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车尔尼雪夫斯基把他自己对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政治经济学原理》第 2、3、4 和 5 卷的评注称作《穆勒政治经济学概述》。《概述》与对穆勒第 1 卷译文的评注之区别在于《概述》只引用穆勒的译文片断，而评注本身则是独立的论文一概述，作者在其中深刻地分析了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比第 1 卷的评注更加全面和详尽，并且比较充分地揭示了他的经济学观点。《概述》与对穆勒第一卷译文评注合起来就是车尔尼雪夫斯基完整、严格阐述的社会主义学说。

《穆勒政治经济学概述》于 1861 年在《同时代人》上发表。

由于书报检查机关禁止，“所有制”这篇论文没有在《同时代人》上发表。车尔尼雪夫斯基发表了小论文来代替它。

如同一般不保存《概述》的校样那样，没有保留禁止预定发表论文标注的校样。只有未校对的排样（编目第 1893 号），其中有论文“所有制”，上面有蓝铅笔题的大字：“禁止”。这不是书报检查机关的题字，恐怕或者是印刷厂的，或者是车尔尼雪夫斯基的。

论文“所有制”首先在日内瓦在米哈伊尔·埃尔皮金的刊物上发表。尔后在 H，R 车尔尼雪夫斯基著作全集第 7 卷上登载，并且排在书的末尾。

M，H，车尔尼雪夫斯基著作全集的发行者在其个人札记中说明了这点： “还在新的出版法之前（即按照 1905 年革命后颁布的法律部分地废除预

先检查之前。——CE①），我开始出版，著作还要交书报检查机关。所以 1861年书报检查机关没有通过的穆勒那一章（当然谈论的不是穆勒的章节，而是

H.F 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论文“所有制”。——CR）后来在国外发表了。我把它放在书的末尾。考虑到如果书报检查机关要求取消这一章，那就不难把它去掉而不致破坏全卷。好在已经不必和书报检查机关打交道了。可是这一章仍然不在它自己的位置上。”

在 M.H。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著作（第 7 卷）中，论文“所有制”是按照国外米哈伊尔·埃尔皮全的版本付印的。发行者在自己的札记中已说明了。从车尔尼雪夫斯基博物馆的书籍中的日内瓦版本，可以看出这点。也许在沙皇书报检查的条件下，不可能从地下刊物收集，发行者 M H 车尔尼雪夫斯基把从日内瓦版剪下来的篇章交给了印刷所。

我们照手稿（编目第 2076 号）刊登了论文“所有制”，该论文的手稿完整地保留下来了。除论文“所有制”手稿之外，我们还用了车尔尼雪夫斯基翻译穆勒的手稿（编目第 2077 号），照手稿对《概述》的正文做了增补。这个手稿没有全部保存下来，因此不能照手写材料校对的那部分译文，与上述排样（编目第 1893 号）进行校对，也同 M. H. 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版本校对。

与论文“所有制”一起，“分配”篇包括下列各章：第一章“论财产所有制”；

第二章“相互间分配产品的阶级”，和各节： “甲作为分配标准的竞争”，副标题：“竞争原则及其它”； “乙私有制原则下产品分配形式及其它”；

① C，в，本书编辑者 C .B.巴西斯特（下同）。——译者

第三章“产品的三项分配”和副标题： “工资利润地祖”。

穆勒著《政治经济学原理》片断，第 2 卷，第二章“所有制”。穆勒的《政治经济学原理》第 2 卷的名称是“分配”。同时指出阿·恩·佩平于 1865 年出版的《原理》全部译大的标记页码。属于本注释的片断在阿·恩·佩

平版第 245—246 页。

关于巴拉圭的耶稣会教徒所谓的“成功经验”，见《经济著作选集》

第 3 卷第 1 册第 471 页注 67。对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穆勒很有代表性的是：他使圣西门的乌托邦社会主义同巴拉圭耶稣会教徒灌输的所谓“共产主义”接近起来。

穆勒“所有制”，第 2 卷第 1 章（佩平版第 245—246 页）。
巴敦的叛乱者黑克尔和斯特鲁贝在巴敦国会偏向他们制定的民主纲领

之后，于 1848 年组织了武装部队并占领了已敦城。但是普鲁士的政府军队镇压了起义。黑克尔逃亡到瑞士，然后到美国。在美国，他站在奴隶制废止主义者一边，参加了解放黑人的战争。起义被镇压之后，斯特鲁贝被俘并被判决监禁。1849 年巴敦革命解放了斯特鲁贝，可是反动势力重新占了上凤，所以斯特鲁贝不得不逃到瑞士，从那里到了美国，在美国和黑克尔一样参加了解放黑人的斗争。

路易·勃朗（1811—1882 年）法国社会主义一乌托邦主义者、政治活动家、历史学家。在其著作《劳动组织》中发展了通过组织由国家控制的工业和农业协会向社会主义过渡的理论。从整个社会利益一致的原理出发，路易。勃朗坚决否认作为革命暴力方式的阶级斗争。1848 年 2 月革命时期，他是资产阶级临时政府成员和“为工人的政府委员会” （ Comlnissiondu Gouvernement Pour les travailleurs）主席，该委员会是按照路易·勃朗回答工人关于劳动组织的要求的建议组成的。为了委员会工作，拨给了卢森堡宫。由此把该委员会会议称谓卢森堡会议。政府象采用工人问题方面的其它措施一样，想用成立委员会来麻痹群众、阻止革命继续发展。其实资产阶级政府可不必担心，“社会主义者”路易·勃朗在任何程度上妨碍它巩固资产阶级政权及其在工人阶级当中的影响。

进入政府之后，路易·勃朗成为资产阶级手中的驯服工具。巴黎工人六月起义被粉碎以后，他被迫侨居国外。回到法国以后，他被选人民族大会（1871 年）。在巴黎公社的日子里，他和攻击公社的凡尔赛人在一起。列宁在“路易·勃朗主义”一丈中正确地把俄国孟什维克与路易·勃朗等同起来，把他们称作路易·勃朗分子，把他们的行动叫做路易·勃朗主义。

