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逝去的岁月

我与《江南青年》也算有缘,从创刊一直是个热心的作者。

当时参与发起的几个人中,我大概是最不脚踏实地的,也许是年少轻狂的缘故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以自由撰稿人自居。现在看来自然是可笑的,不过当时作得极其认真。那时候刚刚创刊写稿的人还不多,所以一期里往往有好几篇是我的稿子在冒了各种各样的笔名充数。后来局面渐渐打开了,我也就很识趣地把笔名限定在一二个之间。

刚刚开始的二三年里,做编辑的几个人都是好朋友,常常玩在一起,把办《江南青年》也作为了经常性的活动之一。所以有时候尽管很累,心里实在也是高兴的。那几年确实也写了不少的东西。有是为形势所迫,一天里竟然会挤出好几篇。虽然到现在我的文章也没有什么长进,但对那一些逝去的岁月我还是从心里感激的。

我开始淡出《江南青年》是89、90年的事。起因于和市民先生的一场笔仗,现实我写了一篇《自嘲》,市民便以一篇《自?》挑战,我应以一篇《村夫如是说》,我和市民先生从那时到现在私交都是不错的,之所以有一场笔仗,固然有个人见解观念的不同,不过主要还是为了活跃《江南青年》的气氛,但是意图虽然不错,效果未必佳,文章发表出来后,受到各方面的指责,据说还差一点危及了《江南青年》的前途。如今,虽然事过境迁了, 但我还是相对《江南青年》说声:对不起,虽然不是故意的。

离开编辑部之后,因为石铭、胡季红这些好朋友还在,所以关系一直也是比较的密切。有时写两篇稿子,有时参加一些活动,有时也以老大哥的名义邀请圈子里的新老朋友到自己的宿舍来玩。应该说,那几年高兴的故事多

半是和《江南青年》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