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中央发出号召

• 毛泽东认真看完报告后，在文中“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一样”下重重地划了一道鲜明的红杠。
• 郭兴福与战士们在泥水中奋力前进，他们很快就成了一个个泥人，可他们抹掉脸上的泥水，喊着响亮的口号继续冲。
• 从元帅、将军到基层官兵，人人都在谈训练、忙训练，练兵场上龙腾虎跃，课堂内外遍地开花，绿色军营一片热气腾腾。

叶剑英委托张宗逊观看郭兴福表演

1963年秋，叶剑英第二次从《军训简报》上，看到南京军区大力推广郭兴福教学方法的报道，这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他笑着说：“郭兴福同志教学方法值得全军去学习啊，我有空得去看看！”

此后，叶剑英（他此时担任训研委员会主任，负责全军的军训工作）一直惦念着那篇关于郭兴福的报道，不仅对郭兴福感兴趣，更对他的教学很好奇，他觉得这个人的教学法一定独特。

其实，早在1962年，叶剑英就第一次从《军训简报》看到关于郭兴福的报道。一天，叶剑英叫来副总参谋长张宗逊，笑着对他说：“你看没看《军训简报》上关于郭兴福的报道？”

张宗逊回答说：“他的教学方法已经在南京军区获得了推广，听说效果很好。”

叶剑英说：“那你到那里去看看吧！回来向我说说郭兴福教学方法到底如何。”

张宗逊说：“好的。”

受叶剑英的委托，张宗逊从北京赶往南京军区。这位当年延安留守兵团三五八旅旅长，曾亲自领导了该旅的练兵运动。

1943年11月22日至次年3月5日，三五八旅经过77天的严格训练，使部队战斗力大大提高。张宗逊旅长制定切实可行的训练计划，充分发挥训练骨干的作用。他发现典型总结经验，推动训练，实行各种形式的训练编组，把训练指标落实到单位和个人，广泛组织群众性的比武竞赛。还打破官兵界限，以能者为师，积极有效地奖励等11种训练办法……

当他听说郭兴福的教学方法很出色时，张宗逊也迫不及待地想去看个究竟。

来到南京军区后，张宗逊观看了郭兴福训练单兵、小组和班的战斗动作表演。

郭兴福和战士们都很兴奋，他们居然得到了中央军委的关注，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在表演中，为了让军委首长看到自己精彩的教学水平，郭兴福指挥战士们犹如进入了真实的战场，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逼真。

张宗逊仔细观看着郭兴福出色的教学表演，这位有丰富训练经验的副总参谋长都大为称赞，更对年轻军人充满了希望。

看完表演后，张宗逊说：“像郭兴福同志这样严格认真地训练单兵、小组和班的战斗动作，是个方向性的问题，也是我军练兵的传统。只有这样严格认真地教，才能把兵练好。”

张宗逊继续说：“郭兴福同志的教学方法很好，他教出来的这个班的苦练精神也很好，应该推广。学校和部队都要学，争取每个连都有个‘郭兴福’，把每个班都练得像郭兴福教得这个班一样，那么，部队的战斗力就大大提高了。”

张宗逊回到北京后，立刻向叶剑英作了详细汇报，并给予郭兴福较高的评价。从那时起，叶剑英就开始关注郭兴福了。

叶剑英到镇江观看郭兴福表演

1963年12月24日，郭兴福突然接到南京军区命令，让他马上带领小分队到南京去，向南京军区首长作汇报表演。

接到命令后，郭兴福带领“伍先华班”赶到南京。在城郊的张家山，他们向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等领导汇报表演了单兵进攻战术。

许世友看后很满意，并对郭兴福说：“你还要到镇江小衣庄去，到那里继续表演！”

郭兴福疑惑地问：“为什么去那里呢？”

许世友笑了笑说：“你去了自然会知道。”

