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读书的少年
青春的光辉,理想的钥匙,生命的意义,乃至人类的生存、发展。全包含在这两个字之中,奋斗!只有奋斗,才能治愈过去的创伤;只有奋斗,才是我们民族的希望和光明所在。
喜欢观察思考的孩子
在英国北部、苏格兰西海岸,有一条水波荡漾的河流,叫克莱德河。在克莱德河的河口处,坐落着一座美丽的城市,叫作格拉斯哥。
格拉斯哥既有便利的航运,又出产煤、铁等矿产资源,所以在很早的时候就发展成为了一座工业重镇和外贸商埠。
格拉斯哥集中了一半左右的苏格兰人口,苏格兰历史上的不少文化名人和政治家、军事家以及科学家们都出生在这个地方,可以说这里就是一块人杰地灵的宝地。
从格拉斯哥沿着克莱德河往西走,大概经过三十多公里的路程,便到了河口地区,在克莱德河的南岸,有一座宁静的小城镇,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格里诺克。
格里诺克是一座天然的港口,那里处在河口处,可以停泊吃水深些的大船,所以很自然的发展成为格拉斯哥市的辅助港口。
格里诺克镇的居民们,也大都从事着与航海捕鱼息息相关的各种生产经营活动,“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格里诺克人依靠着海港为生,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1736年的1月19日,居住在格里诺克小镇威廉街的詹姆斯·瓦特家里,伴随着一个婴儿呱呱坠地的啼哭声,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
知道詹姆斯家里又有新的生命诞生,邻居们纷纷前来造访,七嘴八舌地向孩子的父母道贺。
家里添丁本来是一件极其喜庆的事情,但是这个时候孩子的父亲詹姆斯却苦着一张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孩子出生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城,邻居们纷纷议论:“听说了吗?詹姆斯家里又新添了一个小男孩了。”
“哦?那是好消息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哎!你懂什么,这哪里是什么好事,詹姆斯已经接连夭折了五个了,我昨天去造访过,看老詹姆斯愁眉苦脸的样子,估计这个娃娃也活不下来。”
“哎!是呀!我亲自去看过那个孩子,恐怕很难养得活呀!那简直就是一个骷髅,又痩又小。”
“这孩子可真可怜,希望老天保佑他吧!”
渔夫们的太太纷纷议论着,看得出来她们都很同情这个刚刚降生的小小生命。
原来这位造船工人瓦特,在过去的几年中曾经先后生下过五个孩子,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小生命在出生后不久就都夭折了,算上这次,已经是第六个孩子了。
“孩子,难道你的命运也会和你的哥哥们一样吗?”
父亲詹姆斯凝视着这个眼睛越长越大,但是全身却只剩下皮包骨的婴儿,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阵失望。
小孩子的身体虚弱,原因有很多,或许这个和家人的血统有关系。就以詹姆斯本人来说,在他们六个兄弟当中,能够平安长大成人的,只有他和哥哥约翰两个人而已。
“不过,孩子他爸,这个孩子看起来比以前那五个孩子要好养得多,这一次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他养大。”
妻子阿哥娜丝不断地淌着眼泪,紧紧地把这婴儿抱在怀里。作为一个母亲,她已经连续失去了五个孩子。
看着瘦小的婴儿,她犹如刀割,她暗暗下定了决定,这一次不管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也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抚养成人。
为了使这个孩子将来能够和他父亲一样,母亲阿哥娜丝给孩子起了一个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名字詹姆斯,而为了区分这对父子俩,大家平时都亲昵的管这个孩子叫作杰米。
或许是上天也被这对夫妻的诚心所感动,这个脆弱的生命总算是没有走上他那五个哥哥的后路,而顽强的活了下来。
在母亲的细心照料下,这个瘦弱的孩子,一天一天地长大了,虽然他的身体还是十分瘦弱,甚至看上去使人害怕一阵风就能够把他吹倒,但是这个孩子总算是健康的成长了。
其实,瓦特的家原来并不是住在格里诺克的。
17世纪末叶,在格里诺克的邻村,有个名叫卡兹代克的小渔村。有一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一位青年,年纪大约在30岁左右,从他的身材相貌看来,应该是一位高尚的绅士。
“我听说他是从东海岸的亚伯下来的呢!”
