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反驳

“有什么是有别于我的思维的,有什么是可以说同我自己分开的?” 有人也许将回答这个问题说:我是有别于我的思维的,我自己在思维;

虽然思维实际上和我分不开,可是它却和我不同,就象散步(我前面说过) 是有别于散步的人一样。假如笛卡尔先生指明理解的人和理智是一回事,我们就陷入经院哲学的说法里边去了:理智去理解,观看去看,意志去愿意; 而且用恰当的类比来讲,散步①,或至少是散步的功能,去散步。所有这些事情都被弄得一塌糊涂了,这和笛卡尔先生平秦的清楚明白性大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