书都销售得很快，几乎供不应求

我有一个最不爱读书的孩子，回到家来，看到我买回的有关毛泽东的纪实文学、传记、回忆录，都拿起来看，而且看样子读得还是那样津津有味， 爱不释手。

最近听广播、看报道得知，社会上又掀起一阵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热潮， 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又被提到日程上来。抗洪英雄周丽平烈士，生前为买一套《毛泽东选集》跑遍石家庄市，就是一个有代表性的事例。

因此，我确信这两个概念是对的了。

——读一点“毛泽东”，已成为人们生活学习的一部分，

——毛泽东回归人间，已是客观存在。最有趣的是，我小小外孙。

在他 3 岁的时候，我同老伴曾带他去毛主席纪念堂，瞻仰过一次毛泽东主席的遗容。我记得，在还没有进入纪念堂的大厅以前，他是没有像大人那么耐心地在外面排队等候，一会跑出队伍的左边，一会又跑出队伍的右边。当瞻仰的队伍缓缓步入大厅时，他也没有那么耐心地一步一个台阶地慢慢往上攀登，要不一步跨上两级，要不就跑出队伍一下子跨过三级、四级。然而， 当队伍行至北大厅，看到毛主席的坐像时，他的情绪立刻镇定下来，和大人一样，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毛主席坐像上；当他跟随队伍行至毛主席的棺柩跟前，看到毛主席慈祥的遗容、躺在那里似乎在安眠时，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 久久舍不得离去。走出纪念堂，来到天安门前，面对天安门上的毛主席画像， 大人又为他讲了几段“毛爷爷”的故事。这对我们大人们来说，都是无意识的，并非想在一个 3 岁的娃娃头脑中灌输一点什么。但在他的小小的心灵上却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此后，每当从电影、电视或书本、画本上看到毛主席的形象时，总要情不自禁地喊：“毛爷爷！毛爷爷！”最让我感到惊异的是， 如今他已长到 6 岁时，一天晚上我们俩一同看电视，他望着荧光屏上的画面， 突然深情他说道：“我们不能忘记毛爷爷！”为什么从他小的心灵中一下子冒出这么一句使人动情的话，我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是蓦然地回答他：“是的孩子，我们不能忘记毛爷爷！永远不能忘记！”

“不能忘记毛爷爷！”这话竟出自一个幼儿园的孩子之口，有的人也许觉得它是那么幼稚可笑。然而，我却从中得到一点启示。那就是，进行马克思主义基本传统的教育，应该从幼儿园的孩子们作起，应把热爱毛泽东，学习毛泽东，捍卫与继承毛泽东这面旗帜，从孩子们作起，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在此，我又想到 1980 年美国纽约市市长爱德华·科奇，访问中国时对李先念同志说的话，他说：如果一个国家的孩子们，看上去是不但受到很好的照顾，而且受到良好的教育，那末，这个国家就用不着对它的未来感到担心。

这话讲得极是。一个国家要对孩子们进行良好的教育，我以为，对我们国家说来，其中无疑就应该包括对孩子们进行毛泽东：这面旗帜的教育。

为什么？现实的回答是：

因为，毛泽东的名字已经大大超出了他个人的范围， 因为，毛泽东代表了整整一个时代，

因为，毛泽东的旗帜代表了中国人民的未来，

因为，毛泽东的思想中也极丰富的蕴涵着世界被压迫民族的希望与理想；

而旦，也更因为，现实的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毛泽东。

共产主义“幽灵”自从在欧洲地平线上出现那天起，就遭到反动势力的咒骂和围剿。他们使用极其残暴的手段，一次又，一次地想把它扼杀掉。但是，却一直没有奏效。今天，人们透过种种的云雾可以清楚地看到，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他们改变战略，采取了新的部署。这就是，他们以其强大的军事威慑力为后盾，对社会主义国家推行“和平演变”的战略，又掀起了一股新的反共浪潮。一方面，在生活方式上对我们进行腐蚀、渗透：一方面，在意识形态领域中从理论上向我们发动进攻。他们企图通过“没有硝烟”的战争，来实现过去他们利用军事手段未能达到的目的。

其中，从诋毁共产主义学说和其创始人、领袖人物入手，对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一概加以歪曲和否定，可以说是目前西方国家反动势力向社会主义国家进攻的一个新的、更为突出的特点。他们攻击共产主义学说是，“一个犹太血统的德国移民知识分子在大英博物馆公共阅览室中苦思冥想出来的” 产物，是一种把彻头彻尾的理性强加于社会生活的“大简化理论”。说这种学说，是纯理性的，过时的。据报道，列宁和列宁主义理论，在苏联——列宁主义的故乡，也遭到了一些人的低毁和反对。在国际上种种大气候条件下， 我国国内的小气候不是也开始兴风作浪起来吗？这就是国内反动派的嚣张和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也趁机泛滥。他们百般否定四项基本原则，诋毁和否定毛泽东。

由此可见，在当前国内外严峻的形势面前，毛泽东回归人间有着多么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周恩来总理曾下过这样的断语：“毛泽东是在中国的土壤中生长出来的巨大人物”，“是跟中国人民血肉相联的，是跟中国的大地、中国的社会密切相关的”。中国历史的发展，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那末，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也终将在继续地证明这一点。

看来，毛泽东思想还是个根本——这就是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