民族作坊（Atèlicrs Nationaux）是临时政府成员玛里回答巴黎工人要求给他们工作而组建的。资产阶级政府想在民族作坊中培训驯服的工人和利用民族作坊来分裂工人阶级。马克思称民族作坊为英国的露天“工作场”（见卡·马克思文选两卷集，俄文版第 2 卷，第 172 页）。没有实现巴黎工人关

于实行劳动权的要求，是 1848 年工人六月起义的直接原因之一。这次起义是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第一次尝试。在工人英勇地抵抗三天之后，军事独裁者部长卡维尼扬残酷地镇压了起义。

傅阿德。帕沙子 1854 年用残酷的手段镇压了希腊部族在希腊埃皮鲁斯地区的起义。
耶稣党是有严格集权组织的天主教借团。1534 年僧团的奠基者是宗教

狂信者伊格纳季·洛奥拉。僧团要求自己的成员绝对服从罗马教皇的命令。与宗教改革斗争时，耶稣僧团痛斥被“怀疑和自由思想精神”激起热情的人们。僧团的真正宗旨是巩固天主教堂的完全统治。教堂几乎是中世纪一切西欧国家最大的封建主。僧团广泛利用了西班牙、法国和其它天主教国家受压制的农民的愚昧无知。这时僧团不仅仅以一个“精神”武器进行活动。它手中还有政治权力，它通过依赖它的封建国家的统治者实施这种权力。

星期日学校是俄国社会人士于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组建的。先进的知识分子同情星期日学校，正确地看到可以利用它们作为宣传先进思想的讲台。《新诗简讯》中（《同时代人》第 83 卷，1860 年，第 326 页）报导： “帕萨日礼堂里不久将举办有利于星期日学校的文学朗诵会。据说将由马依科夫、波隆斯基、皮谢姆斯基和合夫琴科诸先生朗诵”。车尔尼雪夫斯塞关于星期日学校可能遭到“失败”的预言，很快就应验了。政府一开始就怀疑这些学校，不久关闭了许多，因为把学校看做了社会主义思想的发源地。1862 年 6 月 3 日政府关闭了两所学校——萨姆尼也夫学校和闻捷学校。在这两所学校之后，关闭了俄罗斯各地的星期日学校和人民阅览室。
罗彼特·比尔，当初他做不列颠部长时进行过关税改革，废除了对进

口外国商品的限制。在他生前，没有取消粮食法（见《经济著作选集》第 3

卷第 1 册第 464 页注 22）。

正文引用了论文“资本与劳动”的片断，论文中没有对路易·勃朗的评语。该论文的校样中也没有对他的评语。《同时代人》发表了该论文的片断。由《概述》正文可见，车尔尼雪夫斯基在他设想的协会计划中，指的是协会的范例。路易·勃朗在他的《劳动组织》一书中论述了协会问题。

论文《资本与劳动》中的片断是根据手稿发表的。

路易·菲利蒲于 1830 年的革命（所谓七月君主制度）之后，在 1830

年 8 月 7 日登上了法国的王位。1848 年二月革命时，路易·菲利蒲被赶下台，并逃跑了。

波旁王朝是从 1589 年开始至1792 年法国资产阶级革命止和1814 到1830 年复辟时期统治法国的法国国王的王朝。

里舍·阿马·让·焦一普列西是红衣主教，法国国王路易十三世时曾任大臣。

第一帝国是拿破仑一世的帝国。1815 年推翻了拿破仑，结束了第一帝国。

第二帝国从路易·波拿巴宣布自己为皇帝之日（1852 年 12 月 2 日）起，

并存在到 1870 年。

从“这就是私有制原则的基本特征”一段开始和全部后续的穆勒的引文，在 M.H 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版本中没有发表。我们根据手稿刊登。
穆勒《政治经济学原理》中的一段，第 2 卷，第 2 章“所有制”（续）

（按阿·恩·佩平的版本，第 267 至 283 页）。

在车尔尼雪夫斯基时代，英国的军衔是买来的。甚至根据军衔规定了官衔的售价。团长军衔值 7，250 英镑，近卫军骑兵掌旗官值 1，260 英镑。准尉——450 英镑等等。由于出售军衔，国库进款为：1844 年为 418，895 英镑；1845 年为 520，960 英镑；1853 年为 624，840 英镑；1854 年为 531， 333 英镑。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1939 年至 1945 年间英国军队不是按义务兵、而是按征兵组建的。194O 年，英国引进了义务兵役法。

村社农民是印度的基本居民，他们开垦了土地并因此享有永久租赁土地的权利，尽管土地变成了地主的财产。村社农民和其他小租户受到收租人

——地主、也直接受到大地主，尤其是英国殖民者的残酷剥削。

摘译自穆勒《政治经济学原理》第 2 卷第 4 章“竞争与习俗”（阿·恩·佩

平版，第 289—295 页）。

贝尔科维茨＝10 普特=163.8 公斤。
文中所谈的是美国黑人奴隶制度，在车尔尼雪夫斯基写《概述》时还没有废除。1864 年由于南、北各州之间的战争，在美国正式废除了奴隶制度。但是美国在黑人可以买、卖方面，废除奴隶制度并未导致黑人的行动自由。所以至今在所谓“自由民主”的国家里对黑人仍进行种族歧视。对黑人的剥削比对白人工人的剥削残酷得多。对黑人使用惨无人道的私刑。实际上黑人连选举权也被剥夺了。
在“及其收益数量”几个字之后，手稿勾掉了：“此处我们使用术语收益，因为它对现存制度是适用的；这个术语在严格的理论语言中却是不恰当的，因为要用它来设想偶然的情形、交换、卖与买，与此同时，还应该研究生产者事业的一般成果。”
在“多少机灵一点儿的人”之后，手稿中勾掉了：“但是有各种不相同的不今人满意。另一次事业进展得不好是因为为它采用的依据（不令人满意被勾掉了）原则上很坏。例如在垄断的基础上主持事业时。”
法朗吉斯特——生产一消费协会，是傅立叶社会主义乌托邦的基础。法朗吉斯特分子——该协会会员。文中的法朗吉斯特分子系指傅立叶的