“那我会好好准备！”郭兴福说完就出发了，一路上他都在想，会给哪个大人物进行表演。

原来，在12月23日，来自全军各部队的360多名训练主官汇集到江苏镇江，由总参谋部召开的“推广郭兴福教学法现场会”在这里举行。

10月24日，天空下着淅沥沥的雨，叶剑英也从百忙中抽身来镇江参加会议。此行，他更想到现场看看郭兴福表演。

这一切郭兴福并不知道，但他却按照许世友的命令迅速赶往镇江，一点都不敢怠慢。

12月25日，江南大地刚刚下过一场雨，镇江的天气格外好。

在这样美好的天气里，郭兴福又开始了一场汇报表演。在前来观看表演的领导中，郭兴福看见一个面容和蔼、身穿便服，头戴鸭舌帽，还披着一件褐黄色的风衣。

表演开始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郭兴福，只见他带小分队快速上场。他用嘹亮的声音喊了声“立正”，便跑步到首长面前报告。这时，他发现那个面容和蔼的人十分熟悉，但距离有些远，一时又想不起谁来。

汇报完毕后，郭兴福的表演就开始了……

郭兴福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叶剑英。当时部队给叶帅搭了帐篷，让叶剑英在帐篷里看，可他却穿着风衣来到了场地上观看。

叶剑英来到场地后，郭兴福这才看清了，可他不能细看，因为他必须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表演中。

叶剑英紧跟在郭兴福身旁，不是在他前方，就是在他后方。他听着郭兴福一言一语，看着郭兴福一招一式，时而还会低头琢磨。

表演持续了3个多小时，叶剑英始终坚持在现场观看，有时还询问身边的人：“战士的负荷有多重，戴上防毒面具对射击和练战术有多大影响？”

叶剑英又询问：“他们都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什么时候入伍的，文化程度怎么样？”

对于叶剑英的问题，身旁的解说员都详细作了回答，还向他特别介绍了郭兴福。

经过3小时的摸、爬、滚、打，战士们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很多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松懈，而是越来越猛。

这时，郭兴福用响亮的声音对大家说：“冲击，是单兵进攻战术的关键动作，是战士必须掌握的过硬军事技术。冲击讲究六个字：勇、猛、狠、活、快、准。勇，就是勇敢，前仆后继，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接着上；猛，像老虎下山，在气势上压倒敌人；狠，就是敢于短兵相接，刺刀见红。就是像抗美援朝的英雄那样，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刺刀断了，就用枪托砸；枪托断了，就用手榴弹敲，手榴弹打光了，就手陷牙咬，像《谁是最可爱的人》写的，手榴弹弹体上有敌人的脑浆，嘴里有敌人的耳朵……”

郭兴福讲完，就把袖子一挽，身子一弓，两眼瞪得溜圆，向“敌人”前沿猛扑过去，一路做着射击、投弹、刺杀、格斗的示范动作。

战士叶铁虎冲击动作很勇猛，他能一手投出两枚手榴弹，叶剑英看了他的动作，为他鼓掌。叶剑英还了解到，叶铁虎曾在练冲击动作时，鞋子被树茬戳穿，脚流了很多血，但他一声不吭，坚持完成了冲击任务。

叶剑英点点头说：“真像一只‘小老虎’！”

训练表演结束时，叶剑英显得非常满意，他笑呵呵把郭兴福拉到身边，握着郭兴福的手说：“你是一个好连长，你把兵练活了！”

郭兴福不好意地说：“都是战士们能吃苦啊！”

之后，叶剑英一一接见参加表演战士。当问到战士叶铁虎的名字时，叶剑英连连赞扬：“名字好，军事技术好，像个‘小老虎’。”

叶剑英对大家说：“现在全军都在学习你们，你们不要骄傲，要虚心学习，不断提高，要搞得更好！”