“真可怜!听说还是个孤儿呢!”
“嗯!据说他的父亲是伟大的蒙特罗斯侯爵,那位在和凶暴的荷兰人作战的时候,不幸阵亡了的英雄,他是英雄的后代。”
“哦!真是怪可怜的,那么他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好像是教数学的先生吧!在来我们这个地方以前我看见他在邻村教孩子们算术呢!”
“哦!那就是一位伟大的学者呀!这可是咱们小镇的第一位学者先生啊!”
“是呀!咱们小镇一直很落后,政府也不管我们,现在终于来了一位学者先生了,咱们小镇能不能强大起来,说不定就靠他了呢!”
地方上的人们都这么谈论着。但是,在当时,格里诺克小镇还只是一个小渔村而已,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小镇里,最常见的职业就是渔夫和船员,他们随处可见。
而教师,在整个格里诺克都不常见。若是想以数学教师的身分谋生,实在比较困难。
格里诺克小镇并不发达,小镇上仅有一座日照仪,在晴天有太阳的时候才能知道时刻。悬挂在三脚架子上的铜钟,它的作用仅仅只是召集村民们上教堂以及赴市场赶集。
除了教堂以外,公共建筑物只有一座刑务所而已。刑务所的门前,放着许多头颈枷,以及从西班牙无敌舰队手中夺来的大炮。这些东西,主要是用来防御荷兰人用的,因为在当时荷兰人经常从海的对面冲过来掠夺财务。
格里诺克和卡兹代克的交界处,有一条叫作林格巴恩的小河,上面架设着长板桥。卡兹代克在海岸设有码头,和格里诺克相比,显得稍微繁荣点,事实上相差不了多少。
幸好这位名叫汤玛斯·瓦特的青年,学识比较渊博,以前在亚伯丁大学求学的时候,除了教习数学以外,还兼教航海术,懂得大量关于航海方面的知识。
所以,汤玛斯·瓦特一来到卡兹代克这个地方,便教给船员一些初级天文学知识和航海术,让他们多掌握一些航海方面的知识。
与其说汤玛斯·瓦特是一位教书的教授,还不如说是这些无知渔民的顾问。
在当时的英国,举国上下皆热中于海外贸易,有这样一位数学先生正是这些渔夫们所求之不得的!
于是汤玛斯就在这里定居下来,并且娶妻生子,又购置了一些田地,过着平静安定的生活。
汤玛斯·瓦特是一个忠于职守的人,且为人深思远虑,人格高尚,又知识渊博,经常帮助地方上的人们解决一些他们所不懂得问题,所以到了老年他便被地方上的人选举为长老。
当时的苏格兰还处在半封建时代,所谓教会会议的长老,其职权就相当于我国古代的县令,不但负责宗教方面,就连地方上的土地行政,或者是裁判和检察等事情都需掌管。
汤玛斯任职长老期间所做的最重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创立学校,施行新时代的教育,普及教育新一代孩子们以当时最为先进的科学知识。
汤玛斯是一个长寿的人,在他70岁的时候他辞去了长老的公职,以90岁的高龄逝世。
唯一让汤玛斯觉得有点遗憾的事情,就是他曾经先后生育了六个孩子,但是扶养长大的却只有约翰和詹姆斯两个人而已。
约翰和詹姆斯两人在父亲汤玛斯去世的时候,都已经长大成人。哥哥约翰与父亲一样,攻读数学和测量学,然后在格里诺克市开始他的事业。
而弟弟詹姆斯则恰恰相反,他从少年时代就在卡兹代克当造船工人,服务期满后,他搬迁到格里诺克开始自行开业。
经过资产阶级大革命洗礼的英国,社会经济发展的速度很快,尽管后来又经历了王朝复辟,但却无法阻止历史潮流的前进,英国新兴的资产阶级与封建贵族势力进行了反复的较量,最后采取了一个妥协的解决方案,英国实行君主立宪制。
君主立宪制的特色是国家政权掌握在资产阶级手中,但是保留国王或者女王作为国家元首的地位,后来,王室的权限又不断地受到限制,逐渐变成了象征性的地位。
1707年,英格兰和苏格兰合并成为大英帝国,腐败的苏格兰终于开始渐渐揭开了它那件陈旧的外衣,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
英国议会下令:“从现在起,各海口可自由筑港。”
地理位置极其优越的格里诺克抓住了历史发展的契机,马上开设了码头,着手开辟港口。不久,许多船只都能停靠码头,海关的税收日增,贸易也渐渐趋于繁盛了。它的繁华程度已经远远超越了卡兹代克了。
