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结缘 20 年之谜

辛光冀

在浙江省江山市凤林镇，有一位名叫周存信的人，是凤林镇农技站农技员，平生不养蛇，不捕蛇，也不食蛇。可是，他与蛇结下了不解之缘。2O 多年来，他走到哪里，哪里的蛇就来“欢迎”他，“陪伴”他。

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了说清事情的缘由，不得不追溯到 25 年前夏季的一天。那天，他在翻挖麦茬地时，一锄下去，竟挖出一段活蹦乱跳带血的东西，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小麻蛇被挖断了尾巴，于是他把蛇打死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讲起来好似天方夜谭。周存信把这条死的小麻蛇刚掩埋好，不想抬头一看，一条同样大小的小麻蛇朝他爬来，遂又被周存信打死。未曾想到， 刚放下锄头，又爬过来一条小金环蛇，他继续打，可越打越多，一条、两条、三条⋯⋯排成“一字长蛇阵”；蛇的种类也多，有叫得出名的，也有叫不出名的；有毒蛇，也有无毒蛇。它们围着周存信转悠，尽管不袭击他，但周存信已被吓得三魂丢了二魂，拖着锄头直往家里跑。

邻居见周存信惊慌失措的样子，纷纷打探他碰到了啥事情。当他向众人讲了自己的奇遇后，大家都说他“编故事”。有几个人结伙到现场察看，果然见一地死蛇，他们也百思而不得其解。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周存信下地播种番薯，刚蹲下身子不久，就听到身后“沙沙”的响声，扭头一看，条条小蛇缠盘、挤扎成如脸盆大小的蛇团， 朝他滚来。他吓得不敢再打，甩开臂膀没命地逃。从此，蛇成了他生活中摆脱不了的“常客”。

1981 年初春，周存信和站里的另两位农技员到离镇 80 公里外的一个地方种植杂交水稻，晚上三人睡在旅馆里。半夜里，周存信感到大腿凉冰冰的， 用手一摸，吓个半死，原来是一条锅铲柄粗的蛇缠在大腿上，他只好壮着胆抓起蛇从窗口扔了出去。天亮了，周存信又发现自己的床底下有一条五步蛇一动不动地盘在床梁上。其他两位农技员的床下都没有。

1983 年冬，周存信和 6 名农技员一道去海南岛学习种稻技术。当地的气温虽比内地高，但也该是蛇冬眠季节。但有一天，当周存信坐在树下休息时， 几十条蛇挂在树枝上，朝他摇头晃脑吐芯子，并发出“呼呼”声。周存信立即跑去叫同伴来观赏这一“奇景”。当他去而复回时，蛇不见了。

这天晚上睡觉时，蛇又爬到床上，扔了关紧门窗，蛇又钻窟窿进来。反正，他人在哪儿，蛇就跟到哪儿，驱赶不走。看电视，他坐在人群中，节目看完后，提起凳子时，凳子腿上盘着一条茶杯口粗的银环蛇。

奇怪的是，周存信与蛇作伴 20 多年从未被蛇咬过，因为蛇到了他的近前，好像吃了麻药似的，显得特别的温顺、笨拙，任周存信打、抓、扔，决不报复、对他可谓“一往情深”。

近年，蛇的身价越来越高，有人劝周存信抓蛇卖给饭店，准保发大财。周存信摇摇头，笑着说：“蛇是益虫，我可不干那事，再则，蛇虽让我恐慌过，但从未伤害过我，作伴 20 多年，也有点感情了。”

对发生在周存信身上的这一特殊现象，至今没有人说得清、道得明。有的人初步研究分析后，认为他身上可能有一种不易让人察觉俯特殊气味，这种气味就是引蛇而来的源。这一说法是否站得住脚，还待人们进一步去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