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 录
希伯林教授的生活费指数①
既然第 171 页中的图解所根据的这个指数在第四章的论证中起着比较重要的作用,在其它各章,特别在第十三章中又一再提及,而且刊载这项图解的刊物又只有在大图书馆中方能看到,所以对这项图解作一比在正文或脚注中所可能作的更详尽的叙述,似乎是相宜的。杰文斯在编制他的著名的指数
(《货币和财政的研究》)时所未利用的大量证据,希伯林教授都能用以作为他的物价研究的依据,而这项特殊指数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一般的结果虽和杰文斯的结果并无很大出入,但在细节上却有很大的不同,尤其是关于战争期间。他的计算方法和材料来源这里无需说明:只说这些结果比杰文斯所可能编制的更接近于事实这样一句话,也就足够了。希伯林教授在大多数场合下,都能把他的年度平均价格建立在比杰文斯所能掌握的更健全的牌价上。
生活费指数是意在尽可能地代表这一时期一般工人阶级的家庭预算
的,而各个项目则须按照它们在这样一项预算中的假定的重要性加以估量。以食物作四十二点,衣着材料八点,燃料和照明六点。食物四十二点的构成如下:小麦十五;羊肉六;牛肉六;奶油五;燕麦三;糖三;茶二;咖啡一; 烟草一。衣着材料八点的构成如下:毛织品三;棉织品三;麻织品一;皮革一。燃料和照明的六点是煤四;油烛二。就这一时期农业工人的预算来说, 肉类或许过于高估,糖和衣着材料也可能如此。奶油很可以作为干酪的代 表。既然食品价格除非在收成特别坏的年份几乎都同起同落,既然战争时期的高物价是由于通货膨胀,而影响的原因对所有价格又起着同样的作用,那么在估量方面的信差率也就部分地消除了。若说在收成不好的年份中,主要靠面包和干酪为生的英格兰东南部工人的处境比之这项指数同工资数字的 比较所表明的多少要更坏一些,固未为不可。对于像 1800—1801 年、1812
—1813 年和 1817—1818 年这类可怕的年份来说,这或许是不错的;但是就本书正文中所作的比较而言,在希伯林教授的指数和未经加工的小麦指数之间并没有多大差异。例如,在 1820 和 1840 年之间小麦最昂贵的年份是 1825
年和 1838—1839 年。以 1790 年小麦价格(希伯林教授的基准年)为一百,
1825 年的小麦价格是一二六,1838—1839 年平均为一二三。希伯林教授的
1825 年指数是一二八,1838—1839 年的平均数是一二零点五。
这些一般化的全国数字自然不能同等地适用于所有各地区。各区都有当地的价格。此外当地的饮食习惯也应加以考虑。但是饮食方面的主要变化是从小麦向一种更低廉的、波动更小的标准方面的变化(燕麦和大麦的价格都
① 《1779—1850 年英国物价和商业循环》,《经济评论》(哈佛经济研究所),1923 年。诺曼·希伯林。
比小麦价格稳定些),所以习惯于不同饮食的工人阶级消费者的处境不会比这些数字所提示的更坏。
第 171 页中的图解所依据的一系列数字有如下述(第一行)。这些数字是按上述办法加以估量的十五种物品的价格计算出来的年度指数(1790 年= 100)。[在这些数字的旁边(第二行)现在增列伦敦四磅一个的面包按便士计的价格。它们证实了从希伯林教授的躉售指数所得出的一般结论:即二十年代是比较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