1719年,首次装载着格里诺克的货物,驶往美国殖民地的船,就是从这个新港口出发的。
因此,年轻的詹姆斯从卡兹代克迁到格里诺克,从事造船事业,可以说非常具有先见之明。
父亲汤玛斯一死,詹姆斯和哥哥约翰平分了父亲的遗产,之后他便在威廉街买了一栋房子。
设在同一处所的工厂里,制造了许多家具、船具、椅子、桌子、桶等各种各样的东西,仓库里面也堆满了滑车、抽水机、炮架,以及船上所使用的东西。
虽然詹姆斯只不过是个“数学先生”的儿子,事实上他却不是一个仅仅知道斧刨的普通木匠。他曾经自夸地说:“哦!看啊,在格里诺克港口的那架起重机,是我造的呢!”
这样一来,詹姆斯工厂里的生意一天一天地忙碌起来,伴随着他个人财富的增加,社会地位也日益提高,终于被选为镇议员,他的生活已经十分宽裕。
但是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詹姆斯惟一的缺憾就是生下来的孩子,没有一个养得活,一个个都相继夭折了。
第六个孩子瓦特,虽然保住了性命,可是他的身体却使得父母为之操心不已。
“我一定要把瓦特好好地抚养长大。”母亲下了这个决心。
母亲阿哥娜丝在格里诺克这样的小镇很少见,她出身望族,有着良好的家世与教养,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不管是操劳家务还是下地干活,样样出色。
附近的人看见阿哥娜丝,都纷纷羡慕地说:“詹姆斯这家伙,也不知道哪世修来的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太太。”
也曾经有邻居悄悄问阿哥娜丝怎么会嫁给詹姆斯?每到这个时候阿哥娜丝总是会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看着来人,但是却从来不会说出两人的姻缘。
阿哥娜丝从不以她本家的名望为荣,只是专心致志地帮助一心经商的丈夫,照管家事和养育儿女。
夫妻和睦相处,生活得十分美满。尤其是生下小瓦特以后,夫妻更是相亲相爱,同心协力地养育着这个心肝宝贝。
一天,詹姆斯下工回家。他还没进门,就一边抹着满脸的汗珠,一边高声地喊起来:“喂!我的宝贝呢?”
听到这亲切的呼喊,阿哥娜丝在屋里故意没有回答,她要跟他开个玩笑。
“我的宝贝呢?他在哪里?阿哥娜丝,你在哪里?”瓦特的詹姆斯有点着急。他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看你急的,他在这里!”阿哥娜丝的目的达到了,她迎了出来,文静地向丈夫眨眨笑吟吟的眼睛,喷怪道:“瞧你这么大声,不能轻声点吗?”
“哦!”詹姆斯立即放低了声音,在阿哥娜丝面前,他永远像个仆人,他太爱她了。阿哥娜丝下嫁给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使他很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詹姆斯不但声音放低了,他走路的脚步也放轻了,他一面接过妻子递给他的毛巾揩着汗,一面细声细语地问阿哥娜丝:“他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阿哥娜丝很心疼自己的丈夫,自结婚后,她就没有再出去工作,全是詹姆斯挣钱养家。
虽然小瓦特的外公家里很有钱,但阿哥娜丝也不向他伸手,她和詹姆斯要用自己的双手共同创造美好生活。
詹姆斯走到儿子的小床边,情不自禁地想吻吻儿子的小脸蛋。自从做了爸爸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正长大了,真正成熟了,真正是个标准的男子汉大丈夫了。
但是随着小瓦特的出生,他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更重了,“爸爸”这个词,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只代表着义务,而没有权利。别的不说,仅小孩的开销,就抵他和阿哥娜丝两个人的开销,真是养儿才知父母恩呀!