追随者。

皮涅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俄国著名的魔术家。
手稿中在“就由他们组成军队”之后勾掉了：“政府说：不需要这么多军队，三分之一就够了。”
从“换句话说”到本段末，在手稿中都有，但在校样中删去：看来是监察官删掉的。手稿中“突尼斯的”一字写在上面代替勾掉的“波斯的”。 34 从“我们乐观起来”至“我们就想要忽略它”，显然是书报检查机关

删掉的。M.H.车尔尼雪夫斯基出版时用“还有其它的根据”来代替它。 35 穆勒，第 2 卷第 5 章“奴隶制度”（阿·恩·佩平版第 300 页）。

罗基主义、怀特鲍伊主义——作者把这两个词用作恐怖手段的同义

词。实际上，罗基主义和怀特鲍伊主义是 1820 年产生的伊朗人民的政治组

织。它们为了争取国家独立采用了恐怖手段作斗争。在其存在的 30 年当中，它们进行了许多反对压迫伊朗农民的地主和官吏的暗杀活动。

蒙古人，蒙兀儿王朝——土耳其王朝，是苏丹巴布尔在印度建立的。

该王朝的成员在印度统治了 300 年（十六一十八世纪）。

穆勒著《政治经济学原理》第 1 版于 1848 年在英国问世。
爱尔兰居民人数急剧减少了。马克思在《资本论》（第 1

卷——《马恩全集》第 23 卷，第 23 章，人民出版社 1972 出版，第 764 页）中介绍：1841 年爱尔兰人口为 8，222，664 人，1851 年减少到 6，623，985 人，1861 年减到 5，850，309 人。这是资本主义积累的普遍规律的后果。在科勒勃的《比较统计导论》中也有大致相同的资料。车尔尼雪夫斯基借用了它们。
穆勒故意只字不提把索捷尔连斯基伯爵领地的耕地变为牧场的暴力

性质及其对从土地上被驱逐的农民产生的后果。马克思在《资本论》第 1 卷，

1935 年版，第 24 章第 585 页①把这些称谓“所谓原始积累”。

取消联合（RepeaI Association）于 1841 年在爱尔兰成立。联合纲

领的重要组成部分是要求土地转归农民所有。纲领的要点是取消 1800 年英国与爱尔兰两国合并。合并只是形式，掩盖了爱尔兰处在完全依赖英国地主的地位。取消合并，同时把土地转交给农民所有，应该导致爱尔兰实际上脱离英国并变成独立的国家。穆勒根本不讲取消联合的领导者之一奥康涅尔的背叛作用。他第一个抛弃了“取消”（取消合并）的口号，但同时实行要两面手腕的政策。该政策也表现在奥康涅尔加入英国国会上，这是对爱尔兰独立思想的背叛。就在奥康涅尔背叛之后，爱尔兰农民仍然继续斗争。应当指出，在土地问题上奥康涅尔没有站在革命的立场上，而是站在自由主义立场上。农民要求无偿地把土地转交给他们所有，奥康涅尔却计划把土地转交给农民按“永久的估价”（avaluation and a perpetuity）使用，井建立股份银行，由它来办理农民赎买土地的手续。

穆勒称斯台恩和哈登堡进行的“普鲁士国家土地所有制革命”，是普鲁士国家这两个活动家所进行的相当有限的改良，即按照普鲁士方式把普鲁土农民从个人农奴身份中解放出来。这种方式是在把大部分土地留给地主的情况下，形式上解放农民个人。斯台恩和哈登堡的改良预先确定了在德国农业中发展资本主义的所谓“普鲁士道路”。

关于在农业上发展资本主义的“普鲁士道路”，列宁写道：在这种情况下“⋯⋯农奴制的地主经济缓慢地转变为资产阶级的、容克式的经济，使农民在几十年内受着最痛苦的剥削和盘剥，只分化出极少的少数‘■’①（大农民）。”（见弗·伊·列宁，全集，第 13 卷，第 4 版，第 216 页②。）

从“但是，如果他们⋯⋯”一句开始，全段在校样中应当认为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正文中全部引用了。在阿·恩·佩平出版的书中有这一段，但是形式有所改变。
从“那末，我们希望⋯⋯’起至段落末尾，在校样中全部被删掉了。应当认为是书报检查机关删的。正文中引用了全段。因此也刊登了由于检查删节所改变了的片断。
手稿中“宗教战争”，校样里误排成“宗教浪潮”。车尔尼雪夫斯基在校样中改为“宗教风潮”。应当认为，修正时没有与原稿核对，所以变了样。我们按照手稿刊登。穆勒引证迈奇利的是，“les

guerres des r éligions”

（“宗教战争”）。

乌兹沃思是英国诗人，属于所谓“湖滨诗人”派。这种学派的名称具有象征性质。连这一学派的其他拥护者也把乌兹沃思的诗歌看做“皎洁如镜的湖面，隐藏在森林深处，隐约可见的微波映照出周围的暴风骤雨，湖水深处保持着十分的平静”。在此之下，掩饰了号召脱离现实生活及其“暴风骤雨”和在“深思幻想”的泥潭中与世隔绝的反动企图。乌兹沃思在其作品《英国北部湖光的描写》中反映了粉饰过的“乡村生活情景”。
穆勒，第 2 卷第 6 章“自耕农”（阿·恩·佩平版，第 301 至 304 页）。
这一段是第 6 章“自耕农”的摘译（第 2 卷第 3 节），穆勒摘自兰格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 1972 年版，第 23 卷，第 781 页。——译者

