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蛙声毛有权

月亮将清辉一洒,帷幕便拉开了。嘎、嘎嘎、嘎嘎嘎⋯⋯一场青蛙音乐晚会奏响了序曲。嘎嘎嘎、嘎嘎嘎,葫豆炸嘎嘎嘎,豌豆炸嘎嘎嘎⋯⋯比音量,比音质,起伏跌宕,错落有致;这一湾刚奏罢,那一坳又奏起;小溪叮咚来协奏,夜风飒飒来和曲;满天的星星是弹奏的乐谱,一勾残月是音乐会的会徽。清脆的、激越的、从容的、昂扬的蛙声!起伏的、澎湃的、和谐的、战斗的鼓点呵!这些田野的孩子们,在演奏什么乐曲呢?多么欢乐,多么神秘,多么美妙,多么动听!这些演奏家们,把这春夜的乐曲演奏给谁呢?啊

———给正在田野摸黑抗春旱的抽水声;给正在钻塔上加夜班的巨大轰鸣; 给正在巡逻艇上的一星灯火;给正在实验室里的一支试管;给正在灯光下的一派沙沙声⋯⋯原来,田野的青蛙是把昂扬的交响曲献给辛勤劳动着的人们呵!

于是,我向往,我憧憬,我迅速打开台灯,拿出课本,成为这雄浑交响乐的一个协和音。

声声爱心——读孟郊诗《游子吟》有感李庆中 [唐孟郊诗《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慈母走来了,带着微笑。随着深情的话语,一股暖流浸入我孤独的心田。几年游荡的疲惫,霎时化为泡影。望着母亲盼子深陷的眼睛,心中的感激化为一串串的珍珠。“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面对一个既普通又伟大的女性,我舍得改换这“千古绝唱”吗?

忆昔日出走之前,母亲用她救世的手,拿着针线,在深夜, 在昏暗的灯光前,为我倾诉,一针一线,似声声母亲的爱心,针针扎进我的心,把全身各个器官都融会贯通。母亲的深深爱心注进我的心灵。她希望孩子的心能与自己紧紧地连在一起,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也不截断。

临行之际,母亲紧紧摸住孩子的手。平时灵巧的双手,变得是那样的僵硬,脚步在挪动中前行。声声嘱咐,在严冬的风中传送着一个古老而又神奇的故事。她盼望自己的孩子早日回到自己的怀抱,让她更多地奉献母爱。母亲的眼睛湿润了,我平生第一次亲眼见到那离别的泪花。也许还有许多早已吞进肚里,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看到这种情景而受折磨。

母亲声声爱心,划破严冬,在冰冻的大地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冰雪随之融化,万木开始复苏,花草渐渐苏醒,绿的生机霎时在无边的自然风景中主宰了世界。

大地终于醒过来了。春姑娘迈着她轻盈的步履走到母亲的怀抱,母亲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是那么轻逸,那么闲适。母亲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伟大的母亲永远大放异彩!伟大的母亲是天地崇高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