詹姆斯慢慢地把头探下去,没有触到小瓦特的额头,阿哥娜丝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她挡住了他的嘴巴:“他刚刚睡着,你又要把他搅醒?”
詹姆斯没有说什么,他只好笑了笑,呆呆地望着儿子出神。
小瓦特的脸蛋白白的,瘦瘦的,为数不多的稀疏的头发紧紧贴在头皮上,大大的眼睛,凸得高高的脑门,爸爸心中暗暗叹气。
阿哥娜丝懂得丈夫的心思,她不无忧愁地说:“他成天不想吃东西,三天两头地生病怎么能不瘦呢?”
“不要紧,不要紧。”詹姆斯既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妻子说:“孩子还小呢!年龄小就比较娇嫩,抵抗疾病的能力差,等他慢慢长大了,身体就会壮得像头小马驹似的。”
阿哥娜丝知道詹姆斯在安慰她,她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一下。
“你不信?”瓦特的爸爸詹姆斯一本正经地说,“我小时候,也常生病,也是瘦瘦的,不爱吃饭,整天只想睡觉,可是你看现在。”
说着他一下子把自己的臂膀伸给她看,“你瞧,这臂膀多么壮实!我敢保证,我们的小子,将来,一定比我还强壮!”
可是随着小瓦特的渐渐长大,他的身体没有像詹姆斯预言的那样,仍是如以前一样又瘦又弱。
阿哥娜丝感到很奇怪,忙请了几个医生给他检查,医生说这孩子先天不足,后天调养也很困难。阿哥娜丝没有办法了,只好尽心地抚养小瓦特。
阿哥娜丝惟一的宝贝儿子就是瓦特,在接连失去了五个孩子以后,她把自己全部的心血都寄托在了小瓦特的身上。对于瓦特这个动不动就发烧的小男孩,在她心目中,无异是一个容易破碎的小碟子,必须小心翼翼地好好看护。
瓦特在稍稍懂事以后,变成了一个整天离不开母亲身边的“拖油瓶”,有点怕见生人,不像其他的孩子那样,终日在外面嬉戏玩耍。不过如果他看见自己心爱的玩具的话,却又能独自一个人玩上半天。
为了照顾这个寂寞的孩子,心疼孩子的母亲不得不时常放下手边的工作,陪他在床上画画儿。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之间瓦特就到了该入学的年龄,其他的小孩子都开开心心地上学去了,但是瓦特因为体弱,父母不忍心让他冒着风雨去上学。因此他依旧呆在家里,由母亲教他读书写字,父亲教他书法或算术。
有一天,有位到瓦特家拜访的客人,无意中看见瓦特一个人蹲在火炉边玩耍。
“詹姆斯先生,您看您的孩子正在火炉边玩耍呢!这样多浪费时光啊!我觉得您的少爷还是早点上学去的好,任他在家里玩实在不太妥当。”
客人本是出于好心的建议,没有想到詹姆斯却是嗤地一声,他笑着说:“不错。爱德森先生,您说的话完全正确,可是我家的瓦特情况有点特殊,我觉得您应该先看看这个孩子在做什么再说吧!”
客人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对于詹姆斯的话,他感到有些疑惑不解,难道说这个孩子不是在玩耍不成?
爱德森先生走近瓦特身旁,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原来,小瓦特并不是爱德森所想象中的那样在玩耍,而是在握着有色的粉笔,像模像样地在纸上画着三角形、圆形、直线等图形,这哪里是在玩耍,分明像是在做几何学的图。
原来,小小年纪的瓦特已经在思考复杂难懂的欧几里得几何学问题了。
爱德森先生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但是,瓦特所画的图形,的确不能说是没有意义的。
“瓦特!”
爱德森先生有点不相信,于是就指着其中的一个图问:“瓦特,你画的这个是什么呀?”
“等边三角形呀!”
“这个呢?”