① 系德文 Groβbauer 的音译，译成中文应为富农。——译者

② 《列宁全集》，中文版，第 13 卷，第 219 页。——译者

的《Notes of a Traveller》（《一个旅行家的札记》）第 299 页及以后（按阿·恩·佩平版，第 311—313 页）。

49 穆勒，第 2 卷，第 6 章“自耕农”（阿·恩·佩平版，第 323—325 页）。

50 穆勒，第 2 卷，第 7 章“自耕农”（阿·恩·佩平版，第 349—350 页）。

从“由此得出什么呢？”一句之后，手稿中勾掉了：“难道因此把胶皮套鞋或星期日学校称谓乌托邦吗？难道这些错误或夸大妨碍了事业成为非常实际的和有益的吗？

当然，下一次，非常简单而朴实的希望要求实现生活现实之巨大变革。这些变革是否不难进行呢？这完全是另一个问题。我们将看到⋯⋯。”

在“只有在农业方面⋯⋯”一句之后，手稿勾悼了：“那里土地是固定资本，而农场主的费用是流动资本。”

53 穆勒，第 2 卷，第 11 章“工资”（阿·恩·佩平版，第 389—390 页）。

54 穆勒，第 2 卷，第 11 章“工资”（阿·恩·佩平版，第 393—397 页）。

从“大量关于这方面问题的报导”一语之后，直到“单行本出版”，

《同时代人》中没有。我们按手稿刊登。

穆勒，第 2 卷，第 11 章“工资”（阿·恩·佩平版，第 401 页）。 57
本民摘录自凯的著作《SociaI Condition and Education of thePeople

in England and Europe》——《英国和欧洲国民教育的社会条件》，是穆勒在第 2 卷第 11 章“工资”中引用的（阿·恩·佩乎版，第 402—403 页）。 58《同时代人》中没有从“并且几乎”开始的一段，手稿中有。大概是

书报检查机关删掉的。阿·恩·佩平版中有，我们按手稿刊登。

59 穆勒，第 2 卷，第 11 章“工资”（阿·恩，佩平版，第 406—407 页）。

60 穆勒，第 2 卷，第 12 章“反对降低工资的常用手段”（阿·恩·佩

平版，第 411—414 页）。

61《同时代人》中缺从“这一点儿也不是乌托邦”至“⋯⋯作某些限制” 这一段。大概是书报检查机关删去的。我们按手稿发表。

62“劳动权”至段末，《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看来是书报检查机关删掉的。按手稿发表。

从“而且这个程度”开始的一句，《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看来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我们按手稿发表。
从“使他成为有远见的人”至“成为有远见的吗”止，《同时代人》中没有，未校对的校样中有。大概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阿·恩·佩乎版中有。在许多情况下，佩平版中有，而《同时代人》却省略了。应当认为，佩平版的全部译文是按手稿发表的。
引号中的一段是穆勒从兰格的著作《一个旅行者的札记》中摘录的（见注 48）。
穆勒，第 2 卷，第 12 章“反对降低工资的常用手段”（阿·恩·佩

平版，第 418—420 页）。

在穆勒的引丈以“不愿意降低”这句结束后，字稿中勾掉： “这完全正确。如果农民可以光靠在自己的地块上劳动来生活，闲暇时

受雇佣从事劳动则已是根据自愿，而不是必需的了⋯⋯。”

穆勒，第 2 卷，第 12 章“反对降低工资的常用手段”（阿·恩·佩

平版，第 421—422 页）。

《同时代人》中缺以“导致这样的结果”结尾的句子，未校对的校样中有。可能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掉的。我们按校样发表。68 穆勒，第 2 卷，第13 章“反对降低工资的常用手段”（续）（阿·恩·佩平版，第 422—423 页）。

段尾的最后一句《同时代人》中没有，校对过的校样中有。我们按校样登载。

69 穆勒，第 2 卷，第 13 章（阿·恩·佩平版，第 425—426 页）。70 从“举个⋯⋯实例”起至“并无影响”止，《同时代人》中没有，而手稿中有。看来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我们照手稿发表。

71 段落的最后一句在《同时代人》中没有，未校对的校样中有。看来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我们照校样刊登。

72 穆勒，第 2 卷，第 13 章（阿·恩·佩乎版，第 427—429 页）。

穆勒，第 2 卷，第 13 章（阿·恩·佩乎版，第 430 页）。
穆勒，第 2 卷，第 13 章（阿·恩·佩平版，第 431 页）。

75 穆勒，第 2 卷，第 13 章（阿·恩·佩平版，第 432—433 页）。

盖洛道特是希腊历史学家，获得“历史学之父”的称号。盖洛道特有许多历史著作（《九位诗神》）描述希腊波斯战争，波斯、巴比伦、亚述、埃及等的发展。盖洛道特到希腊边界之外的许多地方旅行。到过现在乌克兰共和国的南部大草原。按他的说法，那里生活着成武的斯台基人。他在一部作品中描述了他们的生活和风俗。从盖洛道特关于东方民族（波斯、巴比沦、埃及等等）历史的著作中可以汲取“东方制度”的资料。车尔尼雪夫斯基把它们写入正文中。
穆勒，第 2 卷，第 14 章“不同条件下工资的差别”（阿·恩·佩平

版，第 442 页）。

78 穆勒，第 2 卷，第 14 章（阿·恩·佩平版，第 449—450 页）。

79 见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原理》第 6 章“论利润”。

80 穆勒，第 2 卷：第 15 章“利润”（阿·恩·佩平版，第 466—467 页）。

81 关于这点，季嘉图是这样说的：“如果假定粮食和纺织品按同一价格出售，那末，利润的高和低将与工资的低和高一致。”（《政治经济学原理》第 6 章“利润”，国家社会经济书籍出版社，1935 年，第 60 页）

82 穆勒，第 2 卷，第 15 章“利润”（阿·恩·佩平版，第 468—471 页）。

关于这点，穆勒在第 15 章第 4 节写道“英国有条意见，50％是零售商业好的和公平的利润（当然，不是全部资本的，而是批发价格的 50％利润，并且这个利润应当用来抵偿收不回来的债务，租用店铺，付给店员、办事员和全体其他职员工资。总而言之，用来抵偿零售商业的一切开支）。”
从“许多人讥笑这种极端的浪费”至“火灾和洪水的力量完全一样” 一段，《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大概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的。按手稿刊登。