这次表演给叶剑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叶剑英建议推广郭兴福教学法

12月25日晚上，叶剑英在镇江召集各军干部研究总结郭兴福教学法。在这次会议上，大家各抒己见，他们一致认为郭兴福的教学表演很精彩，值得在全军范围进行推广。

叶剑英也从郭兴福身上看到了军事训练的希望。12月27日，叶剑英向军委写了推广郭兴福教学法的报告，报告由南京电传北京。

这份名为《建议军委推广郭兴福教学法》的报告，其内容如下：

我看了郭兴福以及南京军区推广郭兴福教学法以后，总的印象是：方法对头，功夫过硬，大开脑筋，大开眼界，充分说明群众是真正的英雄，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

郭兴福教学法是我军传统练兵方法的继承和发扬，是领导培养、群众支持和他个人努力的结果。归纳起来，郭兴福教学法有几个突出特点：

第一，善于在教学中抓思想，充分调动战士练兵的积极性，并能够发扬教学民主，集中群众的智慧，实行官兵互教，评教评学。

第二，把练技术、练战术、练思想、练作风紧密结合在一起，把兵练得思想红、作风硬、技术精、战术活，而且身强力壮，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一样。

第三，他采取由简到繁，由分到合，情况诱导，正误对比的方法，逐步加深认识，掌握要领。

第四，把言教与身教，苦练与巧练结合起来，使战士百听不厌，百练不倦。

第五，严格要求，一丝不苟，谆谆善诱，耐心说服。上述这些方法，不仅适合部队，而且适合学校；不仅适合步兵，而且适合各军种、兵种。

这次参加镇江现场会的来自各军区和学校的干部，一致认为郭兴福教学法是个好方法，学习的决心都很大。

建议军委发一个指示，在全军中加以推广，号召各军区，各军种、兵种，部队和学校及至民兵，学习郭兴福教学法……

军委秘书长、总参谋长罗瑞卿收到叶剑英的报告后，立即向毛泽东作了汇报。

毛泽东认真看完报告后，在文中“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一样”下重重地划了一道鲜明的红杠，他对这样的战士很赞赏。

毛泽东说：“我对这一点很感兴趣！”

毛泽东又笑着说：“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发现！叶剑英在解决军事训练问题上找到了一个好方法。”

对于叶剑英关于郭兴福教学法的评价，毛泽东意味深长地说：“郭兴福教学法不仅是我军传统练兵的继承，更是在新时期的发扬。”

郭兴福教学法获得了毛泽东的肯定。

中央号召全军学习郭兴福教学法

毛泽东看完叶剑英的报告后，久久不能平静，他觉得有必要在全军推广这种教学法。

当毛泽东听说总参谋部正在南京军区召开推广郭兴福教学方法现场会，但到会的多是机关部门和抓军事训练工作的副职，于是对总参谋部发出指示。

指示如下：

到会的多是“后排议员”（指机关部门和抓训练的副职），难以推广；要想真正推广，必须一把手到会，亲自抓。

很快，毛泽东的指示就发到了南京。当时张宗逊副总参谋长参加完会议后正准备回北京，因为再过两天就是1964年的元旦了，南京已沉浸在节日的氛围中，大街小巷张灯结彩。

为这次会议，总参谋部整整忙活了半个多月时间，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回北京过元旦的准备，但接到毛泽东的指示，他又开始忙碌起来。

为落实毛泽东的指示，总参领导决定组织第一次会议的原班人马留在南京，立即着手筹备全面推广郭兴福教学法现场会。

1964年1月3日，中央军委向全军发出《中央军委关于全军学习郭兴福教学方法的指示》，号召全军认真学习郭兴福教学方法。

号召内容如下

各军区、各军兵种、各院校、各总部：

现将叶剑英同志参观郭兴福教学方法现场表演后给军委的报告转发给你们。

军委同意叶剑英同志的报告。全军应当立即行动起来，掀起一个学习郭兴福教学方法的运动。在一定意义上说，宣传郭兴福教学方法的规模，大体上要像宣传学雷锋、学好八连一样，要反复宣传，使他深入人心，引起全军广泛的密切的注意。

