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是长期的斗争
六中全会以前,总政提出了批评《苦恋》的问题。最近我看了一些材料, 感到很吃惊。有个青年诗人在北京师范大学放肆他讲了一篇话。有的学生反映:党组织在学生中做了很多思想政治工作,一篇讲话就把它吹了。学校党委注意了这件事,但是没有采取措施,倒是一个女学生给校党委写了一封信, 批评了我们思想战线上软弱无力的现象。还有新疆乌鲁木齐市有个文联筹备组召集人,前些日子大呜大放了一通,有许多话大大超过了一九五七年的一些反社会主义言论的错误程度。像这一类的事还有不少。一句话,就是要脱离社会主义的轨道,脱离党的领导,搞资产阶级自由化。
《关于思想战线上的问题的谈话》(1981 年 7 月 17 日),
《邓小平文选》第二卷第 389、390 页
总之,必须坚持党的领导,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都需要改善,但是不能搞资产阶级自由化,搞无政府状态。试想一下,
《太阳和人》要是公开放映,那会产生什么影响?有人说不爱社会主义不等于不爱国。难道祖国是抽象的吗?不爱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的新中国,爱什么呢?港澳、台湾、海外的爱国同胞,不能要求他们都拥护社会主义,但是至少也不能反对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否则怎么叫爱祖国呢?至于对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导下的每一个公民,每一个青年,我们的要求当然要更高一些。对我们党员中的作家、艺术家、思想理论工作者,那就首先要求他们必须遵守党的纪律,而现在的许多问题正出在我们党内。
《关于思想战线上的问题的谈话》(1981 年 7 月 17 日),
《邓小平文选》第二卷第 391、392 页
中国在粉碎“四人帮”以后出现一种思潮,叫资产阶级自由化,崇拜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自由”,否定社会主义。这不行。中国要搞现代化,绝不能搞自由化, 绝不能走西方资本主义道路。对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并且触犯了刑律的人,不严肃处理是不行的。因为他们搞的这一套无非是大鸣、大放、大字报,出非法刊物,实际上是一种动乱,是“文化大革命”
遗留下来的做法。不能让这股风刮起来。全国人大一九八○年专门做了决议, 废除宪法中肯定“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条款,这个条款是“文化大革命”中写进宪法的。那些崇拜西方“民主”的人总想搞这个“四大”。中国经过十年“文化大革命”的沉痛教训,再不能那样干了。中国要坚持社会主义制度,要发展社会主义经济,要实现四个现代化,没有理想是不行的, 没有纪律也是不行的。
我们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决走实行开放政策,同时也要求刹住自由化的风,这是相互关联的问题。不利住这股风,就不能实行开放政策。要搞四个现代化,要实行开放政策,就不能搞资产阶级自由化。自由化的思想前几年有, 现在也有,不仅社会上有,我们共产党内也有。自由化思潮一发展,我们的事业就会被冲乱。总之,一个目标,就是要有一个安定的政治环境。不安定,政治动乱,就不可能从事社会主义建设,一切都谈不上。治理国家, 这是一个大道理,要管许多小道理。那些小道理或许有道理,但是没有这个大道理就不行。
《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1985 年 5 月、6 月),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123、 124 页
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我讲得最多,而且我最坚持。为什么?第一,现在在群众中,在年轻人中,有一种思潮,这种思潮就是自由化。第二,还有在那里敲边鼓的,如一些香港的议论,台湾的议论,都是反对我们的四项基本原则, 主张我们把资本主义一套制度都拿过来,似乎这样才算真正搞现代化了。自由化是一种什么东西?实际上就是要把我们中国现行的政策引导到走资本主义道路。这股思潮的代表人物是要把我们引导到资本主义方向上去。所以,我多次解释,我们搞的四个现代化有个名字,就是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我们实行开放政策,吸收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些有益的东西,是作为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的一个补充。
大家可以回想一下,粉碎“四人帮”以后,全国人大在一九八○年通过一个议案,取消宪法中的关于“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这一条。为什么做这件事?因为有一股自由化思潮。搞自由化,就会破坏我们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没有一个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就不可能搞建设。
自由化本身就是资产阶级的,没有什么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的自由化, 自由化本身就是对我们现行政策、现行制度的对抗,或者叫反对,或者叫修改。实际情况是,搞自由化就是要把我们引导到资本主义道路上去,所以我们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个提法。管什么这里用过、那里用过,无关重要, 现实政治要求我们在决议中写这个。我主张用。
看来,反对自由化,不仅这次要讲,还要讲十年二十年。这个思潮不顶住,加上开放必然进来许多乌七八糟的东西,一结合起来,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对我们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的冲击。你们注意看一些香港的议论,一些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议论,大都是要求我们搞自由化,包括说我们没有人权。我们要坚持的东西,他们反对,他们希望我们改变。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实际来提问题,解决问题。
《在党的十二届六中全会上的讲话》(1986 年 9 月 28 日),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181、182 页
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至少还要搞二十年。民主只能逐步地发展,不能搬用西方的那一套,要搬那一套,非乱不可。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必须在安定团结的条件下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我特别强调有理想、有纪律,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搞资产阶级自由化,就是再来一次折腾。搞资产阶级自由化, 否定党的领导,十亿人民没有凝聚的中心,党也就丧失了战斗力,那样的党连个群众团体也不如了,怎么领导人民搞建设?