85 穆勒，第 2 卷，第 16 章“地诅”（阿·恩·佩平版，第 475—476 页）。

此句后面，手稿中勾掉了：“正如我们下面将会看到的，它具有许多严肃的东西，因其简单，没有立即想象出来。”
关于美国庸俗经济学家凯里对巴师夏的影响，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写道：“只有一个如此惊人地缺乏批判能力和如此假装博学的人（尽管他相

信保护关税的异端邪说），才配成为一位名叫巴师夏的人和现代自由贸易派其他一切乐观主义者的和谐智慧的秘密源泉。”（卡·马克思《资本论》第 1 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3 卷，人民出版社 1972 年版，第 618 页）

88 穆勒，第 2 卷，第 16 章“地租”（阿·恩·佩平版，第 481—484 页）。

89 在“越来越快地减少”一语之后，手稿中勾掉：“实际上用什么来阻止地租完全吞没工资和利润的倾向，我们将在后面的一章详细研究，现在

9O 在“不平等的力量”一语之后，手稿中写道：“大自然盲目的玩弄所引起的”。大概在检查时被删去了。但也可能在排版时漏掉的。

从“在三项分配制度下地租”一语至“但是⋯⋯利润”一段，《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大概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掉了。我们照手稿付印。
看来这一段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的。手稿里有，《同时代人》中没有这一段。我们按手稿付印。
从“极好的例证”到“这个阶层的变革”，在《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里有。大概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掉的。手稿中“法国历史”一词之后删去了“从波兰的 1830 年起⋯⋯”。
从“理论关心”和下一段开头至“与⋯⋯要求有矛盾”为止，《同时代人》中没有，看来被检查机关删去了。应当认为，《同时代人》为了上下衔接，加上“关于地租，我们什么也不谈。产品三项分配”。我们照手稿刊印。

95 穆勒，第 3 卷，第 1 章“价值”（阿·恩·佩平版，第 491—492 页）。在穆勒的引文之后，手稿中删去： “按照我们为本概述通过的权利，我们不必长时间地谈论那些应该认为

对占统治地位的理论有所了解的读者所熟悉的（基本——勾掉了）概念。因此我们将不讨论内在价值与交换价值的区别问题。”

96 穆勒，第 3 卷，第 1 章“价值”（阿·恩·佩平版，第 497—498 页）。

手稿中，注释结尾勾掉：“大概对于法国人来说，修正这个错误是艰苦的。但对于我们，修正它偏巧却很容易。因为我们的政治经济学著作更加贫乏。”
手稿中“如果垄断者”一语之后勾掉了：“将发现只生产一定数量的商品对自己是有利的。”

99 穆勒第3 卷第3 章至此结束。从下一段开始为该卷第4 章。100 阿·恩·佩平版本和英文正文中不是 1，600，而是 1，100。

穆勒第 3 卷第 3 章“生产费用及其与价值之关系”和第 4 章“生产

费用的最终分析”（阿·恩·佩平版，第 508—526 页）。

车尔尼雪夫斯基指的是法国作家拉—格隆那尔，他于 1853
年在巴黎出版了题为《拿破仑三世》的小册子。在此小册子里对比了法国皇帝和罗马皇帝奥克塔维那，在《同时代人》1860 年第 79 期中，车尔尼雪夫斯基提出了对它的评价：“小册子很重要，不是因为它在逻辑上的优点，不过是因为法国皇帝通过它向欧洲表示了自己不恢复罗马教皇的企图”。遵照拿破仑第三的直接委托，拉—格隆那尔于 1857 年 12 月 20 日在巴黎出版了题为《国会与教皇》的小册子，指向意大利和主要针对教皇对非宗教权利的要求。

在“我们表达得不正确”一语之后，手稿中勾掉了：”如果作家是某一位（米舍利·舍瓦利那——勾掉了）拉格隆那尔（拉格隆那尔），那末他的脑子是出售的。购买脑子已经实现了：拉格隆那尔｛米舍利·舍瓦利那——

勾掉了｝的脑子是用一笔巨款购买的，然而并不讲，｛米舍利·舍瓦利耶—

—勾掉了｝拉格隆那尔出卖了自己的脑子，——简单他说，他出卖了自己。” 103 在“如不执行义务就处罚他们”一句之后在手稿中删去了：“但是

在奴隶生活中，主人对奴隶审判和执行的权力往往在很大程度上受到限制｛完全地——写在上面｝，可以归主人所有。”

从“从而有这样的形式”至句子的末尾，《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大概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接手稿刊登。
从“如果发现一个人被迫⋯⋯”到段落末尾，《同时代人》中没有。该处的句子以“然而政治经济学家不应当”一语结尾。按字稿刊登。
从“然而在抽象的理论中”至段落结束，《同时代人》中没有。大概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照手稿刊登。
手稿中在“承认众所周知的真理是困难的”之后勾掉：

“但是，如果哪位读者认为承认劳动不可出卖的概念的正确性是困难的

事情，可能错误在我们自己。为什么我们下一下子全面公开地提出这个定理呢，辩证法的灵活性要求掩饰地使读者毫无觉察地悄悄地接近它，从我们的生活中每个人都习惯的行业就开始。而做到达点是非常容易的。例如，哪怕这样做：

一个人承担为别人完成某项工作责任时，他就处在多多少少依赖于别人的地位。依赖地位无论如何已经不能称为独立地位。只有独立的人才是真正自由的人。谁不独立，他实质上就已不是自由的，不论形式上承认他有什么样的自由的权利。看来，这种想法，我们每个人都熟悉。这就是每个人都熟悉的另外的许多思想。

人无权剥夺自己的自由，因为这种行为按其内在的自相矛盾是毫无意义的。所以人的自由不能达到否定自身的地步。如果在人的某种行为中否定了他的自由，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是自由的，人的自由没有参与这种行为。没有自由的地方，就有外界强迫。外界暴力强迫的义务不具备合法的力量，不是人类必须照办的。再举出第三例每个人都熟悉的思想。

