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骑术与马球马戏

在我国古代社会,射和御是联系在一起的,因为那时的打仗是用战车,在四马拉的战车上有3个甲士,中间的是驭手,左面的是弓箭手,右面的是戈矛手。所以在古代君子的教育中就规定,有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御和射都是古人必修的教育课程。

骑术驭车是一项很复杂的技术,既要灵敏和机智,又要有相当大的臂腕力量,才能使六辔在手,指挥如意。

据古籍记载,西周时驭车技术最高的是造父,他是周穆王的车夫。周穆王是一个喜欢游历的君王,他坐着一辆8匹骏马拉的车子,由造父驾驭,周游了天下的名山大川。

造父能成为一个有名的驭手,是经过名师泰豆氏的指点,并经过勤学苦练得来的,我国春秋时期著名学者列寇御在他所著的《列子》书上说:

泰豆氏是一位有名的驾驭教师,造父不远千里来投泰豆氏门下学御,但泰豆氏并未教他如何驯马,如何赶车,却教他在梅花桩之间穿来穿去。

梅花桩之间仅可容身,稍一不慎就碰得皮破脸肿。造父坚持按照师父的指点去做,经过勤学苦练,可以在木桩之间自由来往了。

泰豆氏看了造父的进步,很为高兴,他告诉造父说,赶车子就是要心手合一,眼睛不看马却能知道马奔驰的情形;他手里握着六根辔头,心里想到那里,手中的辔头就按心里想的指挥,这叫得心应手,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好驭手。

在古代的球类运动中,除了蹴鞠之外,还有一项与骑术密切相关的运动,就是马球了,马球也称为“击鞠”。

马球就是我国古代骑在马上用球杆击打皮球的一种竞技运动。在三国曹植的《名都篇》里就有“连骑击鞠壤,巧捷惟万端”诗句。这说明在汉末的时候,马球就已经存在了。马球运动从汉代一直到整个隋唐都有很大的发展,特别是唐代曾经风行一时。

马球运动对骑术有着相当高的要求,参赛者必须有着十分娴熟的骑马技术,而且需要骑士们密切配合,才能够取胜。因此,马球运动已经不单单是一种球类运动,更是考验骑手技术的一种骑术比赛。

此外,马戏也是当时百戏活动的主要内容之一,而且马戏的表演惊险绝伦,在汉代画像石、画像砖以及壁画、漆画当中曾经留有下了无数著名艺术家对当时马戏的精妙刻画。

后来,在山东沂南出土的大型百戏壁画当中有一个画面,是小孩在进行马戏表演,场面非常惊险刺激。

唐代的重马之风更甚。在唐代佚名所著的《山堂考察·论马》中就写到了唐代重马之风,原文是这样记载的:

马为甲兵之本,国之大用,安宁则以尊卑之序,有变则以济远近之行,而兵所以恃以取胜也。

还有,唐太宗李世民骑术精湛,他多次征战南北,冲锋陷阵,都极大地鼓舞了将士们的士气。唐代的军队马术训练非常严格,有一种“透剑门伎”,表演者纵马从利刃林立的门中急驰而过,而自己分毫不伤,令人惊叹。

到了明清时期,骑术表演除了民间,还作为军队训练的一项重要内容,清代宫画家郎士宁曾经描绘了一幅反映清军进行马术训练的《马术图》,该图表现了清军在马术训练当中的各种动作、各种方式,非常引人入胜。

[旁注]

君子 在我国,儒家尤其孔子对之极为重视。虽然,在人格塑造的理想中,儒家有圣人、贤人;道家有真人、至人、神人,究其境界均似高于君子,然而圣贤究竟不世出,真人、至人、神人尤其高远而不易攀及,世间完人总是不多,因而较普遍的、较易至的、较完美的人格典型,也就特别值得注意与追求。“

曹植(192年~232年),三国曹魏著名文学家,建安文学代表人物。魏武帝曹操之子,魏文帝曹丕之弟,他文学上的造诣与曹操、曹丕合称为“三曹”,他在我国文学史上堪称“仙才”。

画像砖 就是用拍印和模印方法制成的图像砖。作为古代民间美术艺术的一枝奇葩,画像砖艺术在古代美术艺术园林中持续开放了十四五个世纪之久。其间,社会面貌和意识形态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画像砖不仅真实形象地记录和反映了这一变化,而且将这一民间美术艺术的发展历程生动地展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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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王子期是战国初年著名的驭手教师。赵王赵襄子请王子期教驭车,赵襄子学了一年,他自以为把王子期的驭车本领都学会了,他便选了上好的马和车与王子期比赛。结果却是王子期赢了。赵襄子以为车夫套错了马,他便和王子期换了车马再次比赛,结果还是王子期赢了。

于是赵襄子勃然大怒,责备王子期不该把驭车技术留一手。王子期答道:“驭车技术,臣已经毫无保留地教给君主了,只是在运用上君不如臣罢了。“

王子期还说:“车的速度是靠马来驾驶的,驭手要善于使马尽其力,君王不照顾马力,一心按照自己的意志争先奔驰,所以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