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21 日

她每次拿着诗稿来找我,我都推说没空,有时还唆使“哥儿们”用尖刻的语言向她发起“飞毛腿”的进攻⋯⋯

她不再来找我。校园里的风言风语少了。尽管我的伤痕还在有增无减地撕裂,尽管一缕缕愧疚冥冥中袭击我脆弱的心灵,我还是不愿再提此事,希望过去的一切都在风平浪静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