不具有法律效力的义务，可以作为以感情为基础的关系和行动的根源，但是并不提供商业关系的根据。商业关系是与感情格格不入的：前者是以计算为基础的。在商业关系中，凡是不具有刑法批准的一切，都是违法的。法律不能强迫其遵守的，就不是商业。法律不能强迫人们具有一定的感情。再继续讲。”

从“比如说，本来”一语开始至段落末尾，《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可能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的。按手稿刊登。
从“如果⋯⋯意见是正确的话”至句号，《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可能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掉的。照手稿刊登。

110“如果我们知道⋯⋯”至句号，这一句在《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大概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的。照手稿付印。

埃拉尔是著名的法国乐器工厂厂主。
手稿中，这段是这样开始的：

“从美的享受开始。它是与劳动的概念对立的。美的感情只欣赏不用劳

动、自然而然地产生的东西。它受到一切暴力、预谋征兆的侮辱。” 113 手稿中“奢侈品不应当具有任何价值”之后，勾掉一段：

“我们议论的结果非常简单：价值理论是为人类需要的标准找出的根

据。看来，社会上各种物品的价值应当｛由那些靠自己劳动产品过活而与其它家庭无关的家庭中，确定物品价值的要秦——勾掉了｝来决定的。”

在这段后面，以“即使没有让我们要”开始的一段，《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按手稿付印。

穆勒，第 3 卷，第 6 章“价值理论概要”（阿·恩·佩平版，第 537

—539 页）。

从“换句话说”至句末，《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按手稿付印。

116“也不应当算是销售商品”一句，在《同时代人》中没有，手稿中有。可能是印刷错误。按手稿付印。

从概述的一章“购买力”开始至“我们是顺便说说这件事”为止，按手稿付印。
车尔尼雪夫斯基指的是与他同时代的文学史家弗·布斯拉也夫的论

文“对十七世纪俄罗斯原著最后审判的形象”，1857 年在《同时代人》第 65 期上发表。在这篇论文中作者贬低俄罗斯神话的独创性，把它归结为模仿西欧的形象。俄罗斯原著中最后审判的形象与意大利的著名画家米克利·安德热洛在著名的画中最后审判的形象相似。他从这种相似中发现了模仿。车尔尼雪夫斯基刻薄地嘲笑弗·布斯拉也夫，把他叫做“脑筋迟钝的人”，“对格里玛爱得发狂”。车尔尼雪夫斯基对布斯拉也夫作品的评价，就象对《妄想》的评价一样，阅读它们“简直是浪费时间。”

在“完全悠闲享乐”之后，段落结尾按手稿付印。
手稿中，在“不完全正确”一语之后，勾掉了：“道德学家通常停留在黄金统治上，就象停留在基本事实上一样，对它就可以顺利地进行斗争，而不必深入下去。我们认为，这种统治只是以产品交换为基础的生活方式的必然后果，而不是以消费者与生产者相同为基础的。所以我们应当说，起来反对这一事实本身完全是徒劳的——需要开始研究它产生的概念和事实。”
从“和激发人们对各种⋯⋯美德”一语开始，按手稿刊印。
穆勒，第 3 卷，第 11 章“代替货币的信用”（阿·恩·佩平版，第

2 卷，第 30—35 页）。穆勒引用的一段，他摘自英国经济学家托恩顿文集。

书页下端的注释，虽然《同时代人》中用小星来表示（车尔尼雪夫斯基是这样表示书页下边穆勒的注释的），是恩·阿·多勃罗廖鲍夫遵照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直接指示完成的。车尔尼雪夫斯基从萨拉托夫（1861 年 8 月）给多勃罗廖鲍夫的信可以证实这一点。车尔尼雪夫斯基在信中写道：“在（穆勒）关于发行纸币的情况下把硬币回炉的一段中，最后几句话好象是：‘在对外贸易的情况下，硬币是以其它更快的途径消失的’——此处需要有两句脚注——‘也即流往国外’或任何类似的途径。”正象我们看到的那样，多勃罗廖鲍夫准确地完成了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这一指示。
最后一句“不论这种权力属于谁”等等，在《同时代人》中没有。看来，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我们按手稿付印。
该段之后，《同时代人》省略了穆勒的一段。在这段中，穆勒认为可能滥用属于一个人的权力。可能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节。阿·恩·佩平版中有这一段。
约翰·格雷（1798—1850 年）的著作《货币的本质与使用讲义》，

1848 年在爱丁堡（苏格兰）出版，关于格雷的劳动货币，见卡·马克思的《政

治经济学批判》，1939 年，第 53 页①及以后。

英国银行家阿特伍德是反对在英国流通金币的人。拿破仑战争之后，英国纸币泛滥。阿特伍德反对黄金流通的理由是：引进金币将减少国家的货币量，从而减少消费和生产。阿特伍德的观点反映了工厂主和商人的利益。他们在国内市场生产和销售商品，并且认为，纸币行市低，人民用得起，以此来提高他们的购买力。阿特伍德在伯明钓市进行着银行事业。他与他的志同道合者组织了 Birmingham Currency School（伯明翰货币流通学派）。但是阿特伍德及其拥护者的观点不是独创的。还在阿特伍德之前，银行家约钧·罗坚持了纸币流通的优点。他在国王路易十六世以“改良”法国货币流通而闻名于世。阿特伍德的直接理论导师是哲学和经济学家休馍。
穆勒，第 3 卷，第 8 章“不可兑换的纸币”（阿·恩·佩乎版，第