“这是一个正方形。”
瓦特把他所知道的—一回答了客人,而这时候的瓦特才六岁。
有一天,妈妈在厨房烧水,他吩咐瓦特说道:“瓦特,厨房的水你去看一下,如果开了就告诉妈妈。”
小瓦特很听话地走进厨房,看见水壶不断地冒泡,他立即被吸引住了。
瓦特赶忙站在炉子跟前,听见水壶“咕咕”地开始唱歌了。小瓦特在矮凳上坐下来,把耳朵贴近水壶去听,水壶里面好像藏了个小乐队似的,里面发出了很奇妙的声音。
小瓦特双手托着腮帮,静静地听着水壶里面的演奏,“呜呜”“嘟嘟”,声音逐渐高了起来,没多久,声音更响了,“噗噗”“咯咯”,仿佛还有敲铜鼓的声音。
一会儿,声音又嘈杂得好像有十几个人在吵架似的,小瓦特听呆了。又过了一会儿,这一阵声响慢慢地低下来了。之后,壶嘴里就开始喷出一朵一朵白雾,不一会儿又变成一蓬一蓬的浓雾,同时水壶的盖子突然动了一下,刚刚恢复原状,盖子又被掀了起来。每掀一次,水壶就吐出一抹雾气,同时还发出“嘶嘶”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水壶里的水怎么变成白雾了呢?小瓦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这时候,水壶盖子被掀得一次比一次高了,每次落下时壶里面都会发出“咕喽”一声,太有趣了。
小瓦特想,这是一把大水壶,盖子相当重,为什么壶里面的开水会有这么大的气力呢?
这时水蒸气更起劲地一次又一次冲起盖子,水壶里面真像有几只调皮的小白猫在捣蛋一样,它们一次又一次地想从里面冲出来,壶盖子却一次又一次地把它们按回去,真是有趣极了。
水蒸气能够冲开壶盖子,这里面一定有道理。小瓦特出神地望着水壶盖子,默默地沉思着。
“瓦特,瓦特!”妈妈在喊他,可是小瓦特没有听到。
妈妈觉得奇怪了,已经过去好几十分钟了,水早该开了,怎么不见瓦特回来呢?妈妈赶紧跑到厨房里去。她到厨房一看,见瓦特托着腮,坐在火炉那里沉思呢!
“瓦特,你怎么了?水烧开了没有。”
这时,小瓦特才从妈妈的问话中回过神来,忙说:“水已经开了!”
“那你怎么不来叫妈妈呢?”
“这!这!我在想问题。”
“你在想什么呀?”
爸爸詹姆斯也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赶到厨房里来看个究竟。
“我在想水蒸气怎么能把壶盖子冲起来呢?爸爸,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可能是壶盖子没有盖紧吧!”
妈妈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了,可能是水蒸气的缘故吧!”
“对,对,妈妈您说说,水蒸气为什么能够推动一小球,还能冲开水壶盖子呢?”
爸爸提了水壶去冲开水。妈妈想了一想,拉着小瓦特一边走一边说:“水一经加热到沸腾后,就变成了水蒸气,水蒸气膨胀会产生一股力,所以它能够推动小球,也能够冲开水壶盖子。”
“要是水壶老大老大,水蒸气的力量是不是就更大了呢?”
“我想应该是这样!”
“太棒了,妈妈!”小瓦特高兴得一把抱住了妈妈。
说实在的,瓦特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他总是静静地思考一些只有自己能明白的问题。
可是,不知道内情的邻居,却老是错怪他。
“瓦特!没有人像你这样懒惰的了,已经六岁了,多少该念点书才是,怎么老是玩那些无聊的游戏?刚才就看见你把开水壶的盖子,开了又盖上,不知弄了多少次,又用杯子接那些水气,数着滴下来的水滴,差不多有一个钟头了。”
有一天,大家一起在吃点心的时候,邻居的大妈这样对他说。
瓦特被她这一说,吃惊地抬起头,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不忍离开水壶。
后人常说,瓦特因见水开,冒出水蒸气,震动壶盖而发明了蒸汽机,指的大概就是这段故事吧!
由此可见,瓦特确是一个天生就对自然事物感兴趣的少年,而他的父母对他也多以人性化教育,所以小瓦特才有足够的时间用以对自然事物的观察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