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园丁的故事
在社会实践中,我们发现,军营里不只有军人,还有一些老师。她们是部分军官的家属,来军营后便负担起了军营子女的教育,军营的孩子从此有了自己的老师,她们的肩上有着双重任务,为国防、为教育。
1958 年,刚建基地,没有学校,二十几年后方有今天的规模:学前、小学、初中。在基地上曾有过高中,后因师资不足而消失了,基地孩子上高中就只好到外面的酒泉中学或一些乡级高中等住宿读书。
而基地的老师,她们大都来自大中城市,为支持丈夫的事业而心许戈壁滩。丈夫每周回家一次,日常家务、赡养老人、抚养孩子,她们不担谁来担! 在家务缠身的情况下,她们还肩负着培养基地下一代的重任。
基地的孩子们虽人数不多,但各年龄层次都有,所以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这就使得老师不可能只教一门课,往往得教不同年级的不同科目,工作量要比城市学校的老师大得多。而且相互之间代课也不容易,所以带病坚持上课是习以为常的事。
吴老师的父亲是原基地的政委,病故时已离休回到大城市,他留下遗嘱, 要心爱的女儿带着他的骨灰重返基地,并希望女儿在基地安家落户。女儿遵照父亲的遗愿,嫁给了一位基地军人。昔日的小姑娘已人到中年。吴老师深情地说,“我在这里工作了近 20 年,我把自己一生中最宝贵的青春奉献给了戈壁滩上的教育事业。我认为我的青春是无悔的,一生也是无悔的,我热爱
这片神奇的土地,更愿将我全部的爱奉献给戈壁滩上的孩子们。”
大漠深处有军人,我们至今忆念那落日渲染下的大漠,忆念那干涸沙隙中倔强挺立的骆驼刺草,为那丛跳跃在“生命禁区”的国防绿,为我们沙砾般朴实的父兄写下了这些文字,只因我们曾经走近戈壁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