63—74 页）。

谈的是 1848 年二月革命后的法国临时政府，由“激进共和党人”党的代表组成。
正文中对詹姆斯·穆勒（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父亲）书名的翻译不完全正确。詹姆斯·穆勒著作的名称是：《Elements of Political Econ- nomy》（《政治经济学原理》），1821 年在英国出版。
正文中叙述的詹姆斯·穆勒的著作《Defence of Commerce》（《保护商业》）于 1808 年在英国出版。大概约翰·斯图亚特·穆勒指的是自己父亲的下述意见：“一切商品从来不会缺少买者。任何人拿出一种商品来卖，总是希望把它换回另一种商品，因此，单单由于他是卖者这个事实，他就是买者。因此，由于一种形而上学的必然性，总起来看，一切商品的买者和卖者必然保持平衡。因此，如果一种商品的卖者多千买者，另一种商品的买者就必然多于卖者。”（摘自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1939 年，第 62

—63 页①）关于詹姆斯·穆勒从理论上论证资本主义没有危机地发展的可能性这一尝试，马克思写道：“穆勒建立平衡的办法是把流通过程变为直接的物物交换，又把从流通过程中撤来的人物买者与卖者偷偷地塞到直接的物物交换中去。”（同上，第 63 页②）

穆勒，第 3 卷，第 14 章“供应过剩”（阿·恩·佩平版，第 79—86 页）。
在“由于投机无力长期供养它而萎缩了”一句（段末）之后，手稿中勾悼了：

“我们讨论普通的消费规模或水平。未必需要解释｛它由什么决定—— 划掉了｝，它取决于购买力的普通分配。

正象我们讨论过的那样，普通的消费规模不能增大。

我们讨论过普通的消费规模。在生产者与消费者同是一个人的生活方式中，它是由普通水平确定的。

我们讨论了普通消费水平。在以交换为基础的生活方式中，它是由购买力的普通状况所决定的。用购买力来衡量一切价值。这个购买力就是货币。这样一来，显然，通常⋯⋯。”

①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中文版第 13 卷，第 73—76 页。——译者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3 卷，第 87 页。——译者

②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13 卷，第 87 页。——译者

穆勒，第 3 卷，第 15 章“价值尺度”（阿·思·佩平版，第 89—91 页）。
在该段之后，手稿中划掉了：

“我们看到，在相当好的经济生活制度下，现在称之谓商业（这种商业

是在推销的冒险性和价格的波动性、不了解消费者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是没有它的位置的。只有消费者和生产者。”

穆勒，第 3 卷，第 26 章“交换影响下的分配”（阿·思·佩平版，

第 211—218 页）。

在“敌视一切进步的力量”之后到“这就是⋯⋯根本原因”之前，按手稿刊印。
从“所以社会福利”到下一段的末尾，按手稿刊印。
穆勒第 4 卷的题目是：“社会进步对生产和分配的影响”。
反动的政治家斯·普·舍维列夫以关于西欧腐朽的意见而“著名”。舍维列夫在“俄国人对欧洲教育的看法”一文（《莫斯科人》杂志，1841 年第 1 期，第 247—248 页）中写道：“在我们与西方真挚、友好、亲密的关系中，和我们打交道的是患有很厉害的传染病、对呼吸有害的环境所包围的人。我们和他接吻、拥抱、共同进餐、交换思想、交流感情，而并不注意在我们无优无虑的交往中隐藏的毒药，也没有觉察到处在他所已预感到的未来尸体大吃大喝的娱乐中。”反动分子舍维列夫宣称：“德国的改革、法国的革命” 是西欧腐朽的征兆，它们“产生现在还在继续起作用的有害人们。他们现在还在继续行动。”（同上）
穆勒的著作《论自由》（On Liberty）于 1859 年在英国问世。1860

年，《祖国记事》（第 88 卷）发表了该书的片断和对它的评论。关于“中国的停滞”问题，穆勒在上述著作中写道：“中国人停滞不前，并且几千年来站在原地不动。只有外国人才能使他们进一步发展。”按照穆勒的意见，中国的命运也威胁着西欧：“欧洲虽然有崇高的过去，虽然信奉基督教，也将逐渐地变成中国。”（第 4、5 页）

穆勒，第 4 卷，第 1 章“财富累进情况的一般特征”（阿·恩·佩

乎版，第 222—224 页）。

从“另一个变化⋯⋯”一句开始到末尾，看来是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按未校对的校样付印。在《同时代人》中，这种思想的阐述如下：

“进步的第二个不容置疑的特征是个人和财产安全性的提高。先进国家的法律一代一代地改进，不受惩罚地侮辱人们或剥夺他们财产的可能性减少了。战争极少。甚至天灾的损失也因保险事业的普及而减轻了。”

在德国和法国之间进行过 30 年战争（1618 年—1648 年）。法国与瑞典结成同盟，把某些德国封建公国拉到自己这一边，征服了德国的埃尔扎斯和波麦拉尼。从 1817 年英法（拿破仑）战争结束到 1848 年欧洲革命，共

约 30 年。

在“比任何的 30 年更长的时间”一句之后，手稿中写道：

“十七世纪中叶，反动势力反对英国的进步维持了 30 多年。在拿破仑战

争之后，英国的反动势力连 15 年也没有维持住。”

穆勒，第 4 卷，第 1 章“财富累进情况的一般特征”（阿·恩·佩

平版，第 224—225 页）。

145 穆勒，续上段（第 225—226 页）。

穆勒第 4 卷最后一章的题目是“工人阶级可能的前途”。
穆勒，第 4 卷，第 3 章“工业进步和人口对地租、利润和工资的影

响”（阿·恩·佩平版，第 237—241 页）。

148 穆勒，第 4 卷，第 3 章（阿·恩·佩平版，第 242—252 页）。

149 代替“实际工资数量”一段手稿中划掉了：实际工资数量是由工人阶级的习惯和要求决定的。是的，工人要求的水平又是由什么决定的呢？由他对自己尊重的程皮、个人自尊心决定的。谁不尊重自己，他甚至没有面包也能过活——可以靠土豆（象不久前爱尔兰人那样）维持生活。最低水平是由生理需要决定的，例如，没有一定数量的粮食，人的肌体也不能生存。但是因其数量很少，这个水平的质量可能非常之低：人们可以用土豆（在爱尔兰）（划掉了燕麦粒、麸子、滨藜等等）、粮食与麸子，与树皮，与滨藜的混合物等等来代替面包。服装、性房、燃料方面，质量甚至数量之低，比饮食还差得更远。总而言之，仅仅为了维持人的生命所必要的水平，远远⋯⋯。” 150“也同样自然而然地发展”一句之后，手稿中划掉了：“只要苹果上