《旗帜鲜明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1986 年 12 月 30 日),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196、 197 页
最近,我们有些学生闹事。这次闹事的性质同前年“九一八”时学生上街不同。我们正在处理这个问题。我们重视的不是仅占全国大学生百分之一多一点、不到百分之二的一小部分学生的闹事。问题不在这里,几个学生上街影响不了大局。问题在于我们思想战线上出现了一些混乱, 对青年学生引导不力。这是一个重大失误。我们要改变这种引导不力的软弱状态,要用我们自己的历史来教育青年, 也要揭露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因为他们这次的口号是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道路。有些人在搞煽动,使用的语言很恶毒。他们一方面反对共产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制度,另一方面又主张全盘西化,要把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全盘搬到中国来。这些煽动者都是成名的人,我们要对付这些人。这些人恰恰就在共产党里。共产党要有纪律。世界上不管什么党都有自己的纪律。这次主要是检查这样的问题。
《排除干扰,继续前进》(1987 年 1 月 13 日),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198 页
大学生闹事,主要责任不在学生,而是少数别有用心的人煽动,其中主要是少数党内高级知识分子。我们严肃地处理了这件事。但是,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还没有结束。对于中国现在于的究竟是什么事情,有些人还没有搞清楚。我们干四个现代化,人们都说好,但有些人脑子里的四化同我们脑子里的四化不同。我们脑子里的四化是社会主义的四化。他们只讲四化, 不讲社会主义。这就忘记了事物的本质,也就离开了中国的发展道路。这样, 关系就大了。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能让步。这个斗争将贯穿在实现四化的整个过程中,不仅本世纪内要进行,下个世纪还要继续进行。正因为斗争是长期的,所以我们不搞运动,主要是进行教育。既是斗争的过程,也是说服教育的过程,但最终说服不相信社会主义的人要靠我们的发展。如果我们本世纪内达到了小康水平,那就可以使他们清醒一点;到下世纪中叶我们建成中等发达水平的社会主义国家时,就会大进一步他说服他们,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才会真正认识到自己错了。现在看,实现我们确定的宏伟目标有希望。
《用中国的历史教育青年》(1987 年 2 月 18 日),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204, 205 页
少数知识分子煽动学生闹事,他们的主张实际上是反对社会主义制度, 搞资产阶级自由化。所谓资产阶级自由化,就是要中国全盘西化,走资本主义道路。中国根据自己的经验,不可能走资本主义道路。道理很简单,中国十亿人口,现在还处于落后状态,如果走资本主义道路,可能在某些局部地区少数人更快地富起来,形成一个新的资产阶级,产生一批百万富翁,但顶多也不会达到人口的百分之一,而大量的人仍然摆脱不了贫穷,甚至连温饱问题都不可能解决。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摆脱贫穷的问题。所以我们不会容忍有的人反对社会主义。我们说的社会主义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而要建设社会主义,没有共产党的领导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中国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1987 年 3 月 3 日),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207、 208 页
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是一个长期教育的问题,同四个现代化建设将是并行的。为了刹住一个时期的势头,例如对这次学生闹事,需要采取一些比较紧迫的办法,但从根本上说,这是一个长期的事。四个现代化,我们要搞五十至七十年,在整个四个现代化的过程中都存在一个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问题。既然是长期的事,不可能搞运动,只能靠经常性的说服教育,必要时采取一些行政手段和法律手段。
《中国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1987 年 3 月 3 日),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208 页
我们在实行对外开放政策的时候,已经意识到将带进资本主义国家的一些消极影响。西方好的东西,应该借鉴、学习。但开放也会带来一些坏的东西,影响人们的思想,特别是青年的思想。所以我们同时必须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这不是今天才讲的,而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一直在讲的。
《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社会主义建设》(1987 年 3 月 8 日),
《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210、211 页
我们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就是要保证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不变,保证整个政策不变,对内开放、对外开放的政策不变。如果这些都变了,我们要在本世纪末达到小康水平、在下世纪中叶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的目标就没有希望了。
《会见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时的讲话》(1987 年 4 月16 日),《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218 页在整个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必须始终注意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十二届六中全会我提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还要搞二十年,现在看起来还不止二十年。资产阶级自由化泛滥,后果极其严重。特区搞建设,花了十几年时间才有这个样子,垮起来可是一夜之间啊。垮起来容易,建设就很难。在苗头出现时不注意,就会出事。
《在武昌、深圳、珠海、上海等地的谈话要点》(1992 年1 月 18 日—2 月 21 日),《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 379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