郭兴福教学方法，不单是包括一个军事训练问题，还包括政治思想工作问题，还包括作风问题，还包括群众路线问题。这是我军传统练兵方法的继承和发扬。

我们应当抓住这个典型在全军推广，使我们的军事训练工作练出过硬的真本事来，做出更大更扎实的成绩来。

军委相信，只要全军共同努力，掀起一个学习郭兴福教学方法的广泛深入的群众运动，全军就一定会出现更多、更好的、新的“郭兴福”。一定会出现一批各军区、各军兵种、各院校，各行各业自己的“郭兴福”。一定能够把我军的训练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

附去叶剑英同志的报告，请一并加以研究，认真贯彻执行。

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

1964年1月3日

各军首长参加郭兴福教学法现场会

1964年1月25日，来自各总部、各军区、各军兵种、各军事院校和各野战军的一把手或主管训练工作的负责干部共120多人，参加了在南京召开的“全军推广郭兴福和郭兴福式教学法现场会”。

总参谋长罗瑞卿主持会议，副总参谋长张宗逊发表了讲话。郭兴福率领三班为会议进行表演。

在单兵进攻作业中，郭兴福不断用情况诱导战士们，他们采取变化多端的方式，和“敌人”展开激烈的战斗。他们逼真的神态和动作，让大家仿佛进入了一场真实的战斗中。

三班战士进行“冒雨”进攻，作业场上泥泞不堪，郭兴福与战士们在泥水中奋力前进。他们很快就成了一个个泥人，可他们抹掉脸上的泥水，喊着响亮的口号继续冲，真像“小老虎”一样。

在表演中，有两个政工干部也吸引了各军的首长的关注。一个是随侦察兵攀登作业的指导员侯书信，另一个是随通信兵架线作业的副指导员商顺嵩。

他们在跟班作业中，能和战士们一起操作，都有过硬本领。侯书信已过而立之年，但他仍然和年轻人一样，全副武装爬上峭壁。

商顺嵩，他不仅会作宣传工作，在表演场上他也是好样的，他能和战士一样爬高杆、上屋檐……

一位首长说：“这是郭兴福教学法在政工干部身上开出的鲜艳的花朵！”

另一位首长接着说：“政工干部懂军事，在军事训练中就会有更大的发言权，做政治工作更加有力。”

在会议期间，从演习场到饭堂，从宿舍到会场，各级领导讨论最多的还是郭兴福教学法，他们纷纷畅谈自己的感受。

第一次看表演的一位首长说：“百闻不如一见，郭兴福教学法名不虚传，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已经多次看过表演的首长说：“一次比一次有进步，有发展，越看越有味道。”

济南军区司令杨得志说：“郭兴福真把兵练活了，太好了！太好了！”

对于各军首长的称赞，南京军区司令许世友谦虚地表示：“同志们看到的是我们好的方面，实际上我们的工作还存在着很多缺点。一定向兄弟部队学习，把工作做的好上加好。”

尽管许世友很谦虚，一些首长还是羡慕地说：“一定要缩短和先进单位的差距，迎头赶上去。回去以后，首先当好郭兴福和郭兴福式教学法的宣传员，大张旗鼓的宣传郭兴福教学法，使军委的号召深入人心。”

还有的首长表示：“要学习南京军区的经验，大力培养自己的‘郭兴福’，从小单位抓起，拿出样子，取得第一手经验，借以鼓舞、教育群众，迅速掀起学郭兴福、赶郭兴福、超郭兴福的热潮，把军事训练提高到一个新水平。”

在会议期间，大家观看了步兵、炮兵、通信、防化、工程、后勤、装甲兵等10多个分队的表演，他们大开眼界，大受启发，大受鼓舞。

某首长说：“这些分队教学灵活，功夫过硬，看了带劲，听了服气。”

许世友和郭兴福的一件事

郭兴福的精彩表演令在场首长大开眼界，各军首长兴奋地说：“许司令又立大功了！”

许世友却笑着说道：“我当初也不敢相信他们这么厉害啊！”