面由于外部的原因出现了小斑点，这个斑点自己就会蔓延到整个苹果。这就是说，⋯⋯。”

151 车尔尼雪夫斯基指出：“这几行”是在一艘伏尔加河上航行的轮船上写的。这使我们有可能假定撰写这部分《概述》的时间。在部分地保存下来的《经济进步》的校样中有标注：一条标注上写着 10 月 6 日，另一条上—

10 月 23 日。因此，我们此刻感兴趣的地方集中到 1861 年 10 月。此外，在穆勒的英文本上，几乎在《经济进步》一书的末尾页边空白处有车尔尼雪夫斯基的标注：“8 月 20 日于轮船上。”如果把这个日期与这一段集中的日期对照，那末应当认为，这一部分《概述》是车尔尼雪大斯基于 1861 年 8、9 月写出来的。

在“只在于历史环境”一句之后，手稿中写道：“为了改变它，只需要感到不方便的人们自己的善意。”大概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了。按手稿付印。
在《同时代人》中没有“如果这种事业的进程对别人不利”到“将对他们有利”一句，手稿中有。大概被书报检查机关删掉了。按手稿付印。 154 车比希·尤斯图斯（1803—1873 年）是德国学者，研究化学在农业

中应用问题的化学家。（见他的著作《Die organische Chemie in ihrerA- nwendung auf Agrikultur und Physiologie——《有机化学在农业和生理学中的应用》，1840 年。）马克思认为李比希的功绩在于“从自然科学的观点出发阐明现代（也即资本主义的。——C.E.）农业的消极方面⋯⋯。”（卡·马克思，《资本论》，第 1 卷，1935 年版，第 393 页①）泰尔是德国医生，研究过农业，创建过农业学校。1809 年—1812 年出版了他的著作《GrundSatze d.rationeIlen Landwirtschaft》（《合理的农业基础》）。他认为小农业经济比大农业经济优越。泰尔关于农业问题的其它著作中，应该指出 1798 年—1800 年出版的学术著作《Einleitung der EnglischenLandwirtschaft》

（《英国农业研究》）。

约翰·洛克（1632—1704 年）是英国资产阶级哲学家，“一切资产阶级形式中新资产阶级”的代表（卡·马克思）。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 23 卷，第 553 页脚注。——译者

莱布尼兹（1646—1716 年）是哲学家。同时研究法律学、民族志学、自然科学、数学和神学。

法国自然科学家丘夫耶在拿破仑时代的行政职务是法国科学院数学物理学部的秘书。在担任各种行政职务的同时，丘夫耶起草了许多关于教育问题的草案。丘夫耶给拿破仑一世呈报的关于教育问题的报告中，反映出他对中央集权、尤其是对拿破仑一世政权和个人的崇拜。他的报告是官样文章，完全排斥社会监督教育。
手稿中是：“平民在历史上第一次成功地试图申述自己的权利。”
关于车尔尼雪夫斯基评论李比希是社会党人一乌托邦主义者的同时代人，我们查证如下：李比希的著作《有机化学在农业和生理学中的应用》于 1840 年出版。圣西门的著作出版较早：1803 年出版《Lettres d ’un Habit- ant de Genèveàses contemporains》（《日内瓦人致他同时代人的信》）， 1814 年出版《De L’organisation de la sociètèeuropèenne》（《欧洲社会组织》），1817—1818 年出版《L’industrie》（《工业》）。罗伯特·欧文的著作《Anew view of Society》（《社会新形式》）于 1812 年—1813 年出版。傅立叶的著作于十九世纪最初二十五年出版。
穆勒在《政治经济学原理》第 4 卷第 4、5 章论述利润降低的趋势问题。
穆勒，第 4 卷，第 4 章“利润趋向最小”（阿·恩·佩干版，第 257 页）。
穆勒在同一章撰写了迁居外国问题（阿·恩·佩平版，第 252 页及以后）。
穆勒，第 4 卷，第 5 章“利润趋向最小的结果”（阿·恩·佩平版，

第 273—274 页）。

时约为 1 俄尺（1 俄尺＝0.71 米），蒲式耳等于 36.346 公升。
穆勒，第 4 卷，第 5 章“利润趋向最小的结果”（阿·恩·佩平版，

第 269—270 页）。

164 穆勒，第 4 卷，第 6 章“停滞状态”（阿·恩·佩平版，第 274—279 页）。

马克思从穆勒的著作援引本注引用的片断时，补充说：“穆勒应该说‘任何不靠别人劳动过活的人’，因为机器无疑大大地增加了养尊处优的游情者的人数。”（卡·马克思，《资本论》，第 1 卷，1935 年，第 280 页

①。）

对照车尔尼雪夫斯基给穆勒的评价与马克思给他的评价，十分有趣。“为了避免误解，我说明一下，约·斯·穆勒之流由于他们的陈旧的经济学教条和他们的现代倾向发生矛盾，固然应当受到谴责，但是，如果把他们和庸俗经济学的一帮辩护士混为一谈，也是很不公平的。”（卡·马克思，

《资本论》、第 1 卷，1935 年，第 484 页①）后来，《资本论》第 1 卷第 2 版跋中，马克思给穆勒以类似的评价。马克思把穆勒列为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他们，不愿“单纯充当统治阶级的诡辩家和献媚者的人，力图使资本家的政治经济学同这时已不容忽视的无产阶级的要求调和起来”。马克思注意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3 卷，中文版，第 408 页注。——译者

①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670 页脚注。——译者

到车尔尼雪夫斯基对穆勒的批评，写道：“俄国的伟大学者和批评家尼·车尔尼雪夫斯基在他的《穆勒政治经济学概述》中已作了出色的说明，⋯⋯宣告了‘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破产。”

注 释

注 释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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