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歌

——赠格劳提奥·纪廉,

时在塞维拉,他还是一个孩子在月桂的枝叶间,

我看见黑鸽子一双。

一只是太阳,

一只是月亮。

“小邻舍,”我对他们说,

“我的坟墓在何方?”

月亮说:“在我喉咙里。”

太阳说:“在我尾巴上。”

而我这个行人,

大地沾到我腰旁,

看见了两只云石的鹰,

和一个裸体的女郎。

两只鹰一模一样,

而她却谁都不像。

“小鹰儿,”我对他们说,

“我的坟墓在何方?”

月亮说:“在我喉咙里。”

太阳说:“在我尾巴上。”

在樱桃的枝叶间,

我看见裸体的鸽子一双。

他们都一模一样,

两个又谁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