这时，许世友讲了他和郭兴福的一件事：

开始我还没看好郭兴福，他在战术教学时，让战士占领地形“由下而上，”出抢“由下而上，”观察抬头“由下而上。”

我听了就批评他说：“就凭你这三个“由下而上”就能打胜仗，搞好战术？”

于是，我找了8个将军组成一个班，交给郭兴福，让他当教头，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教练。没想到郭兴福还真有办法，几个小时下来，将军班的人汗流浃背，说不服不行。

我问那些接受郭兴福教学的将军：“你们对郭兴福感觉如何啊？”

将军们回答说：“到了他手下就身不由己了，一个个情况逼得你不练不行，仿佛不知不觉进入了战场。”

就这样，郭兴福教学法得到了全军区战士的公认，也让我切实认识到推广郭兴福教学法的重要性。

听了许世友的讲述，大家说：“人才难得啊！”

在会议期间，各大军区领导纷纷登台表态，回去后要下大力推广郭兴福教学法。

台上表态，台下争论。有的人就说：“学习郭兴福教学法达到什么标准，谁优谁劣，如何评价？”

对于这个问题，郭兴福教学法有一条，就是训练中比一比，赛一赛，谁优谁劣自然明白。

总政治部要求继续推广学习

1964年2月10日，总政治部发出推广郭兴福教学法的指示，继续号召全军进行学习推广。

内容如下：

1月下旬，罗瑞卿总长又主持召开了推广郭兴福和郭兴福式教学法的现场会议。一个学习郭兴福教学法的热潮正在全军展开。

一、要运用各种形式（包括报纸、电影、广播、文艺作品等）大张旗鼓地宣传郭兴福教学法，造成一个学习郭兴福、赶上郭兴福、超过郭兴福的比学赶帮的热潮。

二、推广郭兴福教学法要结合各单位的具体情况和具体任务，因地制宜。要发现和培养出各行各业、各单位自己的“郭兴福”，总结出更完备、更成熟的郭兴福式教学经验。

三、郭兴福教学法不单在军事训练方法上有重大的发展，而且在思想工作、作风培养和管理教育方面也有新的创造，要好上加好。同时，要根据抓落实、打基础、求质量的要求，切实搞好基础训练，培养出更多的神枪手、神炮手和技术能手，真正把部队练到思想红、作风硬、技术精、战术活，使战士个个身强力壮，像“小老虎”一样。

四、学习郭兴福教学法，要求政工干部必须学习军事，懂得军事，把思想工作渗透到军事训练中去。同时，也要求军事干部要政治挂帅，思想领先，会做思想工作。

所有军事干部，都必须认真学习我军思想政治工作的优良传统，特别要学习这几年来大大发展了的政治工作经验，努力提高政治工作的能力。

在中央的号召下，人民解放军掀起了规模空前的以学习和推广郭兴福教学法为标志的大练兵高潮。从陆海空军到民兵，从作战部队到军事院校，从总部机关到连队哨所，从元帅将军到基层官兵，人人都在谈训练、忙训练，练兵场上龙腾虎跃，课堂内外遍地开花，绿色军营一片热气腾腾。

3月2日，《解放军报》又发表了《再论学习郭兴福教学方法》的社论。

社论说：

严格用这种教学方法来练兵，就能够取得预期的效果，就能够把战士练得思想红、作风硬、技术精、战术活，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一般。我们学习郭兴福教学法，就是要着重学习这种讲究“结合”、善于“结合”的方法学习。这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符合马克思列宁主义，符合毛泽东思想的训练方法。

早春的季节，尽管天气还有些寒冷。但是，在全军的军营中，却涌动着一股学习郭兴福教学法，把军事训练提高到一个新水平的春潮，中央军委的号召，军委首长的讲话，总部的指示，以及一次比一次规模更大的全军推广郭兴福教学法现场会，把全军官兵发动起来、凝聚起来，一场波澜壮阔的大练兵运动正在兴起！